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是咋了?怎的突然这么严肃了!你、我这....噗!你干嘛~”
许玲珑被谢羽辰那一番话语还有严肃的神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拦住谢羽辰起身想要出去唤青木转道去府衙的动作,颇有些哭笑不得!
谢羽辰被许玲珑拉住阻止,闻言顿时疑惑反问:“娘子刚才不是忧愁,担忧为夫在上京之后会被那些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给诱惑吗?这番先去府衙立个契书,这样即便我真的做了对不起娘子你的事情,你也大可将我打入深渊地府!”
说着,谢羽辰转过身来,目光沉着,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而缓慢,语气十足的郑重:“我虽真不是那般会被诱惑的人!但京城那边风云诡谲,许多魑魅魍魉都在盯着你我二人,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张契书便是娘子你最终的护身符,只要你不再同我一起,他们便不会紧盯着你这个女子不放!是以,即便.......”
“打住!”一道清悦含着些微怒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谢羽辰接下来的话语,他循声看去入目便是瞪圆了双眸,满是怒火看着他的许玲珑。
此刻的作少年打扮的少女,仿若是一只被惹得炸了毛的狸奴,龇牙咧嘴的冲着他想要挥舞小爪子的模样。
许玲珑美眸含怒看向男人,厉声质问道:“谢羽辰!在你眼里我许玲珑就这般不堪吗?”
“我们是结发夫妻!你还发过誓此生唯我一人的!结果你现在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休夫?!合离!净身出户!”
许玲珑步步紧逼,一点一点迫近谢羽辰,娇小玲珑不过七尺(大景一尺为二十三厘米)的身子此刻散发出来的威势却足足翻了两倍有余!
硬生生的将谢羽辰这个八尺高的大男子给逼到了车厢的角落,坐在紧挨着侧壁的位置上,紧紧巴巴的一大团,模样十足的委屈。
许玲珑却直接无视了他这般有些委屈的模样,整个人直接爬上座椅坐在谢羽辰的大腿之上,双手撑在侧壁直接给缩成一大团的谢羽辰来了一个车厢壁咚。
死死的将谢羽辰圈在自己的身下,许玲珑眸光如冰,里边满是对于他的占有。
谢羽辰对于这样满是占有和霸道的许玲珑有些不适应,耳廓微红着微微垂眸,想要解释刚才的话语。
结果他这刚微微低首垂眸,许玲珑便伸出一只手来直接掐住了他的下巴,向上一抬。
谢羽辰便这么直接对上了许玲珑那双在背光之时颇为幽深漆黑的眸子,直面里边的强烈炽热的占有欲。
许玲珑就这么掐着谢羽辰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着,一字一句,语气里边满是不容置喙和无处发泄的怒火。
“谢羽辰!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既然做了我许氏一族、我许玲珑的赘婿!那么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得葬在我许家坟,是我许家、我许玲珑的魂!!”
许玲珑的声音顾忌着是马车之内,还在外边,所以并不大。
可这不大的声音,还有那满是侵占和强势的宣言听在谢羽辰耳中却是那么的振聋发聩,使得他不得不就这么呆愣的看着许玲珑,任由她强势的宣示他只是属于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的自由。
“你听到没!我不允许你用任何方式从我身边离开!任何!”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许玲珑又将谢羽辰拉近了些许,近乎是一字一顿的将所说的话给灌入了他的脑中,刻在了对方的心头。
“老娘才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流!若真的是怕京城那些老东西,我这么大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魑魅魍魉?我还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你下次再这般说话,我直接断了你生活中的所有银钱,还要将你趋炎附势、攀附权势、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情宣扬的满京城都是!”
说到这儿,少年打扮的少女微微扬起下巴,“届时,我便重新找一个比你乖巧听话,比你还好看的男子嫁了!便是对方考不上科举也没事,那群老东西不是最会卖官鬻爵了么?!我就是用钱砸,也给他砸到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去!”
谢羽辰被许玲珑一手固定着下巴,动也不能动,只能被迫一直看着她。
但这里边有几分被迫却是说不清楚的,或许心中还有些欣喜于少女这般霸道的宣言。
可随着许玲珑所说的内容一点一点的增多,特别是越往后谢羽辰越听着不对劲,直到许玲珑说到最后的时候,谢羽辰心中原本平稳的心绪居然被眼前这人给说出了火来。
然而,许玲珑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刚才的话刺激的狠了,此刻还是依旧在继续说着各种反刺激他的话语。
谢羽辰是不知道许玲珑有没有被刺激了的,但他现在被眼前这个小人儿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眼前还在喋喋不休,一边数落自己一边各种放狠话的少年,谢羽辰心中也被挑起了火,直接头狠得一抬,将下巴直接从许玲珑手中拽了出来不说。
还趁着许玲珑这呆愣的一瞬间,迅速反手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劲儿翻身。
咚!
许玲珑倒在榻上,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刚才她不是还在各种说着气场两米八的霸气宣言吗?
此刻又是怎的一回事?
刚才都是幻觉?是错觉吗?
喵喵喵?
许玲珑一头雾水,甚至在心中急的发出了喵喵叫!
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不知道的,看着身下的作少年打扮的少女因着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双唇,谢羽辰生怕下一刻又从这张十足好看的双唇之中听到什么叫自己气愤的话语。
干脆直接一个俯身,以吻封缄!
唔!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年双眸一瞬间的睁大,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了些许。
刚想反抗斗争,却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男人猛烈的攻势吻的晕晕乎乎的,整个人瞬间就软化了下去,瘫在榻上恍若一片绕指的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