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僵持阶段1
安培幸爱子的判断是连连的失误,先前错误的将元婴青年判定为华夏一族的修真者,紧接着由判断元婴青年会乘胜追击紧追着她不放。可等她跳楼的时候却看到从结界中追出来的元婴青年看都不看她一眼,捏一个隐形诀,飞剑放出,飘然御剑离去了。
正在做着加速自由落体运动的安培幸爱子赶紧刹车,追兵居然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飘然远去,这不知道是她太过幸运还是对方根本就是太过目中无人,反正降到十七楼的安培幸爱子心情极度的不爽。
悬停在半空的安培幸爱子一脚踢碎了十七楼的窗户,飘了进去。
正在十七楼这一间办公室办公的三个文员被窗户破碎声吓了一跳,对着往里面儿横飞的说玻璃碴子就开始了惊声尖叫,但一见到如鬼魅一般的安培幸爱子就没胆子叫唤了,甚至是逃跑的胆子都没有了,剩下的就只有发抖的份儿了,至于为什么发抖,这样高深的问题她们是不会去想的。安培幸爱子也不会给她们这样的机会,一挥手,屋里的三个女人就倒在了地上,随即又木呆呆的站了起来,当安培幸爱子开门一出去,三个女职员就将电脑的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庄而郑重之的留下视屏遗言,然后走到窗口,纵身跳了出去。
这里是十七楼,三个女职员有没有安培幸爱子于急速自由落体运动中急停的本事,一出去就印证了经典物理学的正确性和先进性,也同时验证了鸡蛋与石头的预言关系,也为歇斯底里的癔症群发作原理做出了新的标榜,为心理学和神经病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最重要的是她们这样一跳就没谁追究窗户的破裂了,虽然玻璃渣子的落点是明显不符合常规的。
楼上那些同一位置从窗户上看到安培幸爱子坠落的人都坚信是自己眼花了,应当是对这一起跳楼事件的联想造成了幻视,当然,这少数的几个人心里又都不相信是幻视,或者不全信,而更希望是自己出现了预见能力。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太有用了比如买彩票。
安培幸爱子根本没有在乎这些人,不管是三个跳楼的还是梦想中彩票的。她甚至不是为了那块有一个人形洞口的玻璃窗才让这三个倒霉的女职员跳楼的,她只是心情不好,而且觉得此行的压力极重,这么沉重的压力压抑着她,当然是要舒缓一下的,有人帮助的话舒缓的效果会好不少的。所以她讲自己的压力与沮丧全部注入到这三个女职员身上,虽然将她们的心灵完全击垮,最终导致全面的崩溃,可却是替安培幸爱子做了一件好事儿。
离开房间之后,安培幸爱子反手关紧房门,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牢牢的关在了门得那一面。
心情好好的安培幸爱子轻松的走进电梯,下楼,召集手下的暂时离去,回玉兰市政府安排好的宾馆——玉兰市大酒店去休息,这是一场持久战,她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可那又如何呢,她依然充满了信心,下一次战斗将更加激烈,胜利的天平会像自己一方倾斜的。
安培幸爱子这边儿暂时的消停了下来,下面儿的人去与市政府和招商办的接洽,她早早的就先休息了,这一战虽然没有让她受伤,却也耗费了不少的精神力,要是平时就简单了,采补几个面首就行,可现在有一个危险的对手在这个城市里,她可不敢那么大意,这里可不是自己的传统地盘儿,虽然很接近是,却终究不是。于是她只好采取保守的采气与冥想,这样做虽然见效慢一点儿可是却能一直保持警惕,这是目前安培幸爱子最需要的。
不说安培幸爱子安静的坐在市政府招待宾馆的贵宾小楼之中,却说元婴青年隐身御剑飞行,转瞬间离开了玉兰市,飞过水库,向着山区而去。
在那一坨屎回到了卡片的时候,信仰之力也烟消云散了,吕清广身上的压抑立刻就消减了,血雾又在元婴的领导下有序的运转起来,可这一次的遭遇却让紫府的运转变得极其暴躁而且不可抑止,对于再一次遭遇这样可能导致粉身碎骨的境地,紫府中仙界的规则汹涌而起,一个意念主导着紫府的一切,那就是——变得强大,要强大到没有任何对手可以伤害到自己。
仙界无疑是极端爱好和平的,要是换个其他异界的潜规则来左右吕清广那一定会立刻就跳起来大杀四方的,一个小小的阴阳师居然敢威胁大罗金仙的生命与灵魂的安全,这还了得了,简直比谋逆更罪大恶极不容宽恕。然而在和平的仙界规则的指引下吕清广的元婴即使觉得——只是坚信了,提高自己的实力是必不可少的当务之急,却忽视了现在他的级别就远远地高过了对方,灵力等级与蕴含量都不是对方可以望其项背的,甚至是一个血雾微粒的万分之一都远远的高过了对方,但是,受伤害的还是他,而不是别人,这已经不是修为的问题了。
从实战看,揍丫挺的是最合适最简便的办法了,先发制人,将危险都消灭在萌芽状态。其实这与以前吕清广纠结于被动防御还是主动防御其实就是同一个问题,只是如今做主的元婴思维模式不同了,旧决议也派不上用场了。
要提高修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吕清广,又不能修炼,体悟又是不可预期的,按说,提高自己修为不如打击敌人来得简单,自己没有战斗力不是还有一个战斗力超强的慈悲大妖王么。想点儿办法消灭了安培幸爱子是完完全全行得通的,可以说都算不上啥难题。
可是仙界的逻辑却不是这个样子运行的,结论更是差了好几条大街去。
打铁还需自身硬,元婴吕清广相信只要自身是绝对过得硬的,那么就没有任何外来的伤害可以损伤到自己。所谓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就是其通俗删节版的普及儿童读物,这个道理华夏民族的传人们都是耳熟能详的,元婴的结论一传递到血雾微粒之中立刻就被迅猛的传播开,并且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由衷的拥护和认可,血脉中那古老的记忆仿佛苏醒了,对仙界规则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那么具有一致性。
慈悲大妖王可不知道吕清广身体之内的这一系列的沟通,更不知道数以亿万计的,各个都具有大罗金仙级别灵力的,各自互不统属的,杂乱而又一体化的血雾微粒都一致性的认可了仙界的潜规则,以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大无畏挨揍不还手的绝强意志相信自我,相信当自身足够强大的时候一切跳梁小丑都会规规矩矩的服软儿的。慈悲大妖王并不知道吕清广一点儿报仇雪恨的意思都没有,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论是上一次被轰击得尸骨无存还是这一次差一点儿就万劫不复,他按照自己的逻辑问道:“高天原的阴阳师用的功法可是直接针对你的,这可是得留神的事儿,回头我单独过去将这丫头片子给灭了。可高天原那边儿我能帮上手的可就没多少了。”
吕清广闻言微笑摇头。
要是微笑点头慈悲大妖王分一个分身出来立马就换身马甲杀将回去,要是愁眉苦脸加摇头,那么就是这个主意要不得,那么再想别的辙也就是了。可吕清广的表情是微笑的,动作却是摇头的,这就让慈悲大妖王费思量了。
慈悲大妖王最不喜欢玩儿这样的猜谜游戏,佛脸做金刚怒目状,虫子脸一脸痞子的讪笑说:“嘿嘿,哥们儿,别来这套,有什么说什么好不好,不要搞得唧唧歪歪的,像释迦牟尼那倒霉催的摸样可就不好了。嘿,那老家伙从来就没个整形,摘花就摘花吧,他还悻悻的笑,笑得大家伙儿心里直发毛,那**的样子比采花大盗还下溅得多,你可别学他那摸样。要学也得学一个阳光点儿的不是。”
吕清广笑容一收,淡然道:“那个安培幸爱子先放一放吧,她也不是有心针对我的,起码不可能知道你我存在于元婴青年的紫府之内,她只是无心之过,用不着深究的。”
慈悲大妖王无话可说,反正差点儿没命的是吕清广,又不是他慈悲大妖王,不报仇就不报好了,要是再被来上那么一次就会来火的,到时候再灭也不迟。这因为安培幸爱子修为太差,慈悲大妖王觉得这丫的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吕清广说放过就一言不发的放过了,如果是威胁到他的存在,那是绝对不容放过的。任何人说任何情都没有一点儿含糊的可能,凡属威胁到自己生存的,慈悲大妖王都会毫不留情的坚决铲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