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一下,自从刘远加入华山以后,对华山派弟子的服装和兵器都做了一些改革。他按照电视剧里天墉城的服装进行了一些改动,制定了华山派制服。按照等级分为普通弟子身穿白衣;精英弟子身穿蓝衣;亲传弟子穿青衣;门派长老身穿紫色衣袍;更上一步就是门派掌门人了,身着黑金色的衣袍。更有和衣衫配套的精致束发冠和相应的的网巾和纱帽,只是发冠太拉风了戴帽子的人比较少。
华山派的制式长剑,标准长度三尺二寸。通体由特殊合金打造,剑身由特殊工艺进行烤蓝,散发着幽蓝色的光泽还雕有云纹装饰。剑镗和剑首处都镶嵌琉璃珠,坠有金丝流苏。华山弟子穿戴全套装扮下来,整个人显得珠光宝气俊雅而飘逸,已经不似武林门派更像是修仙宗门。
华山派弟子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他们所过之处人们都自觉的避让,不论是普通的百姓,还是那些江湖人士都纷纷躲向两边让出中间的大路。人们都流露出了敬畏且艳羡的目光,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一个刀客打扮的汉子啧啧称奇:“这是哪家的门派?居然如此气派!瞧着那些弟子的装扮,每个人怎么也得几百两银子吧!”
他身边有一个瘦小汉子说道:“这位兄弟,你还是见识少啊!那可是华山派的人,你瞧见那着黑色玄衣的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岳掌门。”
刀客:“哦!原来那就是华山派岳掌门,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可是我听说,华山派不是早已没落了吗?可今日一见,竟然…嗯,如此豪气。”
瘦小汉子说道:“听兄台口音,可是山东人士。自然不清楚陕西的情况,据说几年前,华山派突然大举出山。在短短两年之内,横扫陕西八府二十州,清缴了无数的山寨和盗匪。还有一些曾经在华山派式微的时候,敌对的仇家帮派也被一也一并被清除了。只不过华山派行事比较低调,江湖上也没有过多的宣传此事!所以其他省份的江湖同道并不知晓。”
听着四周隐隐传来的议论和称赞声,这些华山派的少男少女都不自觉的把头扬的更高了。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步伐一致。(山上也搞过军训,队列训练自然是基本的内容。)岳不群微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少年人呐!随他们去吧!
在镇中维持治安的衡山派弟子迎了上去,他们先是看着华山派的队伍,微微一愣,就立马回过神来。为首一个年轻人抱拳行礼:“拜见华山派岳掌门,弟子米为义。奉家师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还请岳师叔和诸位同门随我去刘府安置。”
岳不群淡淡的说:“有劳刘师兄了费心了,那么米师侄,头前面带路吧!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刘师兄了,不知我五岳同道都有哪位到了?”
米为义恭敬的说:“家师曾提过,他也对岳掌门甚是挂念。目前,泰山派的天门师伯,还有恒山派定逸师伯都已经到了。”
岳不群有哑然:“嗯?嵩山派没有派人来吗?”
米为义说道:“弟子不知,不过之前是我亲自去嵩山派送的请柬,当时左盟主已经收到。不光是嵩山派、武当和少林也没有派人来。”他的眼神中有些黯然。
岳不群倒是不置可否,淡淡的“喔!”了一声。跟随米为义去了位于镇西的刘府,刘正风本就出身于富贵人家。自从他拜入衡山派后,刘家就在衡山集市大肆购置产业。经过几十年的经营,刘府修建的气势恢宏,占地面积足有衡山镇二成。
此时刘正风正在门门招呼前来的客人,米为义引着华山诸人来到大门前,他便高声唱名道:“华山派掌门,岳先生,到~!”他的声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很多江湖人士都围了过来。
下午刘正风听到后,也赶忙放下手里的事。大步上前迎接,他对着岳不群拱手道:“岳师兄!大驾光临。欢迎,欢迎啊!”他自然也瞅见了,岳不群身后的排场。
岳不群正是意气风发,他笑着打趣道:“刘贤弟呀!你这金盆洗手封剑归隐,从今以后天地间又多了一位世外高人呐。哈哈哈!”
刘正风自嘲:“比不得你岳师兄啊!在下贪图安逸,又不思进取,惭愧的紧呐。哈哈哈。几年没见,岳师兄把华山牌打理的蒸蒸日上。吾观您的弟子皆是可造之才,华山派大兴指日可待!”
岳不群谦虚的说:“刘贤弟呀,你谬赞了。这些孩子都是我前些年收的良家子,这不都长大了,他们头一回下山。我此次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也积累一些江湖经验。刚才听说,天门师兄和定逸师姐已经到了。”
刘正风说:“是啊,他们已经到了,不过此时不在府里。听说他们的门人没有按时抵达,担心会出事都出去寻找了。岳师兄,我已经令人准备了房间,还是先到后边安顿下来吧!”
岳不群抱拳:“那么有劳刘贤弟了,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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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镇外二十里处,何雨柱接到了汇报。他看着回来禀报的人说道:“你是说在前面发现了数百人,他们潜伏在山坳中,能确定他们的身份吗?”
“我仔细的探查过了,他们大概有300人左右。全都穿着土黄色的外袍,还有皮质护具。使用的是一种宽刃重剑,头戴高顶额冠。虽然没看到旗号,但是和传闻中嵩山派弟子的打扮是一样的。这些人在那儿躲藏着,应该是另有目的。”来人可是侦察兵出身,自然探查的十分详细。
何雨柱思忖着,这一定就是嵩山派来捣乱的人。可是来人比他想象中要少,很快就做出来安排:“周斌,你带一百三十人。在附近寻找一处隐蔽的地方,也藏起来。给我盯紧了那些嵩山派的人。如果他们明天去金盆洗手大会,那你们就跟在后面,等我的号令伺机制服他们,剩下的人和我进城。”
这么多人骑马离开,自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天松道人从马车探出身来,说道:“何师弟,你派这么多弟子离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若有事情就请发话,老道我这柄剑,砍几个贼子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天松师兄多虑了,并没有异常。方才有弟子回报,说衡山城离此已经很近了。我华山派来了这么多人,全都麻烦刘正风师兄安顿有些不妥,我就让他们自己去找住宿的地方了。百城师侄的伤势如何,有没有好一些?”
说到这些天松也接受了这个说法,听他问到徒弟的伤势,他很感激:“多谢何师弟了,贵派的伤药很灵验,效果十分的好。百城现在的伤势已经平稳了,估计再将养上一两个月,便可无碍。”
何雨柱就说:“既然无视就好,马上就要到达衡山城了。到时候再找个僻静之处,好好休养一番。”
就在一行人快要抵达的时候,在城外遇到了一伙人,居然有很多都是身穿淡灰色僧衣的尼姑。他们正是外出寻找同门的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看见这一队人定逸立马上前问询:“几位施主好,贫尼恒山派定逸。不知各位是哪门哪派的?小徒仪琳不慎走散,请问各位可曾在路上遇见过?”
“师父~!”一声清脆的叫喊,在后面那辆马车上,仪琳挑开车帘便跳了下来。声音哽咽的扑到定逸师太的身前跪下,拉着他的衣袖说道:“师父啊!徒儿险些,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定逸一听顿时神色不善的盯着他们,连握剑的手都抬起来了。心知老尼姑可能是误会了,何雨柱翻身下马说道:“原来是北岳恒山派的定逸师姐,在下华山派内务长老何雨柱。初次见面,师姐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英气勃发。”
听得是华山派的人,定逸行了一个佛礼:“竟然是华山派的师弟,贫尼这厢有礼了。”在马车里的天门道人,也撩开了车帘:“哦,原来是定逸师姐。啊!原来掌门师兄也在呀!赎天松有伤在身,不能行礼了。”
天门道人看到自家师弟居然也在,挤上前伸手握住天松的手腕,探查他的脉搏:“哎,师弟呀。师兄找了你好几天,怎会伤的如此之重,究竟是何人下的手?”
天松叹气道:“师兄,对不起啊。天松给泰山派丢人了,我这是被田伯光打的。连百成也被他打成重伤。多亏了华山派的何师弟营救,要不然我这条老命就丢在那儿了?”
天门道人抱拳说道:“多谢何师弟,出手相助。如此恩情,我泰山派定然铭记。”
那边仪琳也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讲述了一遍。定逸师太很是歉然的说:“何师弟,非常抱歉。刚才小徒已经把事情讲清楚了,原来为了营救她,还连累天松师弟,百城和令狐贤侄受伤。这是我恒山派的独门伤药《天香断续膏》, 还请你们收下,如此恩情贫尼自有厚报。”
令狐冲也出了马车,向几人见礼:“弟子令狐冲,拜见天门师伯,定逸师太。这厢有礼了!”
定逸打量了一番,称赞:“听仪琳说,你居然可以力挫田伯光。果然武艺超群只怕已入一流之境,不愧是岳掌门的大弟子。”
天门道人:“几位就不要再客道了,天色已然不早了。我等还是先回衡山城吧!咱们晚饭时候再畅谈,可否?”
何雨柱说道:“如此甚好,就依天门师兄。兴许我家掌门已然到了,叫上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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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镇西北五里处,一处破败的土寨。罗人杰和贾人达等人来到此地,突然从各处蹿出许多人。居然都是青城派弟子,侯人英:“罗师弟,你们怎么回来了。”
罗人杰抱拳:“侯师兄,情况有变。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师尊。”
侯人英一偏头说:“师父就在里边,跟我一起来吧。”
此时寨子中一处较为完整的竹楼,余沧海正在这里审问林振南。这一路上林振南被折磨的不轻,身上完好的地方已经不多了。侯人英他们已经来到屋外,对着里面喊道:“弟子罗人杰,有要事禀报师尊。”
门被打开余沧海走了出来,还甩了甩手上的血迹。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是人杰呀!我不是叫你在要道上盘查么,怎么回来了?”
罗人杰赶忙说:“师父,情况有变,原本弟子正在龙船镇搜查,可是华山派突然到来。而他们来了足有150多人,而且人人骑马。领头的是华山派姓何的内务长老,此人武功极其高强。当时万里独行田伯光在酒楼里,轻易的就击败了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但却被此人一招就打成重伤。”
余沧海眉头紧皱:“华山派此次大举出动。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是为了我……”
罗人杰说:“上次我们与华山派有些摩擦,弟子以为无论如何,师父都要小心。”
余沧海摆摆手:“无妨,不管岳不群有什么打算。明天的大会上那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英雄豪杰,他也不敢对我出手。不过你说的对,江湖险恶不得不防。人杰,你带十名弟子,就在此地看守林镇南。其他人都随我去衡山城,不能堕了我青城派的威名。”
路上两个驼背的身影正在赶路,突然那个老头伸手揪住年轻人。施展轻功带着他跳上树梢,借着茂密的树冠遮蔽身形。年轻人还想问些什么,却被老头儿一把捂住嘴。
很快树下便走过了一队人,身穿蓝色短衫,头戴斗笠,脚穿草鞋。赫然是余沧海带领的青城派弟子,足有四十余人。二人直到余沧海一行人走远了,他们才跃下大树。
木高峰看了看余沧海离去的方向,他又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才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说:“乖孙子,咱们走吧!明天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咱爷俩正好去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