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么?”十分冰冷的语气进入到了宫天行的耳朵里面,进入到宫天行的到哪哦里面,进入到宫天行的识海里面的灵魂之中。
宫天行心里狂暴的气息根本都压制不住的向外溢出来,宫天行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是一种黑红『色』的粘稠的『液』体一样的物质正在从胸口之中向外扩张。
但是宫天行这一次的眼中却是再也没有之前入魔的时候泛红的奇异光芒。
“沫沫,我真的不是想要偷。”宫天行十分艰难的控制着自己说话尽量的顺畅。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这件事情就过去吧。”秦沫语的语气尽可能的柔和,但是落入到宫天行的耳朵之中,不知道怎么的却是以外的沉重。
本身已经狂暴的能量就好像是熄火了一样彻底沉寂在胸口,没有了动静。
“滴答滴答”这是眼泪低落自地板上面的声音。
“沫。。。沫。。。”宫天行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嗓子就好像是被铁链捆绑住了一样,甚至一个字都很难从里面逃出来告诉秦沫语。
过去了,很轻巧的一句话,不仅仅是在说这件事情过去了,而是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在森林之中捕猎的事情过去了。
在拍卖行的时候结灵的事情过去了。
在蛊虫巢『穴』的事情也过去了。
“没想到一眨眼的时间竟然能够过去这么多的东西和事情。”宫天行这个时候不知道感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就好像一把铁锤锤击过后,第一时间并不是疼痛,而是那种瞬时的空洞以及无措的感觉。
要过一段时间那种疼痛才会袭来,一开始就好像是蚂蚁用它尖利的鳌牙蚕食着你的心,但是很快就会变成利爪撕开他,然后还会有更多的伤害出现在利爪撕裂的伤口之上。
伤痕最痛的不是受伤的时候,而是这伤口存在的时候,时间越长越不容易愈合的那种伤口,一直在**在新生的那道伤口。
秦沫语在听到宫天行的话的时候除了不忍之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有一点点的酸楚从手心一点点的蔓延到心脏。
或许是一起袭来的酸楚吧,但是秦沫语这个时候只是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并没有更多的表现。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说过去就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所有的记忆都已近铭刻在我的脑海之中,我忘不掉也不想忘掉,我喜欢的就是你也只有你,我不管你身边有什么样子的人,我就是想要在你的身边,无论是你喜欢谁,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这个时候的宫天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惊人一口气把自己想要告诉秦沫语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这个时候不光光是秦沫语在惊讶,甚至就连宫天行自己都惊讶不已。
“我竟然全部都说出来了?”这个宫天行在心里面的话。
既然都说出来了也不出啊那一两句,宫天行这个时候紧握着拳头继续说道。
“难道这样子的我你都不能够接受么?难道你的身边就真的容不下我了么?”
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花葬也是挥臂表示激动并且心里暗暗的想到:“不愧是我的徒弟,没想到真的说出来的时候竟然这么的有气势。”
“我。。。。”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天行的气势已经震慑到了秦沫语,秦沫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眼神四处飘零,但是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
很显然现在秦沫语的心已经『乱』了,接下来只要宫天行加大攻势的话秦沫语肯定会答应宫天行的。
“沫沫,难道你的眼里就真的容不下我么。”宫天行抓住秦沫语的手,但是没有多久就轻轻的放开了,并且十分低落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待在你的身边,或许你看不见我心里也能清静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马上就离开你好不好。”
“不。。。”秦沫语猛然之间脱口而出,但是话音还没有落地秦沫语就是一怔。
“我这是怎么了,我最喜欢的不是墨么,怎么突然之间说了出来。”秦沫语自己也是十分懊恼。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墨竟然走到了秦沫语的身边并且拉起了秦沫语的手,非常温柔的看着秦沫语。
“那句话是从我的心底出来的。”这句话,就算是宫天行在了解秦沫语也不知道他的含义,但是秦沫语知道墨说的是精神烙印。
这就让秦沫语更加的不解了,要知道墨不是最应该反对,并且站在自己的身边的么。
“小傻瓜,我一直都很爱你,但是我知道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爱你,与其等你爱上别人还不如让眼前这个知根知底的傻瓜照顾你,我并不是随时都能在你的身边的,万一我像彩儿一样等待着从新来过的时候你出现了危险我该怎么办。”
其实墨说出这样子的话一点都不奇怪,要知道墨本身就是青藤蛇蝴蝶护卫,对于身为宫殿护卫的他,从出生就灌输了女王会有很多亲王在身边的思想。
现在他的主人是秦沫语的话,对于墨来说秦沫语就是他的女皇殿下,女皇殿下身边多一个男人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你。。。。。。”宫天行看着墨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按理来说现在的宫天行本身就是在撬墨墙角,这墨不但不阻止,竟然还帮自己说话,宫天行实在是有点『摸』不到头脑。
难道说墨早就知道了秦沫语的事情所以才能如此坦『荡』的接受自己么,这么说来墨还真的不是一般人了,不但能够接受竟然还主动的帮起秦沫语来。
“虽然你在沫语的心里占据着一些分量,但是也请你负起身为沫语追随者的责任,要不然就算沫语不说什么,我也会让你后悔做出决定的。”
一道金『色』的剑光直接从宫天行的发梢划过,这个时候宫天行才发现自己跟墨在修为之上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