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子宫中,易嬴并不奇怪那些大明公主一系官员并没有离开。(123言情123言情 )
毕竟在没有先例的状况下,虽然在先皇过世前,他们还是以大明公主为尊,但在先皇过世后,想着太子图炀很快就会成为皇上,谁还会在乎大明公主的意愿等等。
当然,这种事并不能表现太明显,毕竟太子图炀还没有登基。
而且身为女人,不管有没有其他原因,易嬴自己都很难得去宛华宫拜访大明公主,何况这些依旧坚持男尊女卑的朝廷官员。
所以有机会要巴结太子图炀,没机会也要巴结太子图炀,谁也不会因为太子图炀与大明公主的纷争就去选择支持大明公主。
这不是他们没意识到,而是没这种习惯,也没有这种惯例。
但随着易嬴回到太子宫中,不用太子图炀开口,因为那只会表现得太过急切,焦瓒就追问道:“易少师,长公主殿下怎么说。”
“幸不辱命,不过长公主殿下有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随着易嬴话语,太子图炀顿时整个惊喜起来。因为太子图炀对于何时才能登基一事虽然很着急,但也不敢去催促大明公主。可不管什么条件不条件,只要大明公主准允考虑让其继位的事,那就算是太子图炀的一个胜利了。
而与太子图炀一样,在场的大明公主一系官员也跟着喜悦起来。
因为先皇在位时,他们可说是大明公主一系官员,可随着太子图炀登基,乃至随着太子图炀渐渐成长起来,绝大多数官员都会转投太子图炀。因为大明公主到那时或许还是大明公主,太子图炀可未必还是太子图炀。
这就好像先皇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一样,如果不是先皇因病式微,大明公主也不可能挑起重担。
在任何时候,女人都只可能是一个过渡性质的领导者。而这就是所谓的男尊女卑。
但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紧跟太子图炀话语,易嬴就抬手微微示意了一下道:“太子殿下,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谈谈。”
“单独谈。为什么要单独谈?”
听到易嬴话语,不少官员都变了脸色,纪劬更是直接追问出声。因为不说大明公主的条件是什么,能作为条件的东西,肯定需要人去完成和实施。而也只有了解这些条件的人,那才可能去完成和实施这些条件。
若是以助太子图炀登基来说,这毫无疑问该是第一大功。
而想想大明公主的条件是什么。或者说自己帮大明公主弄出的条件是什么,换个官员追问这事,易嬴即使不好多说或许也会解释上一、两句。但一看纪劬在追问中的责难样子,易嬴也是略做不满道:“纪大人问的好,但本官即使现在不说,纪大人迟早也会知道长公主殿下的条件是什么,然而你们若是现在就想知道长公主殿下的条件,那就自己决定要不要跟进内殿听听详情了。”
自己决定?
听到这话。众人都微微有些动容。
因为易嬴平日虽然是懒得理会纪劬,甚至由于不常上朝也不清楚纪劬的所作所为,但从纪劬的往日言行中。众人都可看出纪劬对易嬴和少师府的敌视态度。
所以纪劬再次针对易嬴虽然并不奇怪,但没想到易嬴也会在这种状况下反击,说得好像要跟进内殿就好像与少师府为敌一样,却又让人在暗中嘀咕下望向了纪劬。
但纪劬虽然是因为宋天德被从户部尚书一位拉下来才有机会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可也不是不知道进退之辈。
在太子图炀面前,纪劬更是义正词严道:“易少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等皆是朝廷臣子,不说易少师都承认我等迟早都会知道长公主的条件是什么,便是这事该不该与群臣商议,那也应由太子殿下来决定。却又怎能由易少师一言蔽之。”
“或换成并非良善之辈,难保不会说易少师擅权,易少师慎言。”
操!难道你这还是为了本官好不成?
随着纪劬话语,易嬴不仅猛翻白眼,甚至白原林、图青杰等亲近少师府的官员也不得不为纪劬感到汗颜了。
因为本身就是纪劬在挑起争端,但给他这样一说。却就变得好像是纪劬在帮助易嬴一样,甚至这还将他把责任推托到太子图炀身上的事情也给一口气带了过来。
但这样的事情太子图炀或许是不太懂,焦瓒却也有些略做不满的瞪了纪劬一眼。看到太子图炀刚想开口,焦瓒就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由老臣陪太子殿下进去听听长公主殿下的条件是什么,你们谁还想提前听取长公主殿下条件的,那就自己跟进来吧!”
说完焦瓒不仅站起来做出了一副恭请太子殿下的态度,甚至还挡住了众人望向太子图炀的视线,并且向太子图炀打了个眼色。
而如果没有焦瓒拦阻,仅以纪劬前面的话语,太子图炀也势必做出一定答复。
但看到焦瓒眼色后,太子图炀也立即回味过来纪劬先前的要求有些不安好心了。因为这可不仅仅是纪劬在针对易嬴,还包括分化太子图炀和易嬴的关系。
因为易嬴都说了,他只是让那些官员自行选择要不要听取大明公主意见,可没有隐瞒太子图炀的想法,而太子图炀若是在这里帮着其他官员说话,那不管大明公主的条件适不适合公开,也是对易嬴的一种不信任。
只是针对这种事,太子图炀应该愤怒吗?
若是一个没主张,完全在易嬴保护下的太子,太子图炀或许必须通过愤怒来向易嬴表示一种依赖。或者说将易嬴换位成大明公主,太子图炀肯定要通过愤怒来表现自己的态度。
但因为易嬴从来没刻意保护过太子图炀,只是在用各种方式教导太子图炀,这种愤怒就毫无意义了。
尤其纪劬虽然对易嬴不安好心,但朝廷原本就不该是铁板一块,有纷争才有成长。
所以在焦瓒示意下,太子图炀也都是点点头站起身,直接藏在焦瓒身后说道:“孤明白了。那孤且听听长公主殿下的条件才说。”
“太子殿下请。”
看到太子图炀理解自己暗示,焦瓒的脸色就是一松,直接护着太子图炀一起往里面走去。而这虽然同样是一种擅权,但由于焦瓒乃是太子图炀的外祖父。焦瓒又没有在其他地方表现出什么强占利益的态度,包括纪劬也都是张张嘴不好多说什么了。
因为纪劬知道,他或许有不满易嬴的理由,但可没有胡乱开战的理由,而且焦瓒绝对有维护太子图炀、维护太子图炀与易嬴关系的责任。
当然,看到这一幕,易嬴也是心下一松。朝纪劬横了横眼后,这才慢悠悠跟在焦瓒和太子图炀身后进入了内殿中。
而这虽然让纪劬心中更加不满和郁闷,但眼看着易嬴三人离开,纪劬也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转头去捻动旁边茶几上的茶杯了。
因为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自己,既然纪劬已走到易嬴的对立面上,当然也都是要离间易嬴和太子图炀的关系。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纪劬可不相信易嬴就一直能站在众人之首的位置上。只要往后有机会,随着易嬴遭遇困顿,凭着自己与易嬴的敌对立场。纪劬立即就可接手易嬴留下的一切了。
当然,纪劬想的事,其他人也都能看出来。只是这种状况下,却也没人有必要去讨好纪劬。
只是作为前辈,宋天德就望望身边的纪劬说道:“纪大人,你太操之过急了。”
由于宋天德声音并不大,虽然不敢说只有两人能听到对方话语,知道这并非一种公开谈话,纪劬也都是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宋大人教训的是,但本官若果不拖累一下易少师后腿。谁又知道往后他会怎样拖累我们。”
“要知道万物都有生息的规律,谁能保证易少师能一直站在这样的高位。可其他人若是倒了并不算什么,那只会让他们自己遭殃。可是以易少师的性情,本官保证,若是易少师倒下,在他倒下之前。绝对足够连累一大票人,或许本官都不能幸免……”
连累一大票人?
比起宋天德的提醒,纪劬的声音可要大得多。而被纪劬这样一说,众人的脸色也都变了变。
毕竟以易嬴的能耐,这不是有没有可能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才会发生的事。
但其他人或许不会去回应纪劬,九门提督靳菀就略做担心道:“纪大人是不是太过危言耸听了,虽然易少师的性子是急躁了些,但现在朝廷中还有谁能对易少师不利的……”
这是在帮易嬴说话吗?当然不是。
想起九门提督靳菀乃是鲍公公义子的身份,纪劬也在心中隐隐兴奋起来道:“现在当然不可能,毕竟北越国朝廷就那么点大。不仅是我们,乃至易少师的发展都很有限。但随着将来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推进,易少师必定无法再一手遮天,事情就很难说了。”
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
没想到说了半天,事情竟转到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上,众人都有迟疑起来。
因为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即使再怎么只是个计划,对众人的影响都很大,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热中太子图炀的登基。所以即使知道这很可能只是纪劬的一个托词,但为了将来利益,他们却也必须在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面前做出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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