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帝师大人,不要……”
身为畎侯府妾室,钱芬与畎侯图阗亲热的时间并不多。当然,这不是说畎侯图阗故意忽略钱芬,而是在任何一个府邸,或者说除了帝师府外的任何一个府邸,这都很正常。
毕竟妾室就是妾室,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抢去正室的风头,
好像传言中的妾室强压正室的喧宾夺主一类事,那是除了现代社会的小说外,根本不可能存在于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中。
毕竟妾室若也能喧宾夺主,也就意味着男主人势弱,不说男尊女卑的生态将会彻底颠倒,这样的男人又岂会有迎娶妾室的机会,恐怕其正室怎么都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了。
因此与小说无关,从没想过这样疯狂与男人亲热,也从没感受过还能这样与男人疯狂亲热,由晚上到白天,钱芬已经彻底陶然了。
因为钱芬知道,或许自己确实是与畎侯图阗做了十多年夫妻,但却绝对没享受过这样的欢愉感,甚至畎侯图阗都不会这样专心致志的陪伴钱芬一次。
而在窗外射进来的日光映照下,易嬴虽然听到钱芬的呻吟就停了下来,但仍是握住钱芬柔嫩的胸脯道:“夫人现在还说什么不要,要不夫人以后就留在帝师府,反正见到夫人,圣母皇太后也说不出话来……”
“哼嗯……,帝师大人是要为圣母皇太后将贱妾留在帝师府吗?”
“话可不能这样说,要知道本官可是每晚都想与夫人相好的。”
虽然不必否认自己是因为图莲才想将钱芬留在帝师府,更相信现在的钱芬也应该明白这点,易嬴还是不吝啬自己对钱芬的贪婪。
但跟着易嬴又开始在自己体内抽动起来,钱芬也都是一下羞颤呻吟道:“唔……帝师大人是说窜房吗?但妾身要不要留在帝师府,那却得圣母皇太后殿下来决定。”
“由圣母皇太后殿下决定吗?那夫人又是怎么看待自己与圣母皇太后的母亲长相相似一事的……”
“这个……,贱妾也不知道。”
当易嬴停下询问时,钱芬也一下踌躇起来。
毕竟在前面一边与易嬴相好、一边听易嬴解释中,钱芬也不能说再不明白真相了。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或许是刚知道钱芬与自己母亲华贵妃相似。畎侯图阗却是早个十多年就已经知道这事了。
所以,不管畎侯图阗想要利用钱芬的容貌做些什么,至少现在再让钱芬一心为畎侯图阗考虑已经不再可能,何况钱芬都已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主持下与易嬴红杏出墙了。
甚至于易嬴给钱芬带来的快感。也让钱芬对此甘之如饴。
而听到钱芬说什么不知道,易嬴也并不奇怪。毕竟在畎侯图阗长达十余年的刻意培养下,钱芬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女人。
所以,易嬴不是不能让钱芬改变,圣母皇太后图莲不是不能让钱芬改变,但绝对不会是现在,不然圣母皇太后图莲根本就不会将钱芬送到帝师府来。
因此将钱芬搂在怀中。易嬴就笑道:“那行,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们还是将这事留给圣母皇太后殿下去决定。不然本官再怎么想将夫人留在帝师府,同样也得经过圣母皇太后殿下一关才行。”
“贱妾多谢帝师大人恩典。”
对于易嬴没有强迫自己一定得说出心中想法,乃至除了欢好外,没有强迫自己做任何事,钱芬就一阵感激。
毕竟不管在畎侯府还是宛华宫中,钱芬都无法抗拒畎侯图阗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各种强制要求,她也只能在易嬴面前稍稍做回一些自己。
可就是这种自己。钱芬却也不敢太过坚持。毕竟钱芬现在也已知道自己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母亲相貌相似一点究竟有多麻烦。
然后收拾一下从帝师府出来,等到易嬴与钱芬赶到皇宫时,不仅早朝已经结束。甚至那些官员马车都已从宫门前彻底离开了。
只是与当初畎侯图阗带钱芬来皇宫时一样,进到宫中,易嬴仍是让钱芬尽量不要抬头四处观望。毕竟要不要公开钱芬身份,乃至要怎样公开钱芬身份,易嬴都不能为钱芬和圣母皇太后图莲越俎代庖。
跟着来到宛华宫中,等到易嬴、钱芬都给自己见过礼后,圣母皇太后图莲却是一扫跪在身前的易嬴、钱芬才说道:“易帝师,本宫不是让钱氏在帝师府游玩两日再说吗?汝怎么这么急着就将钱氏送回来了。”
“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这可不是本官要将钱氏送回宫中,而是本官虽想将钱氏长留帝师府。钱氏却说要请问一下圣母皇太后才行。”
一边说着,易嬴就伸手抓了一下钱芬胸脯,以表示自己已达成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要求等等。
“啊!”一声惊呼。
而没想到易嬴当着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竟然也敢抓自己胸脯,不知易嬴与图莲关系,钱芬立即羞惊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贱妾有冒圣颜。万死、万万死……”
噗一声。
猛听钱芬说什么万死、万万死,易嬴立即喷笑出声,抓着钱芬胸脯就使劲揉了揉道:“钱氏,汝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突然说什么万死、万万死啊!如果汝这也叫万死、万万死,那畎侯爷又该怎么算……”
“这……”
“哼!易帝师,汝这是在干什么?”
正当钱芬还在迟疑时,圣母皇太后图莲立即哼了一声。毕竟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关系虽然不一般,但这也不等于易嬴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对图莲耍花腔。
汗颜一下,易嬴只得将手从钱芬胸脯上收回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那不知钱氏留在帝师府的事……”
“哼!这事等以后再说!”
瞪了易嬴一眼,圣母皇太后图莲才缓了缓情绪说道:“钱氏汝先且出去,本宫还有要事需要与易帝师商谈。”
“贱妾尊旨。”
在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钱芬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而等到钱芬离开后,易嬴又是主动膝行来到圣母皇太后图莲榻前,仿佛往日般抱住图莲的双腿摩挲道:“殿下,老臣真是许多日未曾得亲近殿下了。”
“哼!汝还敢说。这不全是汝避不上朝的缘故,还是说汝究竟想避到何时?”
“下官不敢,那要不老臣明日即来上朝?”
“哼!汝知道就好,那汝知道怎么对皇上说了吗?”
听到易嬴说明日即来上朝。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神情才缓了缓。
毕竟在刚开始垂帘听政时,圣母皇太后图莲或许也不希望易嬴在朝中表现得太倾向自己,乃至倾向新皇图炀。可在如今圣母皇太后图莲已经基本掌握大局的状况下,她自然也需要易嬴来给自己锦上添花。
而捧着图莲双腿在怀中亲了亲,易嬴就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皇上现在也需要历练、再历练,真给皇上自己来执掌朝政。那还更易被洵王爷等人所乘。”
“那汝觉得我们现在又该做些什么……”
“以老臣所见,殿下该向西齐郡调兵了。毕竟殿下现在对朝廷的掌握已经达到了七、八分,再想增加掌握力度已经不可能。所以不如先将力量放在朝政外,再看看朝中有什么动静而设法针对之。”
“……如此甚好,那汝且先去探望一下宋贵妃等人,稍后本宫再看要不要让钱氏与汝一起回去。”
听到易嬴提议朝西齐郡调兵,图莲沉凝一下就没再多说了。
毕竟易嬴虽然在新皇登基后就一直未曾上朝,但图莲却绝对相信他应该知道朝中的一举一动。只是图莲现在对朝中的掌握即使不能真的说已达到七、八分。但在洵王图尧等人已经基本妥协后,图莲也的确不好再对朝廷做什么大动作了。
所以将目标转到西齐郡,那也是适得其所。
但一听图莲要自己去探望宋贵妃等人。易嬴立即一乐,示意一下丹地说道:“老臣知道了,那老臣这里还有些礼物想要送给圣母皇太后殿下,不知圣母皇太后殿下喜不喜欢……”
“礼物,什么礼物?”
哼一声。
不是图莲,而是丹地横了易嬴一眼,这才将手上捧着的一个小木箱端到榻前,直接打开给圣母皇太后殿下观看道:“殿下,这就是老爷要送给殿下的礼物……”
“混帐,汝究竟想干什么……”
而虽然并没对易嬴的礼物太过期待。但真看到木箱中一个个形似易嬴那话的○具时,图莲立即满脸羞恼的一挥手。
然后砰一声!丹地手中的木箱顿时就飞了出去。
可飞出去是飞出去,丹地却并没让那些○具掉落开来,而是不等木箱飞远,立即兜手一转就将木箱取回手中道:“殿下误会老爷了,这些东西可是老爷让茆妗执事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给殿下的。可方便殿下往后与宋贵妃等人享用……”
跟着丹地在木箱中摆放整齐的那些○具上一阵摆弄,立即就见那些○具在木箱中伸缩、转动起来。
而没想到丹地竟会这么直接,易嬴立即一脸汗颜,看都不敢再看图莲一眼就狂退出了书房。毕竟易嬴本想敷衍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哪曾想丹地竟会如此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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