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褒拟上床了,但这可不是说易嬴就一点不珍惜褒拟的身体。([123言情]123言情 )毕竟孕妇虽然也可行房,但可不能肆无忌惮的行房。
可易嬴这边厢是抱着褒拟开始休息了,太子图炀在宫中却还未开始休息。
毕竟为给太子图炀正式接位做准备,陆中正还特意给太子图炀准备了一堂晚课。
当然,这晚课不是由陆中正亲自教导,而是陆中正会留给太子图炀一些往日奏折,留给他在入睡前自己研讨。而研讨的结果,则会等到第二天与陆中正进行有关朝政的一问一答。
因为不管太子图炀愿不愿意,一等月内正式登基,太子图炀就必须在一定程度上自理朝政了。或许他不是不能继续拿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与陆中正和焦瓒等人商讨,但在商讨之前,太子图炀却必须先有一个自己的态度才行。
甚至于等到太子图炀将来真正成长起来,他也必须减少与陆中正等人在朝议外商讨朝政的时间。
所以这虽然不是没有过于急切的嫌疑,但不仅陆中正不敢放松对太子图炀最后的教导,太子图炀自己也从中感到了极大压力,这也是太子图炀不在乎褒拟怀孕,不在乎没有机会同褒拟行房的主要原因。
因为与女人行房事小,太子图炀是否能在登基后及时撑起朝廷才是真正事大。
所以不用人叮嘱,太子图炀都会自己叮嘱自己。每日如果不看完陆中正留下的晚课。太子图炀是绝不敢入睡的。
因为在太子图炀登基前,这些东西可能仅仅只是太子图炀的晚课而已,但等到太子图炀登基后,这些晚课立即就会换成真正的奏折。甚至第二天也无法与陆中正商讨,而是直接上朝面对群臣议论了。
当然,这不是说太子图炀就一点思考和与人商议的时间都没有,但他现在能与人商议,却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与人商议。
毕竟君是君,臣是臣。为免朝政大权旁落,太子图炀就必须学会自力更生才行。
有关这点。陆中正虽然与易嬴一样同样不会对太子图炀客气,太子图炀却可从中感到陆中正对自己的深刻关心。也因为如此,太子图炀才不想让陆中正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让先皇图韫失望等等。
只就是刚进入亥时(21时至23时)。一旁掌灯的小太监李莲英就挑了挑灯光说道:“殿下,该休息了。”
随着灯花闪动,太子图炀的双眼也从奏折上抬起来。
但太子图炀尽管也听到了外面的更鼓声,屁股却一点没从书桌旁移动道:“不行,孤还有三份奏折要看,等看完再说。”
“太子殿下,陆少师曾说过,比起晚课,太子殿下的身体更重要。因为晚课时间赶不及,太子殿下往后还可慢慢锻炼。甚至等到年纪增长后再增加晚课时间都行,但太子殿下的身体若是因年幼时亏损太多,那就不好了。”
“哼!什么亏损太多,怎么小李子你也敢教训起孤来了。”
没想到李莲英居然如此能说道,尽管没有皱眉,太子图炀却也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李莲英根本就没抬头,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说道:“太子殿下恕罪,这是因为陆大人今日对小人说过,小人我们将来的身家全都系在太子殿下身上,有长公主殿下坐镇。太子殿下或可按部就班成长,但绝不能因此就影响了太子殿下的身体。”
“哼!有这种事?陆少师今日又怎会对汝做这种交代?”
听完李莲英解释,太子图炀就怔了怔,因为他可不认为陆中正又会对李莲英这样的小太监感兴趣。
李莲英继续低着头道:“小人不敢,这是因为小人发现陆少师今日留给太子殿下的晚课数量有些多才问了一句。结果陆少师就对小人说了这些话。”
“晚课数量有些多,靠……”
猛听李莲英话语。太子图炀就呆了呆,转脸望了望书桌案头还余下的两份晚课奏折,再翻了翻自己已经看过的奏折数量,立即难得爆了句粗口。
因为往日陆中正可是最多准备五份晚课奏折给太子图炀学习的,没想到今日居然准备了足足十份。
虽然因为专心,太子图炀是没注意到这事,甚至是在规定时间内总共看完了八道晚课奏折,远超往日陆中正给自己准备的数量,但也没想到竟会给陆中正这样摆了一道。
一看太子图炀怨怼的样子,李莲英才轻笑一下,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息怒,但陆少师也说过,若是太子殿下在小人提醒前都未曾发现晚课奏折增加的事,那是太子殿下专心一致的象征,将来定成大事。”
“那当然,可孤如果提早发现这事,将来就不能成大事了?”
脸上虽然多了一抹洋洋得意,太子图炀还是追问了一句。
因为太子图炀虽然也觉得自己今日能连看八份晚课奏折是件了不得的事,但可不想又被编排什么。
李莲英又说道:“小人不敢,但陆少师也说了,太子殿下若是提前发现晚课奏折的数量变化,那却也是一种灵性十足的象征,将来陆少师再要教导太子殿下,那可就得换种方法了。但左右都不是坏事,只是一个教导方式的改变而已。”
教导方式的改变?
听到这里,太子图炀就点了点头。
因为好像当初不知道太子图炀能够过目不忘时,陆中正可是一直用苦读苦背来要求他。若不是易嬴发现后看不过眼并叫太子图炀表现了一番。说不定太子图炀现在还少不了读百遍、抄百遍的学习方式。
不过真说到什么教导方式。太子图炀又嘀咕了一下,因为这毕竟也关系到太子图炀将来要怎么向陆中正学习的事。
如果不知道这事,太子图炀或许也没得选择,只能任由陆中正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可现在既然提前知道了陆中正打算,太子图炀想了想就说道:“孤明白了,那今日之事汝就权当不知道,或者说汝并没对孤说过陆少师的话语。”
“小人尊旨。”
听到这里,李莲英就立即跪了下来。
因为李莲英先前为什么说那么多?那就是因为陆中正也叫他对太子图炀有问必答,并在明日将太子图炀的反应一一告诉自己,方便他教导太子图炀等等。
可不管陆中正的做法有没有擅权嫌疑。在必须对太子图炀有问必答的状况下,李莲英自己可不敢擅权,更是必须对太子图炀有令必遵。
所以不管陆中正的企图是否方正,李莲英都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将太子殿下问过自己的话说出来。
至于说陆中正会不会再有什么要向李莲英询问。李莲英却并不担心。
因为太子图炀会叫李莲英不将事情对陆中正说出来,肯定会自己对陆中正揭出事情的真相,也就是说他有没有提前发现陆中正增加了晚课奏折等等。
所以有太子图炀与陆中正去交涉,自然就犯不着李莲英去插手了。
看到李莲英跪下,太子图炀点点头,却又望了望桌面还剩下的两份奏折,这才摇摇头说道:“罢了,汝去传命太子妃,让太子妃帮孤准备沐浴更……”
话刚说到一半,太子图炀就停住了。
因为太子图炀已经想起来。褒拟今日早些时候就已被大明公主送去少师府,暂时是不可能再回到宫中。
可在褒拟入宫后,太子图炀每天的沐浴工作几乎都是由褒拟负责,而且次次都香艳无比。或许前两日因为对褒拟的不信任,太子图炀没有再让褒拟替自己沐浴更衣,但因为不想再受以前的沐浴方法所苦,太子图炀也就暂时憋了两日没有沐浴更衣。
但现在太子图炀与褒拟的关系即使已经缓和,但不说褒拟已经离开宫中,太子图炀也已然不可能再不沐浴更衣了。
而能被送到太子图炀身边服侍,李莲英自然是性子机灵。
知道太子图炀并不是因为想起太子妃的好处才如此。李莲英就说道:“太子殿下,伺候太子殿下更衣沐浴本就是宫女的工作,太子殿下也不可能一直都由太子妃伺候更衣。最多太子殿下有什么要求,小人帮太子殿下吩咐一声图云她们。”
“不必了……,等等。孤一直觉得奇怪,图云应该不是皇室宗亲吧!宫中又怎会有图氏宫女。”
“太子殿下睿智。那图云现在虽然不是皇室宗亲,祖上却是皇室宗亲,只是不知哪朝哪代犯了错误,这才被贬谪为民。”
“原来如此,但这不会有麻烦吗?”
同样听说过图凤和图青杰的事,李莲英再解释起图云的事情,太子图炀也容易理解了。
因为太子图炀原本在听到图云名字时就曾诧异过,只是当初图云乃是被先皇图韫送到太子图炀身边,刚进宫的太子图炀又不是什么事都敢去问,这才压了下来。
只是想到身边居然还有个被前朝贬谪的皇室宗亲,太子图炀就有些不知滋味了。
而这事虽然原本轮不到李莲英解释,但他也不会放过这个表现机会道:“太子殿下容禀,能进入宫中的前图氏皇族都是五朝以前被贬谪之人,她们的心中都只想着能回复皇室宗亲身份,根本就不敢妄想其他,不然皇宫也不会容许其进宫。当然,她们有没有机会恢复皇室宗亲身份就要看她们的表现了。这本身就是图氏皇族给那些被贬谪的图氏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应该说是始皇恩典。”
“始皇恩典,原来如此,小李子汝懂得还蛮多嘛!”
“小人不敢,这全是太子殿下恩典,小人才能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
“知道了,那以后太子妃回宫前,就让图云服侍孤沐浴更衣了。”
“小人明白了,小人稍后就去传图云。”
听到李莲英说什么始皇恩典,太子图炀也都是抛去了心中的最后一丝顾忌。毕竟图氏皇族的规矩几乎都是始皇图景所确立,始皇图景也是图氏皇族引以为傲的目标,太子图炀自然信得不能再信,也不敢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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