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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乔怀鑫顿时五味杂陈,他可不愿为了找一个,毁了另一个,思虑片刻,“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殿下容草民和绯儿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哪知,秦湛还没说什么,乔弈绯就义不容辞道:“不用商量,祖父,我已经想好了,彻儿是我弟弟,只要能找到他的下落,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我也愿意。”

“哎!”乔怀鑫重重一叹,彻儿的事折磨他多年,若锦衣卫能帮查探,确实是天大的好事,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艰难道:“绯儿,如此委屈你了。”

“既然老太爷没有异议,那就这么说定了。”秦湛起身,“明日启程。”

他刚走出去没多久,乔弈绯就追了上来,又急又气,低吼道:“秦湛,你没事跑到我祖父面前干什么?”

“怎么?本王见不得人?”秦湛冷眼看她,眼底一片漆黑。

乔弈绯一愣,“倒也不是,只是…”

秦湛唇边浮起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打断了她,“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就画个押。”

画押?乔弈绯吃惊地望着他,“画什么押?”

一张卖身契及时送到她面前,乔弈绯一看,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上面写的是乔弈绯自愿卖身为奴婢,服侍铖王左右,为期三月。

卖身你大爷的,这东西能乱画押吗?乔弈绯蓦然心跳加速,咬牙切齿道:“秦湛,你别欺人太甚!”

“本王从不勉强人,那就算了。”秦湛潇洒利落地转身就走。

“等等。”乔弈绯哪能真让他走人?立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想蒙混过关,“尊贵的殿下,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既然已经约定好了,这画押就免了吧,你还信不过我吗?”

“信不过。“秦湛淡淡道:“不肯画押,是已经做好了欺骗本王的准备?”

乔弈绯心虚,恨不得咬死他,仗势欺人,趁火打劫,简直罪该万死,“可卖身契这样签是不公平的,上面只写了我要卖身为奴婢,可没写你答应我的事啊。”

秦湛冷哼,“你希望把锦衣卫帮你找弟弟的事写上去?”

乔弈绯又是一愣,好阴险的男人,行事果然滴水不露,彻儿的事当然不能写上去,可是,到时候他拿着卖身契要挟自己,自己却没有任何钳制他的东西,这种不公平条约怎么能签?

但是以秦湛雁过拔毛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吃亏的,乔弈绯发现自己处于绝对劣势,还得感激他的仁慈,没把卖身契拿到祖父面前,否则定然把祖父气出个好歹。

想到这里,乔弈绯露出暧昧妩媚的笑容,“殿下,你我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这些虚的东西就免了吧?”

“本王不喜欢说废话,画不画随你。”秦湛显然已经失去耐心。

乔弈绯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心下一狠,画就画,反正就三个月,只要熬过去了,看他还能出幺蛾子?实在不行,反正到时候待在他身边,找个机会把卖身契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一想,乔弈绯就打定了主意,爽快道:“好,画就画,不过这事别让我祖父知道,祖父担心坏了我的名声,将来不好嫁人。”

“你还有名声?”秦湛冷冷瞥她一眼。

幸好和秦湛在一起久了,乔弈绯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极大的锻炼,否则,自尊早就碎了一地了,白了他一眼,“你不要我,有的是男人排着队想娶我。”

“是娶你还是娶你的钱?”秦湛凉凉道。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那么有骨气。”乔弈绯不以为然道:“我管他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他想要什么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能哄我开心就行,一个两个不嫌多,三夫四妾不嫌少,我这么有钱,当然要及时行乐,何必亏待自己,在一棵树上吊死?”

秦湛眸色一深,突然让乔弈绯有种不好的感觉,糟了,他就住在府里,就算他不去找祖父,祖父恐怕也会去找他,这张杀人不见血的嘴万一到时候再把祖父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乔弈绯猜得一点都没错,当晚,乔怀鑫就来紫薇阁求见殿下。

紫薇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小桥流水,颇有江南韵致,秦湛和宋澜坐在临水而建的凉亭里对弈。

这位殿下眉如墨画,风姿高华,但想起他的传闻,乔怀鑫便觉得心里七上八下,他倒不是害怕铖王,而是害怕铖王看中绯儿服侍,是祸非福。

“草民参见殿下,殿下能在寒舍下榻,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乔怀鑫说着客套的话,倒也不是假话,铖王下榻乔府,是多大的荣耀?

只是,乔怀鑫对这种荣耀持怀疑态度,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懂,就算现在殿下对绯儿有些兴趣,但新鲜劲过了,恐怕就弃如敝履了,绯儿虽出身商家,却是心高气傲之人,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

“老太爷有什么事吗?”秦湛一边落子,一边淡然道。

乔怀鑫瞧见一旁的宋澜,斯文儒雅,笑容温和,清清朗朗,他对宋澜很有好感,绯儿和宋公子走得近,他很支持,但对铖王,总觉得不放心,“草民也是来多谢宋公子救命之恩的。”

宋澜同样不动声色地观察乔怀鑫,宁城乔氏的掌舵人,年过花甲,眸色依然清亮,就像久经岁月的一壶老酒,沉稳,内敛,浑厚,面对殿下,态度虽然恭敬,却并无逢迎巴结之态。

“老太爷太客气了。”宋澜笑道:“老太爷大病初愈,还是坐着说话吧,我和乔姑娘算是莫逆之交,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

“不敢。”乔怀鑫看向铖王,眼底闪过一道忧虑,“殿下,草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湛眸色微闪,“说。”

宋澜暗笑,这话若是换了别人来说,殿下只会叫他滚,对乔弈绯的祖父倒是另眼相看。

乔怀鑫没有说话,而是先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礼盒。

季承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叠银票,宋澜狐疑道:“老太爷这是何意?”

“绯儿虽出身商家,但从小娇生惯养,伺候人的事她从来没做过,日后若有怠惰之处,还请殿下多加担待。”

“老太爷一片慈爱之心,令人动容。”宋澜笑道:“殿下既然对乔姑娘如此看重,自然不会为难她。”

那这银票是收还是不收?季承表示很困惑。

秦湛扫他一眼,季承忙将礼盒收起来,这个乔氏简直是棵摇钱树,难怪谁都想来打秋风?

见殿下收了银票,乔怀鑫微微放心,只要肯收钱,就有得商量,不收钱才可怕。

瞥见乔老太爷神色微微一松,宋澜又玩笑似地道:“家母很是喜欢乔姑娘,想要认乔姑娘为义女,不知老太爷意下如何?”

这个宋公子确实八面玲珑,用开玩笑的语气谈正事,就算被人拒绝了,也不会难堪,进可攻,退可守,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实在是个人物。

乔怀鑫望了一眼铖王,微笑道:“绯儿能得宋夫人爱重,是她的福气,宋公子放心,改日乔某会亲自去一趟京城,面谢宋夫人。”

“那家母静候老太爷佳音。”宋澜同样也笑,乔弈绯要去京城,老太爷能放得下心才是怪事?母亲只怕很快就会如愿了。

秦湛漆黑的眸瞳泛着冷光,“你孙女既是铖王府侍女,本王自会保她周全。”

乔怀鑫心情复杂,“多谢殿下。”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铖王主动开口帮助寻找彻儿,若是真的只让绯儿端茶倒水三个月也就罢了,怕的是他还有别的心思啊?

宋澜心如明镜,话里有话道:“乔姑娘煮茶的手艺很不错,殿下也颇为欣赏,自然不会为难她。”

原来如此,乔怀鑫悬着的心略微放下,越看宋澜越顺眼,“多谢殿下,多谢宋公子。”

“什么人?”突然听到季承一声厉吼,嗓门宏大,把其他人吓了一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廊柱后面一道浅紫色的轻纱若隐若现。

居然敢偷听?季承大踏步上前,就要上前抓人,可是,看清人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是他最招惹不起的乔弈绯!

乔弈绯怯生生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一脸无辜,“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我是来找我祖父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乔怀鑫头皮发麻,不自觉看向铖王,却见铖王虽面无表情,却也看不出动怒的迹象。

“既然找你有事,那就去吧。”秦湛端起桌面上的茶盏,冷淡道。

“多谢殿下,草民告退。”

乔怀鑫急匆匆拉着乔弈绯就往外走,生怕走慢了,殿下反悔,把她拉到外面,“你来干什么?”

乔弈绯有苦说不出,她还不是怕秦湛那张嘴再说出什么气到了祖父?“祖父,我不是被胁迫的,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担心殿下会为难我。”

就是这样,我才更担心啊,乔怀鑫心道,铖王如此风采,怕的是绯儿动了心就麻烦大了,简直就是把肉放在狼嘴边,此时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有早早把绯儿的婚事定下来。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他语重心长道:“绯儿,你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一定要切记,谨遵本分,其他的,一律不能介入。”

乔弈绯明白祖父的意思,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原本计划好的凉州之行也泡汤了,第二日,乔弈绯就随秦湛启程,去往京城。

秦湛冷眼看着乔家备好的十几箱行李,“区区一个侍女,阵仗这么大?”

“侍女也分等级。”乔弈绯振振有词道:“你是天潢贵胄,你的侍女若排面太小了,岂不是丢了你的脸?再说,我们先走,这些行李啊,金姨随后就会帮我送来的。”

秦湛不置可否,“走。”

他出行真是轻车从简,连车夫在内,一共也才六个人,都是一众大老爷们,行李少得可怜,乔弈绯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自然觉得不适应,而且,他还不让瑶环跟着伺候。

这些古怪的要求,乔弈绯为了息事宁人,都一一应了,反正路上就几天的时间,熬到了京城就解放了。

启程没多久,秦湛就开始闭目养神,乔弈绯忽坏坏一笑,“秦湛,我发现你有个毛病。”

秦湛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乔弈绯又道:“我发现你口是心非。”

他终于睁开眼睛,冷冷看她,“你想说什么?”

乔弈绯殷勤地挤到他身边去,脸上浮现甜美笑容,“你嘴上说不喜欢我,其实心里可喜欢我了。”

秦湛不说话,只幽幽地盯着她,盯得乔弈绯觉得浑身发毛,不由得又想起柴房那一幕,忙端过茶杯上的茶水,“殿下请喝茶!”

“不要自作聪明。”

这个警告让乔弈绯浑身一凛,不满地嘀咕道:“我一个好端端的身家清白的黄花大闺女,你平白无故让我签什么卖身契,还说你不是喜欢我?”

“你再胡言乱语的话,小心本王把你丢下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乔弈绯相信他完全做得出来,自己可不是能吃苦耐劳的人,让她跟着马车走一天,她的腿还要不要了?

好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平稳的马车中,乔弈绯渐渐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再看秦湛也不理会自己,干脆很放心地睡着了。

这一睡就彻底睡了过去,睡梦里她抱上了舒适的枕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弈绯忽觉得身子一凉,再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冷幽幽的可怕眼睛。

乔弈绯一惊,猛然直起身子,这才发现抱着的枕头竟然是他的大腿,怪不得睡得那么舒服?

梦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乔弈绯吓得心惊肉跳,一边擦着口水,一边不好意思笑笑,“到了?”

秦湛冷哼,“下车。”

她顾不得惺忪的眼睛,急急忙忙地跟着跳下了马车,天已经快黑了,一轮红日落到了山的那一边,伸着懒腰道:“殿下,我们晚上吃什么?”

其他人古怪地看着她,乔弈绯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秦湛淡淡扫他一眼。

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尾巴狼了,好,我不跟你计较,乔弈绯没好气道:“行行行,我安排,我安排还不行嘛。”

乔弈绯很快找了一家欢场,名唤燕春院,宋澜看了看,似笑非笑,“这又是你家的?”

“不是。”乔弈绯笑盈盈道:“我家不开这种档次的欢场,你们一路辛苦,赶快进去放松放松。”

秦湛不动,也不说话,乔弈绯歪着脑袋笑道:“公子,大隐隐于市,你若不想让人发现行踪,这便是最好的地方。”

这种鱼龙混杂的鬼地方,老远就是一股子乌烟瘴气,秦湛冷嗤,“你到底很熟悉?”

“多谢公子夸赞。”乔弈绯贼兮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次又是秘密出京吧,万一又招来什么刺客,我可怕得很,玩命的事我可不干,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这话说得有几分暧昧,宋澜笑而不语,秦湛面不改色,“走。”

乔弈绯穿女装当然不方便,再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一个极为俊俏的小公子便出炉了。

几人一进燕春院,老鸨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几位公子是头一次来吧,你们可真是来对地方了。”

乔弈绯老练道:“妈妈,给我们安排三间房,准备最好的酒菜,还有,把你们这儿最红的姑娘叫过来伺候我们公子。”

到处都是烟花柳绿,风花雪月,季承极其不习惯,宋澜处之泰然,秦湛面无表情。

老鸨打量着秦湛片刻,眼底露出惊艳的光芒,忙不迭道:“来人啊,带这几位公子去楼上,再叫人把红玉红镯叫过来。”

一行人上了楼,乔弈绯和秦湛进了一间房,季承几人一间房,宋澜一间房。

乔弈绯朝秦湛伸手,“拿来。”

“什么?”

乔弈绯莞尔一笑,“出来寻欢作乐,没听说要一个侍女付账的道理?自然是找你这个主子要钱了。”

“你先垫着。”

“我现在两手空空,想垫也没有啊。”乔弈绯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讹了我祖父一大笔?你是貔貅啊,只进不出?”

这次,秦湛倒是很爽快地丢了一张银票过来,淡淡道:“省着点花。”

乔弈绯一看,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就一百两银子,还省着点花?

“我的公子啊。”乔弈绯痛心疾首,“你不怕让人笑话,我还怕呢,这点钱,你怎么拿得出手?”

“你是做生意的,应该懂得量入为出的道理。”秦湛不动声色道:“记住,多退,少不补。”

真是只铁公鸡,乔弈绯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季承那几个糙汉子可以随便凑合,随便对付,可自己不行啊,再加上宋澜也是要好好照顾的,这一路上,自己还要倒贴多少?这么一算,乔弈绯就开始肉疼。

“公子,奴家来了。”一声娇娇软软的嗓音响起,两位妙龄女子应声而来。

室内顿时香风旖旎,两女子身材曼妙,薄薄轻纱挡不住玲珑的曲线,嘴唇嫣红,眼神妩媚,软糯的嗓音更似在人心口上轻轻撩动。

“奴家红玉。”

“奴家红镯。”

两女子步伐轻柔地走过来,满脸都是柔媚的笑容,乔弈绯暗搓搓地看秦湛怎么对待这两个漂亮姑娘?

红镯来到乔弈绯身边,乔弈绯轻薄地摸了摸她的脸蛋,“你好漂亮。”

秦湛虽极为俊美,但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红玉不敢靠近,也挤到乔弈绯身边,和她调笑,还悄悄附在她耳边,“这位公子好生吓人…”

乔弈绯神秘地附在红玉耳边,坏笑道:“他喜欢男人。”

红玉恍然大悟,又掩唇轻笑,“公子早说嘛,我们燕春院什么都有。”

“是吗?”乔弈绯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湛,这位主怕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罢了,我家公子累了,想要先休息,明日再叫人过来吧。”

这只貔貅是指望不上的,乔弈绯随手丢了两块碎银子给两姑娘,两姑娘喜形于色,“多谢公子。”

把人赶出去了,乔弈绯体贴道:“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所以就贴心地帮你赶走了,你安心睡吧,有什么事不要找我,季承就在隔壁。”

“你去哪?”秦湛看她。

乔弈绯回头妩媚一笑,“人生得意须尽欢,你这人无趣,我可要去寻欢作乐了。”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走了?”秦湛冷声道。

乔弈绯猛然想起那张该死的卖身契,莫不是他当真了吧?满腹狐疑,“难道你要我伺候你就寝?”

“过来。”秦湛唇角抿起,眼神深幽。

啊?乔弈绯吃惊,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我将来还要嫁人的,万一我未来的夫君知道我和你共处一室,这…”

“废话少说。”秦湛眉头蹙起,“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乔弈绯无语,正思考着怎么金蝉脱壳的时候,就听他道:“乔弈绯,做好你的本分,别试图挑战我的底限。”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让她心底一凛,又莫名想起柴房里的那一幕,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他那时分明是做给自己看的?就是为了警告自己?

这么一想,乔弈绯便乖了许多,老老实实道:“好,我伺候你就寝就是。”

“你睡地上。”

什么情况?乔弈绯差点惊跳起来,“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从不开玩笑。”秦湛和衣躺在床上,冷冷丢出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睡地上?望着硬邦邦冷冰冰的地面,乔弈绯自出生以来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满道:“我好歹也是个身娇肉贵的大美人,你…”

“再不闭嘴就拔了你的舌头。”秦湛声冷如冰,丢下一床被子,扔在她脚下,“睡觉。”

乔弈绯无语,她可是锦衣玉食的乔氏千金啊,金钱豹的待遇都比这个好,偏偏那主又不是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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