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娴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身体发软,随即她便强笑道:“父亲,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便是死,我们父女也死在一起。”
北辰赋也只能无奈叹气。
……
翌日。
晚间。
沐辰逸再次来到北辰赋的住所,只不过这次他直接站在了北辰娴的房间外。
他敲了敲门,“娴儿,一天时间已经过了,你考虑的如何了?”
北辰娴此刻就坐在房间之中,听到门外的声音,眼神之中透着几分不安与慌乱。
“你进来吧!”
沐辰逸推门而入,看向了北辰娴,其略施粉黛的小脸,在紧张的情绪之下,倒是更加的诱人了几分。
再看其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露肩长裙,胸前的衣物上还有一道开口,能看到些许的风光。
下身衣裙开叉,将细嫩白净的小腿露在外面。
不仅仅如此,桌上也有准备酒菜,为了保证食物鲜味,还设置了一个小型的结界。
沐辰逸来到桌前,坐了下来,伸手牵过对方的小手,笑着说道:“看来你已经有了选择。”
北辰娴见沐辰逸盯着自己的胸口,将手臂挡在了胸前,眼神也有些躲闪。
“我愿意成为你的人,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沐辰逸略微挑眉,他身有万毒之体,虽然只是部分,但也足够让他察觉酒菜中有剧毒了。
他以为对方是想下毒胁迫他,所以已经是做出了决断,待事后就在星云宗那处崖口添一座新坟。
但对方这话一出,他有些搞不懂对方要做什么,显然事情看起来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这可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沐辰逸伸手将北辰娴揽入了怀中,让对方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伸手抚过裙摆,抚着光洁的小腿说道:“你说说看。”
北辰娴主动揽住了沐辰逸的脖颈,“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什么都听你的,请你放了我父亲。”
沐辰逸说道:“我没想杀他啊!”
北辰娴说道:“我是说,你解除对他的控制,可以让他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我保证他不会泄露你的秘密。”
沐辰逸摇了摇头,“娴儿,你这就有些天真了,我怎么可能让他离开?”
“你跟了我,他怎么说也算是我岳父,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北辰娴闻言,眼神有些失意,“我都愿意真心跟着你了,也不行吗?”
“不行!”沐辰逸想看看对方要怎么做,“你现在可以重新选择,反悔也是可以的。”
北辰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做你的女人。”
她说完,伸手倒酒,随后拿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沐辰逸,“夫君,我敬你一杯。”
沐辰逸看着酒杯笑了笑,随后说道:“真想好了?”
“嗯,你就是我此生的夫君。”
“好。”
沐辰逸与北辰娴碰杯,随后北辰娴将酒一饮而尽,沐辰逸也跟着对方喝了下去。
北辰娴见沐辰逸喝下酒,心神放松了下来。
她伸手抱住沐辰逸的脖颈,“虽然我很讨厌你,但你对我父亲出手,也是因为我父亲想对伊姑姑不利,我不怪你。”
沐辰逸轻抚着北辰娴的后背,“感谢你的理解。”
“你也别怪我,我不想看我父亲受到伤害,我在酒中下了剧毒,没有解药,对不起。”北辰娴说着,嘴角已经流出了一丝鲜血。
黑色的血液从其嘴角滴落,浸染了沐辰逸肩头的衣服。
沐辰逸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北辰娴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倒真是孝顺。
随即,他便说道:“你都不怪我,我怎么好意思怪你呢?”
北辰娴闻言,略微松开沐辰逸,笑了笑,“那你人还不错,可能我以前误会你了。”
再看对方,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随后,她又是说道:“我之前说你就是我此生的夫君,我说话算话,现在就做你的女人。”
“毒性彻底发作,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足够我们行夫妻之实了,算是娴儿对夫君的一点弥补。”
沐辰逸眉头一挑,“你这也太小看为夫了,一刻钟都不够为夫起步的!”
北辰娴闻言,小脸略微发红,“那没办法,我又不知道多久合适……反正就这点时间,夫君看着办……”
沐辰逸伸手解开衣带,将衣裙缓缓掀开。
少女曼妙的身姿也一点点的展现了出来。
北辰娴更加的害羞,但已经是生命最后的时刻,便也没有躲避对方轻柔的触摸。
不过,为了让自己显得更从容一些,便鬼使神差的问了句,“跟雅…雅儿比如何?”
沐辰逸闭着眼仔细的感捂了下,随即回道:“没雅儿那么凶,但比雅儿软那么一分。”
“哦,嗯……”
其实北辰娴问完就后悔了,但此时也是顾不得那些,毕竟与对方坦诚相见后,更加的敏感了数分,以至于自身烫的很。
沐辰逸将对方抱向了床榻,“时间不多了,为夫就不客气了。”
北辰雅点了点头,揽住沐辰逸的脖颈,“嘶…”
随后又是皱眉说道:“夫君,你真…不怪…我?”
沐辰逸摇了摇头,对方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父亲,做什么都不为过。
更何况,对方一开始也给过他机会,之后无奈才决定如此行事,将自己搭了进去,进行了一点点赔偿。
站在对方的角度,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又出不了事,也就无从怪起了。
沐辰逸没再多说,这个时候该解决体内剧毒了,他顶得住,对方可不行。
他伸手擦去对方嘴唇上残留的血迹,随后吻向了对方。
依旧是老方法,直接咬破嘴唇,随后通过血液,将剧毒从对方体内一点一点的吸出来。
北辰娴嘴角一痛,伸手推向了沐辰逸的脸颊,她也是没想到沐辰逸会有这样的特殊爱好。
不过,一想就快要死了,还是她害的对方,也就没再阻止。
……
片刻后。
北辰娴捧着沐辰逸的脸颊,轻声嘤咛道:“夫…夫君,我……”
她想说她不行了,身体撑不住了,就快要中毒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