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百里利鑫和所有传统中国人一样,相信劳动果实是靠自己汗水才能浇灌出来的。所以他压抑住心中的渴望,拾起先前的话题,说道:“据说,在这个位面系列的实验位面,新一届的美国总统是个黑人,这让他们很是意外,不过估计也是上面,呃,魔族的意思。未来的某一天,美国《纽约时报》日前报道说,‘十九世纪中期,米歇尔外曾祖母的祖母梅尔维尼亚是南加利福尼亚一个种植园里的奴隶,有兄弟姐妹8人。1850年,种植园的白人主人戴维·帕特森在遗嘱中将年仅6岁的梅尔维尼亚作为财产送给了佐治亚州的女儿克里斯蒂娜和女婿亨利·希尔兹,帕特森在遗嘱中将梅尔维尼亚称为“黑人女孩梅尔维尼亚”,她当时被估价475美元。’黑人女孩梅尔维尼亚就是他们这次要赌的配种的结果,可以确定那黑人女孩的父母肯定是在这十七男四女之中,从出生的时间也就是分娩的时间倒退受孕的时间,也应该就在今天了。赌博是他们自己的行为,但配种这事儿却是格格巫得到了指示才做的,赌博不外乎是要多筹集一些费用罢了。魔族并不禁赌,相反,他们很喜欢赌一把,不过却很少有豪赌的。”
“这里发生的事儿对实验位面有影响吗?”吕清广问道。
百里利鑫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
吕清广明白了,那就是没有影响了。
可等百里利鑫摇完了脑袋,却小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还是说说眼下的事儿吧。”吕清广白眼儿望天,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摇半天的头干什么呢。
百里利鑫赶紧接着说:“这次格格巫除了配种实验意外,主要就是收集样本,以便分析,参与配种者的血液,尿也,脊髓,脑液,体液等等都要采集,然后会有别的魔族后裔来收取走。这里完了还要到一八六零年的位面去,到那里进行下一步的取样,也顺带进行进一步的赌博,在那里就可以揭晓这一局的赌局的胜负了。那时的配种结晶也有十四了。”
“每一年都有一个位面吗?”吕清广问。
百里利鑫又摇头了,不过吕清广没有再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断,等百里利鑫摇完了头,他说道:“不是的,位面的产生不是按照时间间隔均匀诞生的,有分叉点出现,就有可能诞生出新的位面,有时候,两个位面相隔不过几天,甚至几分钟,有的却相隔几年,或者几十年,甚至更久。”说完百里利鑫停下来,看着吕清广,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吕清广干咳了一下,说道:“你接着说,我尽量不打断了。”
“没什么的,有我没讲清楚的地方您尽管问。”百里利鑫态度极其的端正,说得也极是认真。“据从格格巫那里听来的消息,帕特森于1852年去世后,梅尔维尼亚开始为新主人希尔兹夫妇干活,大概在15岁那年怀孕生下一名男孩多尔菲斯·希尔兹,这名男孩就是未来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外曾祖父的父亲。当时希尔兹先生将近四十岁,有4名正处于生育年龄的儿子。目前很难认定谁才是多尔菲斯的亲生父亲,不过系谱学家们认为,希尔兹家的白人男性或拜访过这里的白人男性可能是孩子的父亲,而且梅尔维尼亚很可能是被强迫或是强奸而生下这个孩子的。在未来的实验位面,得克萨斯卫斯理大学教授贾森·伊尔莫说:‘人们不再会为听到奴隶制下发生的强奸和性压榨事件数量之多而感到震惊;那是天天都会发生的。’到1870年,梅尔维尼亚已经有了4个孩子,在人口普查登记表上,包括多尔菲斯在内的3个孩子都被登记为黑白混血儿。历史学家认为,她之所以给孩子们冠以希尔兹的姓氏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暗示孩子们父亲的身份,另一种可能是这仅仅是当时奴隶们的习惯,用主人的姓氏为孩子冠名。所以第二个赌局就是关于那个混血儿的,既然未来认为访客可能是孩子的父亲,那么愿意试一试的还是大有人在的,第二阶段参加的人数会更多,在一八六零年,将比现在更热闹。传说,在奴隶获得自由以后,梅尔维尼亚仍然待在希尔兹一个儿子所属的农场附近做工。所以,估计去玩儿她的人不会是少数,这家人算是要很发一笔了。”
吕清广鼻子里轻声的哼了一下,对这些魔族后裔很是不以为然。
“前辈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热闹。”百里利鑫半真半假的邀请道。
吕清广不置可否的晃了晃头,说:“再说吧。”
林子里的下午茶已经接近尾声了,外面有带枪的白人压着两行奴隶等在了树林外的草坪上。
格格巫大师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往树林外走去。瑞德紧紧的跟着他,米洛又紧紧的跟着瑞德,而詹姆斯邦德和哥黑尼也赶紧起来,跟在米洛身后。其他的人也放下手中的饼干和茶杯,将没说完的闲话咽回到肚子里面,纷纷起身,跟在后面向林子外面走去。
太古灵族已经完成了对周边儿的探查,除了留下一些灵识束做警戒,大部分都收了回来,这会儿,风命的灵识束就伸到了格格巫的头上。
吕清广也就捡了个懒,将自己的灵识束往上一搭就行了。
百里利鑫不知道吕清广已经分了灵识束窥探,问道:“前辈可愿意过去瞧瞧热闹么?”
吕清广摆摆手,笑道:“我们还是在这里远观好了,和他们站在一起挺别扭的,还没有来得及问,你是怎么和这帮子人搅在一起的?”
“唉,”百里利鑫长叹一声,神色一下子灰暗了不少,低沉着声音说道,“还不是为了那一丝的希望,多少年了,为了渡劫的那一丝渺茫的希望,我漂泊在异乡,您知道吗?修真界现在根本无法渡劫,一个渡劫的一个死,除了兵解,大家就只能拼命的压缩自己的修为,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大家都这样。我是修魔的,在修真界也是另类,不招人待见,所以么,就寻了个机会离开了。”很显然,这事儿百里利鑫不愿意多谈。
你固然是不愿意多谈,可该问的吕清广得问清楚不是。“你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时间?就那个西元历法,是哪一年。”
“我是一九二一年从黑森林离开的。”百里利鑫将时间地点人物都交代清楚了,然后仿佛无意的很随便的附带了一句,“那么,前辈您呢?”
问别人的时候张嘴容易,被别人问就不好回答了,吕清广心电急转,一九九八以后的年份都不能说,那年月属于未来,说太早了不行,晚了可能就落到百里利鑫生活的年代了,那要是百里利鑫问起来肯定露馅,于是回答道:“我不是这里的,我是从海外仙岛过来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是百里利鑫再问,吕清广只好说是九星星域来的,你要是能找来海迈濡对质算你牛逼,可就是海迈濡来了吕清广也不怕,不仅仅是不怕还高兴着呢,要是能见到海迈濡就能回峡谷了,那样的事儿吕清广是求之不得的。
百里利鑫当然不会找来海迈濡对质,别说海迈濡,就是九星他都没听说过,但海外仙岛在修真界却是有着很多优美的传说,对海外仙岛百里利鑫是从小听到老的,眼前这人居然是海外仙岛来的,一时间百里利鑫眼睛里金星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