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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兹冀抬头看着三个公子哥冷哼了一声。
三个公子哥却不怕他,嚣张的与之对望,刚在他们已经认出那漂亮女人是谁了,穿梭物流集团就设在开发区,虽然他们到这儿来的时间不长也还认得这位非常活跃的美丽女老板,看到地上丑陋的老男人三个公子哥都觉得挺可惜的,这个水灵灵的大白菜应当让自己拱了才对,真是怪可惜的,对她老公是一点儿敬意都没有。是的,对于这个男人他们还真听说过,不过是一个窝囊废,一点儿本事都没有,靠经商早,挣了点儿小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物流公司,在他老婆掌舵之后才慢慢做得有声有色的,而且接了不少政府的活儿。
能接到政府的活儿就是不简单的,但也分情况,政府的业务多了,也有关系一般靠低价和优质服务接到的,虽然不多但不排除这种情况,一打听价格,果然,这家很便宜,而且垫资垫的厉害。
众所周知,拿活儿难拿钱更难,从回款情况是最能看出一个公司背景如何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顾兹冀是真的不在乎钱,他和王晓郁交易那都是很少用钱来核算的,对于顾兹冀和王晓郁来说,钱是最不值钱的。
顾兹冀真要发火,而三个公子哥也正要进一步挑衅,王晓郁却先一步站了起来,骂道:“你们三个给我立刻滚出去,在外间站好,再敢多嘴我抽你丫的。”
见王晓郁突然暴怒三个公子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敢反驳,乖乖的出去了。
王晓郁在屋里走了两步,和褚国栋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双方眼光中都透出不好办的意思。这个副市长不是他们一条线上的人,搞他不会烧到自己,但他代表着其他势力在凌嶙市的存在,要是一个别的势力都没有也是不好的,那就不民主了。这个副市长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从不抢政绩而是一心捞实惠。褚国栋知道他干了不少的恶心事儿,却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政治角度上留着这么一个副市长是有好处的。而要是法办这个家伙,对圈子的利益不仅没有好处还会招人闲话,太容易被人诬陷成是要搞独立王国。
褚国栋很担心,他不知道王晓郁和顾兹冀是什么交情。但王晓郁来凌嶙市几乎每一次都是要去见顾兹冀的,所以他知道不办是不行的,但怎么办才不被人诟病呢?
王晓郁转了一圈儿,下定了决心,回到顾兹冀面前坐下。平视着他的眼睛说:“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植物人吧,这样可以不?”
顾兹冀撇撇嘴:“这我也能做到,还用得着麻烦你吗?”
“我知道你能做到,”王晓郁诚恳的说,“但你做只是泄愤,我做是给你一个交代,并且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是发生了,我保证。”
褚国栋也保证说:“政府那边的款子明天我亲自督办,以后保证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顾兹冀看看傻愣愣立在一边儿的老婆。心里叹了口气想到,哎,都是为了儿子呀!他什么也没说,再起来轻轻拉起老婆的手,往外走,到门口站住,头也不回的说:“植物人又如何,他自己一点痛苦都不会有,还大笔大笔的浪费老百姓的血汗钱,算了便宜他了。痛快一点儿,让他痛快的痛到死吧。”
“好,”王晓郁说,“我保证让他痛够三天三夜。”
顾兹冀再不多话。带着自己老婆下楼,老婆是开车来的,开上车缓缓的朝家的方向驶去。
顾兹冀一离开三个公子哥就探头进来问:“郁少,那是个什么东西你用得着那么客气嘛?”
王晓郁瞪了他们三个一眼,冷冷的说:“他要是想要宰了你们就好像捏死三只蚂蚁一样,就算是你们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没有一点用的。他都能找到你们并捏死。而且我可以保证,他要是躲起来,我们绝对找不到,永远找不到。”
三个公子哥对别的不太在乎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命了,对这个威胁特别在乎,其中一个不死心的问:“郁少,他在你手里能走几招?”
“哎,你问反了。”王晓郁轻叹道,“因该是我在他手里能走几招,我自己也想知道呢。”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望向了三胞胎,希望在他们哪里得到答案。
三胞胎的老二微笑着说:“性命相搏的话,你怕是一招都走不到,他根本不会给你近身的机会的。”
此言一出三个公子哥立刻就老实了,他们知道这三位是龙组的绝顶高手,可以说是华夏目前最强的力量,比三颗原子弹还可怕,他们这样说了就一定会是这样的。
王晓郁从贴身的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个小瓶来,倒出一粒药来,塞进地上的副市长嘴里,又喂他喝了些水,然后在他身上推拿一阵子,将其唤醒。
副市长悠悠醒来,见到眼前的人换了一拨,而且是这几位爷,心中恐慌。
王晓郁温和的对他说:“算了,今天的事儿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要追究了,好不好。”
在王晓郁的面前副市长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却是另有盘算。
王晓郁知道他心里在打主意,也不说破,带着几人就自行离开了,元婴青年不用他带自动就跟了上来,让王晓郁心里郁闷不已。
副市长心里也很郁闷,下楼上了自己的车,今天为了会会美人连司机和秘书都没有带,还得自己开车。开出酒店停车场来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阳气旺盛,想起自己今天被吸吮的正是兴头上,还没来得及泻火就被紧急叫停了,而现在心里火气上涌不发泄是不行了。他也不回家,外室好几个,哪用得着回家泻火。
开车到市区中最近的一个他**的情人住处,立刻,战火就蔓延开来,八个小时后,女人不行了。他觉得今天自己状态特别的好,打电话让另外一个情妇立刻过来,放下电话怕这个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后来索性连着打电话把能叫来的都叫了来。
这一夜他的确是勇猛,一杆枪百折不挠勇冠三军所向睥睨,与花田中疯狂的播撒着没有任何活力的种子,这些早已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种子对于他来说比自来水还出得快,在黎明到来的时候,屋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女人身体,而且相互重叠挤压,近百个女人挤在这个三室一厅的房间里,地面都不堪负荷一般的消失了。
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一声声接连不断撕心裂肺的嚎叫震惊了整个小区,人们纷纷报警,警察随即赶到,这时有名的富人小区,而且派出所就在小区的对门,警察可不敢怠慢了这里的不接电话,没要到三分钟时间警察就冲进了屋子。也不知道是谁最后一个进来,居然都没有关门,也许是她以为后面还有来的,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近百人陆续到来,后面真是来不及关门了。
警察进来的时候,还有不少累脱力了的女人还在睡着,起来的也只有少数穿上了衣服,不是那些醒了的不知道穿衣服,而是有的找不到衣服,有的是还没有来得及脱就被副市长给扯烂了,如今找到也只是些碎布头而已没办法再穿了。警察,目瞪口呆,而跟着赶到的邻居却又聪明而好事儿的要拍照,被警察机智的给拦下来请了出去。
嚎叫声并没有丝毫的停顿,那声音已经开始嘶哑,却依然声嘶力竭,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