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郢同新皇图炀说了什么无关,没有丝毫犹豫,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让易嬴将钱芬领回了帝师府。
毕竟一看到钱芬,圣母皇太后图莲不仅会想到自己的母后华贵妃,还会想到畎侯图阗又有什么阴谋,甚至这个阴谋是不是策划了十多年,实在难以高兴起来。
所以,真要找钱芬回味一下母后带给自己的感觉,那还不如按照图莲意愿自己来选择见面时间,总好过让钱芬不停在自己面前转悠等等。
只是快要回到帝师府时,钱芬才带着一种小心翼翼道:“帝师大人,汝究竟与圣母皇太后殿下是什么关系?”
“……关系?夫人是说本官为什么没与圣母皇太后殿下上床吗?但这事也简单,虽然圣母皇太后殿下确实答应了本官有朝一日会与本官上床,但明显不是现在。”
“原来如此。”
被易嬴这么毫无保留的一说,钱芬也果断不再多问了。
毕竟就凭先前在宛华宫中的混乱行为,让钱芬奇怪的只是易嬴为什么没同圣母皇太后图莲搞在一起,而不是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搞在一起等等。
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天一早,易嬴又该上朝了。
然后马车驶出云兴县不久,想起昨天的事情,易嬴就望向又是面无表情的丹地说道:“丹地,汝昨日怎么想到要向圣母皇太后殿下解释○具的用法。”
“哼!吾不解释,还要等老爷来解释吗?”
“那到是,但丹地汝怎么没在马车内准备清水啊!”
“……清水?哼!老爷别胡扯了,老爷都还没同苏三相好,凭什么叫吾准备清水。”
虽然易嬴每天经历的事情很多,但有关丹地的事情却不多。因此一听易嬴扯什么自己没在马车内准备清水时,丹地立即就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了。
一听这话,易嬴就乐道:“怎么,还要本官与三儿相好过才行啊!那三儿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就是三儿汝打算什么时候同本官上床。”
看到苏三一脸寡淡甚至有些漠然的样子。易嬴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就蹭到苏三和丹地的中间坐下。
可没等易嬴坐稳,丹地的身形就闪到了马车对面的坐席上。
然后没办法,易嬴就轻轻将手抱上了苏三香肩。
但换一个女人。不说什么双脸羞红、身体羞颤,怎么都该给易嬴一个反应吧!可苏三却是一副懒得多看易嬴一眼的样子,或者说是看了易嬴也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老爷已经与丹地上床了,那依照当初的约定,老爷想什么时候和三儿上床就什么时候上床吧!”
“真的吗?那今天可不可以……”
不管苏三的态度怎样,右手一滑,易嬴的手掌就直接落到了苏三胸脯上。而由于苏三的胸脯足有e杯。这更是让易嬴无比满足。
但纵使如此,苏三依旧没有太多表示,双眼一扫易嬴就说道:“随便。”
呃!随便?这可真够随便的。
看到苏三依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易嬴就彻底没辙了。只得整个将苏三抱在怀中道:“那行,等今日上完朝,三儿我们就圆房。”
嗯!一声。
只是应了一句,并没有更多羞涩感,苏三就好像这一切都无比顺理成章一样。
面对这样的苏三。易嬴也不用多说什么了。抚摸着苏三胸脯,易嬴就亲上苏三双脸道:“三儿汝的胸部真棒,但汝怎么就不知回应一下本官呢!”
“回不回应又怎么了?”
“确实没怎么。亲一个……唔,唔嗯……”
对于一些女人来说,等是绝对等不来结果的,不仅丹地如此,苏三更是如此。因此一边揉捏着苏三丰胸,易嬴就亲吻入了苏三嘴中。甚至于一边吸吮苏三的香舌,易嬴也将双手伸入苏三衣服底下抚摸起来。
“唔……唔嗯,……唔……”
而苏三的性格即便很寡淡,或者说很有些寂然,但生理不同于心理。身体反应更足以无视心理反应。
因此随着易嬴的热吻、抚摸,即使苏三心中对男.欢女.爱一事再怎么不在乎,身体上的反应也让苏三脸上多了一种羞色。不是挣扎,而是扭摆着想要摆脱易嬴带给自己的刺激,却又因此更加刺激了苏三的身体反应。
故而感觉到苏三身体中的颤抖,易嬴立即大乐着边吻苏三边说道:“三儿。怎么样,……唔……本官不错吧!……唔嗯……”
“哼唔……老爷……唔……别乱摸……”
“唔……这怎么是……乱摸……唔嗯……要不三儿……唔……汝也来摸本官……唔……”
“不行……唔……老爷待会还要……唔……上朝……”
虽然在易嬴热吻下,苏三不是说热情,至少也是有样学样开始回应易嬴。但当易嬴想将苏三小手扯到自己下身处时,苏三却立即就将易嬴的手摔开了。
被苏三一闹,易嬴也只得缓了缓,放开苏三双唇道:“呵,三儿汝还真认真,但三儿汝看自己的脸有多红。”
“哼嗯……三儿的脸真的很红吗?”
抚摸一下自己双脸,苏三也感觉自己与往日有些不同了。因为以往看到易嬴与其他女人相好,苏三即使也能做到无动于衷。但心静不等于身静,如果做不到身静,苏三也知道自己再无法心静了。
而握着苏三胸脯猛揉了揉,易嬴就笑道:“这又怎么不是,不然三儿汝看看自己胸脯,那不一样很红!”
“哼……这全是老爷揉的……”
“揉的好,本官这就继续揉……”
既然苏三已答应同自己圆房,那就是迟早的事。虽说待会还要上朝,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易嬴还是在马车去到京城前与苏三极尽所能的狎弄了一下。
然后一路来到宫门前,看到易嬴从马车内下来,那些前日才在帝师府参加过庆生宴的官员们顿时都纷纷招呼起来。
“帝师大人,今日大人也来上朝了!”
“见过帝师大人……”
“……帝师大人好久不见。”
“有劳各位大人费心了。”
在众人寒暄中。易嬴就朝四下里围过来的官员拱了拱手。因为除了新皇登基当日,易嬴就再没有上过朝,所以前日虽然才在帝师府中与众人见过面,但真来到宫门前。易嬴还是略略有些汗颜,又有种新鲜感。
当然,看到易嬴,洵王图尧也是迎上来笑道:“帝师大人能来上朝就好,本王早就等着在朝廷中与帝师大人共事了。”
“王爷言重了,本官不是早就与王爷共事过了吗?”
“但以前帝师大人还是少师,里面可有许多不同。”
一边拍着易嬴肩膀。洵王图尧真是一副高兴的样子。因为洵王图尧虽然一直有在朝中支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但要想让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获得毋庸置疑的承认,那还得由易嬴亲自上朝做出支持态度才行。
而易嬴一旦支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也就等于是与新皇图炀决裂,这就是洵王图尧一直等待的机会了。
但同样知道洵王图尧想要的是什么,易嬴却不用太过推三阻四。
毕竟有昨日对新皇图炀的提议,易嬴相信自己再怎么支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也不会让图炀太过不满。又或者说,不满归不满。图炀的主要注意力却肯定会放在那些五、六品官员身上。
因为事实如此,根本就容不得新皇图炀一步登天。
只就是看着易嬴与洵王图尧的热乎劲,不仅陆中正等人大皱眉头。户部尚书纪劬更是直接对焦瓒说道:“焦大人汝看,易帝师居然与洵王爷等人勾肩搭臂的,他这不是要背叛皇上吧!”
背叛皇上?听到纪劬话语,旁边几个宛华宫一系官员的脸色就都变了变。
毕竟现在乃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与新皇图炀的争夺,本身他们的立场就很微妙。
而换成是昨日之前,以着新皇图炀外公的身份,焦瓒肯定会被户部尚书纪劬撺掇起来,但想想易嬴给新皇图炀的建议乃是真心实意,或者说那正是新皇图炀唯一的成功正途,焦瓒还是一脸平静道:“……纪大人慎言。毕竟还在先皇当政时,帝师大人就与几位王爷交往甚多。所以在有什么实际证据前,我们切不可将易帝师推到敌人一方去。毕竟以易帝师的手段,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算计什么。”
“算计什么?他再算计什么也不该对洵王爷这般热情吧!”
从焦瓒话语中,纪劬就明显听出了一种警惕,或者说是自认为听出了一种警惕。也就不忙着再去画蛇添足了。
毕竟证据这种事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重要还是得在合适地点、合适时机拿出来。
而看着易嬴与洵王图尧的热切交流,或者说看着易嬴不避讳洵王图尧的纠缠态度,对于纪劬与焦瓒的话语,宋天德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毕竟比起警惕易嬴,宋天德知道自己现在更要警惕的应该是圣母皇太后图莲。
因为若是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支持,易嬴绝对不会舍弃新皇图炀。可就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究竟想干什么,这一直让宋天德有些拿不准、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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