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薇羞愤难当,抬起玉腿,向徐天狠狠踹去。
徐天立即躲闪。
“嘶~”
苏幼薇疼得轻叫一声,娇躯发颤,险些跌倒。
徐天扶着苏幼薇:“你刚伤哪里了?”
“……”
苏幼薇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
这时,秦渊带着随身四个卫兵赶来。
“徐少,这是……怎么回事?”
秦渊看着地上痛苦惨嚎的巡警,惊诧问。
“刘署长觊觎苏巡警美色,跟花臂龙同伙,对苏巡警下手!”
徐天道,“不巧刚被我撞见,刘署长还想杀了我!”
“岂有此理!”
秦渊一听火冒三丈,怒喝道,“刘八斤,你个狗东西,竟与通缉犯沆瀣一气,我说江城治安怎么这么差,都是你这混账知法犯法!”
“这些年你干的肮脏事肯定不少,把江城警署搞的乌烟瘴气!”
“全都带走!回去彻查,把警署黑恶分子全揪出来,我要还江城一片天朗气清!”
……
云雾山下,不远的一家小旅馆。
包间内。
徐天将昏迷的苏幼薇放在床上。
这才看到苏幼薇受伤的部位,竟在大腿内侧,难怪她刚才羞于启齿了。
徐天只好扒掉她下身穿的紧身皮裤。
然后,两条修长纤美,白花花的美.腿,就展现在徐天眼前。
不得不承认,这双美.腿十分诱人。
光洁无瑕,细致滑腻,还有那对粉.嫩娇美的玉足,涂着红色指甲油……
看上去,就像一双完美的艺术品!
更要命的是,她还穿着条粉色蕾丝内裤。
简直勾魂夺魄!
而她受伤的地方,就连身体最铭感的地方不远。
伤口一片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大姨妈来了……
徐天定了定神,连忙集中注意力在伤口上。
虽然苏幼薇受伤部位有些铭感,可他总不能见死不救。
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温热的嘴唇贴上来,昏迷的苏幼薇不禁娇躯一颤,小嘴不自觉娇.吟出声。
这声酥骨之声,让徐天全身充血,差点把持不住。
强自稳了下心神,徐天吸了一口黑血,便立刻吐了出来。
再吸一口,再吐出来。
如此循环反复。
当真销魂蚀骨!
随之,她俏脸渐渐也浮现诱人的酡红,
徐天气血翻涌,看着此刻那张风情万种,活色生香的容颜,荷尔蒙飙升!
“啊!”
这时,苏幼薇清醒过来,一声尖叫,差点把天花板掀开!
“臭混蛋,你对我……干了什么?”
苏幼薇气得美眸喷火,咬牙切齿!
徐天黑着脸道:“瞎叫什么?我在帮你吸毒!”
苏幼薇怒道:“不有解药吗?谁要你给我吸毒了?”
徐天道:“你中毒已深,不把毒吸出来点,上解药也没用。”
苏幼薇怒道:“少胡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吃我豆腐!”
“不信算了,那你就等毒发,右腿被截掉吧。”
徐天说完,起身就走。
却被苏幼薇拉住衣服。
徐天无奈苦笑:“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苏幼薇玉面绯红,轻轻‘嗯’了一声。
靠!
能不能别老这么回我?
徐天脸色发绿,真有点遭不住,强自稳定心神
可那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感觉,实在令人抓狂。
过了好一会儿。
伤口紫黑之色渐渐消失,徐天才终于停下口。
苏幼薇整个人却像虚脱了般,香汗淋漓。
徐天拿出刚从刘八斤身上搜的解药,涂抹在苏幼薇伤口上。
徐天无比尴尬,也没拆穿苏幼薇,真怕她没脸见人,万一跳河自尽,他岂不成了杀人凶手?
这时,一个电话响起。
徐天一看林月婵打来,知道催他去民政局离婚,也没接,直接挂掉电话。
拿出一巴掌大精致小盒,放在苏幼薇面前。
“这是生肌膏,你躺会儿就能动了,把生肌膏涂抹伤口,有助你伤口恢复,不留疤痕。”
徐天交待完后,夺门而出。
“我又没伤在脸蛋,伤在那地方,留下疤痕跟你有关系?”
苏幼薇气得咬牙,俏脸绯红,感觉太羞耻了!
过了好一会儿。
苏幼薇怔了怔,还是打开精致小盒,将里面的生肌膏,涂抹在伤口处……
另一边,徐天离开小旅馆,便打了辆车去民政局。
“滴滴~”
徐天刚下车,路边一辆兰博基尼鸣了两下喇叭。
徐天定睛一看,林月婵正坐在那车内,连忙坐上车。
“老婆,你换车了?”
“别叫我老婆!”
林月婵撇嘴道,“你得罪史文龙,害我那辆玛莎拉蒂撞报废了,不换车行吗?”
“我倒忘了这事。”
徐天笑了笑,“改天我让那死泥鳅再赔你一辆!”
“不需要,你别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林月婵翻了个白眼,递给徐天一张银行卡。
徐天一愣:“你这是干什么,包养我?”
“你想屁吃……”
林月婵气得有些凌乱,冷着脸道,“这卡里有五千万,是我个人全部存款,都给你,算报答你两次救我之恩!
今天,我们领完离婚证,以后互不相欠,再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
闻言,徐天脸色一滞,没来由感到心口一疼。
他还记得,那晚面对史文龙带着厨子杀来,林家人都误以为史文龙要对付徐天,拼命和他撇清关系,只有她选择和他站在一起,共抗风雨……
那晚,斧头帮五百帮众包围,也只有她不忍离他而去……
这个刁蛮任性的姑娘,原来也有温柔善良的一面。
或许,那晚他已对这个女孩着迷。
她那一颦一笑,倾国倾城,明媚如春,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冰川。
而现在,这个女孩却要远离他生命里。
徐天一颗心仿佛被尖刀扎透,痛彻心扉!
“你瞎想什么呢?”
林月婵瞥了眼徐天,黛眉蹙起,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