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乌姆里奇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到底是谁知道并且暴露她身世的人,但进展缓慢。
一是确实没有人知道是谁贴的,从字迹或者纸张也查不出来什么信息;二来,最近总有学生给她捣乱,比如往她办公室门口扔臭蛋,以及上她的课时,学生突然出现大面积的呕吐、发烧、流鼻血。
哪怕明知道有猫腻,但是抓不到确切的证据,也只能无可奈何。
乌姆里奇快疯了,她一次次的加大惩罚力度想要威慑一下学生,但殊不知她越用力禁止,越有学生冒着风险反抗。
另外关于组建特别行动小组的计划快速的提上日程,因为乌姆里奇已经不信任这些级长,认为他们一定包庇了其他违反校规的学生。因此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都是她信得过的斯莱特林学生。
这点和原着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只不过时间提前了而已。
德拉科也不出意料的成为了特别行动小组的一员,至此,他真真正正的成为了给他们传递情报的间谍。
这期间d.A又抓住机会进行了两次聚会,当然,这两次聚会能顺利进行离不开德拉科的通风报信。
哪怕哈利都不得不承认,当初埃丝特“强制”德拉科加入,简直是一件正确到不能再正确的事情。
唯一有点怨言的就是德拉科了,明明可以给哈利他们添堵,结果自己却只能帮他们掩饰,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令他闹心。
除了德拉科可以给埃丝特带来一些消息之外,画像也可以。
比如他们训练完从有求必应屋偷偷离开时,偶尔有画像会提点一下埃丝特,说些“费尔奇刚刚从这里离开”、“有人在附近巡逻”的提示。
当然大部分的画像都在睡觉,不会理会他们。
很快临近圣诞,最近天气一直断断续续的在下雪。
天气寒冷的时候,起床就成了一天当中遇到的第一个困难。
尤其是起床之后还要上课,倘若那天运气不好,第一节课赶上魔药课的话,就更加痛苦了。
乌姆里奇的存在不仅折磨着学生,也平等的折磨着学院里的老师。
最近所有老师的心情都不太好,尤其是教授占卜课的特里劳妮教授,因为她曾公开说过乌姆里奇可能有性命危险,从而被暗搓搓的记上一笔。
哪怕特里劳妮教授每年都会预言有学生死去,但乌姆里奇可不管那么多,最近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说乌姆里奇准备开除特里劳妮。
斯内普教授同样心情也不好,或许在他眼里,每天上课教他们这群像巨怪一样蠢笨的学生已经很挑战他的耐心了,而现在上课时不时的还有乌姆里奇过来旁听,更加挑战他的耐心。
斯内普教授心情不好的话,上他课的学生也容易倒霉。
埃丝特就是打头阵的那个。
纵使她已经很努力的在魔药课上小心不出错,但还是被斯内普教授找到错处扣了五分,并且喜提一天禁闭。
小獾们纷纷觉得斯内普惩罚太过严重,只是魔药材料处理的不到位而已,扣两分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罚禁闭呢?
不过这学期有乌姆里奇在前,衬托的斯内普教授都和蔼可亲了不少,虽然觉得罚的重,但大家一致认为如果可以选的话,他们宁愿选择被斯内普教授关禁闭。
埃丝特也没有表现的过于丧气,她甚至还半开玩笑的对大家说,或许是因为斯内普教授看重她,所以平时爱提问她,如果出现差错,对她的惩罚也比其他人更严重。
这哪是针对呀,这分明是爱之深而责之切呀!
说的她自己都差点觉得很有道理了。
至于斯内普教授为什么突然间要关她禁闭?埃丝特觉得关禁闭是假,有事情找她才是真。
晚上她准时到达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果然一切如她所料的那样,关禁闭只是个噱头。
“邓布利多让我向你问一个问题。”他坐在办公桌前,没有过多的和埃丝特寒暄,直接问道。
埃丝特看了一眼他办公桌上堆的老高的作业,知道他也很忙,于是也直接回答:“问什么问题,我知道的话会说的。”
“从去年开始,波特就曾写信告诉过布莱克,不止一次的提到他的伤疤一直疼。邓布利多让我问你,他伤疤莫名的疼痛和神秘人是否有联系?”
“有。”埃丝特如实说道:“我想邓布利多校长应该也有所猜测,所以这一学期才一直躲着哈利不曾露面吧?我要说的是他猜的基本上正确。”
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点点头,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表露出惊讶的神色,直接问出第二个问题:“这学期,你有想要改变的事情吗?”
埃丝特盯着斯内普教授黑沉沉的眼睛,沉默的点点头:“有,我想改变小天狼星死亡的走向。”
于是她看到,从她进门开始一直表现的很淡定的斯内普教授瞳孔震惊的收缩了一下。
“你是说,布莱克这学期会被杀死?”他扯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是谁杀死了他?”
“他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斯内普教授的笑容消失:“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早就被关进了在阿兹卡班。”
他一下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埃丝特从这句回答判断出,食死徒们越狱应该还没开始,点点头回答道:“没错,现在她确实在阿兹卡班,但是很快被关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就会大规模的越狱。”
斯内普教授彻底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死死盯着埃丝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埃丝特平静的看向他:“上一学年,我把塞德里克死亡的消息提前告诉你们,但你们也没有成功阻止事情发生。”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表情不太好的斯内普解释道:“当然,我说这句话意思不是责怪您教授,而是我认为邓布利多校长分析的有些道理,或许只有我才能改变未来,那么就不需要告诉你们,让你们平白担忧。”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呢?”
斯内普低声问道。
埃丝特无辜的抬头看向他:“这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教授?”
斯内普:……
好像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