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废话了。赶紧把货物弄走。这里你们以为很安全?”
人多嘴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国字型脸的男人不悦的瞪了一眼胎记男。
感觉二爷派来的人一点也不靠谱。
“你怎么证明,你们都是六爷的人?二爷可没有收到消息。”
胎记男谨慎的问道。
“信不信由不得你,赶紧把货物转移走,啰嗦个什么?”
国字型脸的男人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朝身边的一个属下吩咐道:“去卡车开过来。”
胎记男大惊,继而大怒,从衣服里掏出木仓,指着国字型脸的男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黑吃黑吗?秦二爷的东西可不是好拿的。”
“蠢货,都说了我们是六爷派来帮你们的。还不走,留下来吃饭吗?”
国字型脸的男人鄙夷的瞪了胎记男一眼,直接无视他手里的武器。
几分钟后,一辆卡车开了过来。
国字型脸男立即让他的属下去抬货装车。
胎记男怎么可能让这帮不知真实身份的人把货带走。立即对他的人命令道:“不许任何人靠近货物,谁要是不怕死,就开木仓。”
二爷吩咐过,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货带走。
他现在看眼前这群,自称是六爷派来的人。越发的怀疑对方的身份了。
“说你们蠢,还真是蠢。把你们手里的家伙都收起来。这么对着自己人,TMD像话吗?”
国字型脸男烦躁的骂道。
“杀!”
胎记男沉着一张黑脸,残忍的命令道。
现在,在他心里。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六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想把货弄走,给二爷一个交代。
就算眼前的人是六爷派来的。他也不允许他们插一脚。
“不知所谓。”
国字型脸的男人大怒,见对方开木仓,他怎么会让弟兄们吃亏,立即招呼兄弟们,赤手空拳的和对方打了起来。
场面一度失控,惨叫声不断。
还护着箱子的六个赏金猎人,都傻眼了。
要不是他们身后有人拿着木仓指着他们的脑袋,这会,他们早就去跑去报警了。
苏凰和苏沉看到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苏凰倒是有了新主意。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予笙也来插上一脚。
既然他也想对付苏家,那她就将计就计。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赢的人自然是秦予笙派来的那十二个人。
胎记男此时和他带来的一群人个个都挂了彩,被迫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拿绳子把他们都给绑了。”
国字型脸的男人轻蔑的瞪了一眼地上的胎记男,亲手给他五花大绑。
“对不起了兄弟。你们太墨迹,太弱。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来办。放心,六爷和二爷是兄弟。六爷不会害二爷的。”
国字型脸的男人绑完,还拍了拍胎记男的脸,那一副自傲的模样,气的胎记男恨不得咬掉对方一块肉。
“你们都不得好死。二爷饶不了你们。”
到了这一刻,胎记男反而觉得这些人是冒充的。
要真是六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对他们?
二爷和六爷可是亲兄弟啊!
“好了,那六个外国佬也绑好。和他们一起丢在那边的废旧仓库里。”
国字型脸的男人冷酷的吩咐道。
等把一群人都带走后,国字型脸的男人亲自开走了卡车。
打算把车上的货物给六爷送去。
他正好邀功!
眼看着卡车开走,苏凰拨打了报警电话。
然后和苏沉一起,开车跟在卡车后面。
等到走了一半路程后,苏凰就让小红行动了。
她让萝卜头转告小红。
“先吞掉一个箱子,再吐出来一个差不多重的石头。然后再吞一个箱子,再吐一块石头。”
苏凰说话的时候,也没避开苏沉。
等她说完,就见一抹红影快速的从苏凰头发上消失。
苏沉眼角余光上,看到一抹红钻进了前面的卡车里。
他不由瞪大眼睛,刚想问苏凰,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从她头顶飞出去的是食人花吗?
小红就已经回来了。
回到苏凰头顶时,还跳了两下。
苏沉:“......”
他只能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再不敢多问一句。
尼玛,有点发怵怎么回事?
“三哥,好了,拐弯,我们回家吧!加速,在陆氏集团的宴会结束之前,赶到家里。”
只要按这个时间,谁都不会怀疑到苏家。更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坐稳了。让你看看三哥的车技。”
苏沉兴奋的道。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了苏山居。
去时用了两个半小时。回来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苏沉的车技很牛。
两人回来不到一刻钟。苏秉恩三兄弟就回来了。
看到苏凰和苏沉在家。苏秉恩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不管事情有没有办成,人只要好好的,他就安心了。
等大家都去休息了。
苏凰和苏沉进了苏秉恩的书房。
苏秉恩还没问,苏凰就主动说道:“爸爸,东西已经转移。暂时还不能让人知道。明天警察肯定会来找您。您就当是丢了珠宝,好好演一场戏。”
苏凰狡黠一笑。
“好好,爸爸一定照做,不会放过秦家。就算没有证据,也要脱秦家一层皮。”
苏秉恩自信的说道。
也没问苏凰具体把货物转移到哪去了。
总之,他相信苏凰。
出了书房,苏沉看着苏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其实他是想问,他明明和苏凰在一起,他怎么就没看到,苏凰是怎么转移的货物?
就算转移,转移到哪了?
他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大脑晕乎乎的。
苏凰懒得解释,就当没看到苏沉那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的纠结样。
枉他聪明一时,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呢!
苏凰觉得,给苏沉一点的时间,他一定会想明白的。
就更不想解释了。
另一边,国字型脸的男人开着卡车,来到秦予笙的临时住处时已经半夜了。
秦放被叫醒时,还在暗骂谁这么不长眼耽误他睡觉。
见到国字型脸的男人,他立即清醒了许多。
“李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二爷那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