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兰芬多对阵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的前几天,埃丝特收到了韦斯莱双子寄过来的魔杖。
两根魔杖从外表上看和斯内普教授的魔杖有八分像,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信。
信的主要内容就是韦斯莱双子向她解释,虽然魔杖制作出来了但没有达到她的要求,现在的假魔杖只能发射出类似正常魔咒的光芒,但无法令人昏迷或者假死,那太难了,而且难以把握剂量,很容易出事。
看完信埃丝特拿起一根,此时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她大大方方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喊出阿瓦达啃大瓜。
随着她声音落下,一阵强烈的绿光从魔杖里发射出,击中墙面又快速散去。
埃丝特挑了一下眉,随后又念一遍。
这次假魔杖毫无反应。
她仔细看了一下才从包裹里发现一个小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忘了告诉你,这根魔杖只能使用一次,一次过去之后,他可能会变成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毕竟这是我们根据假魔杖的基础上研发的。”
埃丝特看完立刻把手中的假魔杖丢开,事实证明她这个动作很对,因为下一秒她手里的假魔杖就变成了一条橡胶制作的毛毛虫。
她嫌弃的用旁边的包装纸拿起这条毛毛虫,丢进自己的垃圾桶里。
哪怕它的外表不算特别现实吧,但也挺恶心的。
剩下的那只假魔杖她不打算试了,虽然做不到和她想象中一样完美,但是到这种程度糊弄一下那群食死徒应该差不多了吧。
只要到时候邓布利多演技好一些,在那种混乱的场景不会有食死徒注意到他是不是真死,所有人都知道杀戮咒的可怕,这几乎是一种无解的必死魔咒。
这样想着她把这只魔杖放好,然后给韦斯莱双子写回信,为了以防万一,让他们再做两只这样子的魔杖邮寄过来。
写完信,埃丝特不然鬼使神差的拿起自己的魔杖,试着喊出阿瓦达索命。
毫不意外的没有任何反应。
好吧,果然即使知道咒语也不可能那么轻易使出这些不可饶恕咒。
说出来可能有点杞人忧天,她很害怕自己在演示的时候真的使出不可饶恕咒。
试过之后知道自己不会,她就放心多了。
等一等吧,等后天去找邓布利多谈谈。
有可以活下来并且不打乱他计划的方法,又何必选择去死呢?
更何况他的死不仅仅是他死去那么简单,还令斯内普教授背上了沉重的负担与愧疚。
她把一切东西都收好,随后抱着书本离开寝室,走到公共休息室里。
休息室内,没有几个人在。
埃丝特走向角落的桌子,铺开课本,愁眉苦脸的写作业。
真要命,这该死的五年级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她写作业都写出一种苦大仇深的感觉来了。
写着写着,她手上的手链开始发出灼热感,她停下笔看向手链,此时灼热感越来越强,已经到了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她立刻意识到德拉科可能出事了,想想现在这个时间线,该不会是到德拉科和哈利在女盥洗室里对轰的剧情了吧?
不会吧?
她都已经对德拉科说的那么明白了,他怎么可能还去盥洗室找桃金娘吐露心事?
她立刻坐不住了,拿起魔杖往外跑。
手链依旧持续发热,埃丝特照旧让自己的手链与德拉科的手链相连,银白色的细线出现眼前,她跟着往前跑,越跑越心惊。
这个方向真的就是二楼废弃女盥洗室的方向!
她咬紧牙,加速往前跑,等终于到达二楼盥洗室的时候,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激烈的打斗声。
她立刻推门而入,刚进去就听到一阵激烈的爆破声,以及桃金娘的尖叫。
旁边的厕所马桶已经被击碎,水柱喷涌而出,令四周的地板全部蔓延上一层水。
“倒挂金钟!”
她听到德拉科大喊一声,咒语没有击中哈利,反而击碎了墙壁上的一块砖,碎片四处弹开,有几片将哈利脸上划出浅浅的伤痕,血丝蔓延出来。
哈利不甘示弱的回击,同样没有击中德拉科。
他们俩并没有因为没有击中对方而停手,甚至火气更大,出的招数也更加不择手段。
“钻心剜骨——”
“神锋无影——”
“咒立停!!”
埃丝特大喊着,迅速出手。
三股魔力几乎同时碰撞在一起,随后发出剧烈的爆破声,一部分力量反弹回施咒者身上,埃丝特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直接重重摔到墙上,一瞬间她眼前一黑,耳朵轰鸣,差点晕倒。
她强忍住没有松开手里的魔杖,等眼前眩晕的感觉逐渐消失,才扶着墙站起来。
哈利与德拉科也没有好到哪里,他们两个都倒在水中,有血丝顺着水流飘到埃丝特脚边,她不知道这是哈利的血还是德拉科的血,因为他们两个都受伤了。
两个人躺在盥洗室的两边,似乎都昏迷不醒。
耳边只有桃金娘发出尖锐的惊恐叫声,吵的她原本就混乱的脑袋更加疼痛。
她下意识的奔向德拉科,他浑身已经被水打湿,身上大大小小很多伤口,好在没有昏迷。
“德拉科,你还好吧?”她声音有些止不住的颤抖,一张口说话才察觉到自己口腔一股血腥味,她敢肯定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
听到埃丝特的呼唤,德拉科挣扎着想要站起,埃丝特着他,让他靠在墙上。
“我……我不是来找桃金娘诉说心事。”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解释:“我是来警告她不要乱说话的。”
“现在重点是这个吗?”埃丝特艰难的开口,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嗓子一阵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就咳出来一口血。
德拉科慌乱的看向她,想要伸出手帮她擦掉血迹:“你没事吧?”
说着他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虽然不合时宜,但埃丝特觉得他们面对面吐血这个场面真的挺滑稽的。
“咳咳!”
另一边的哈利似乎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他迷茫的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眼镜早就在刚刚的冲击中不知道飞到哪去。
埃丝特听到他慌乱的说:“我看不见了!我瞎了?”
不,你只是眼镜不见了。
埃丝特想回答他,但是咳嗽完的胸口异常疼痛,令她喘气都困难,更别说说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斯内普教授急忙赶了过来。
埃丝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好了,他们都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