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把子马上挂掉了手中的电话,吩咐疯批用手机来拍着他砍小虎手指的事情,他拿起手术刀,锋利的刀片,一下两下,一下子就把小虎的两个手指头给切了下来。
小虎“啊”的一声,指头掉落在了地上,血也跟着流了下来。
一滴…
两滴…
在沃哥园区的时候,小虎就被切了几根手指头,如今又被给切了几根,现在小虎的左手右手都少了两只手指头。
在砍下去的话,不说握笔了,就连拿东西都会拿不了。
杠把子做好了这一切,就叫疯批把视频发给小虎的妈妈看,果不其然,小虎妈妈又打电话过来了。
这下子杠把子不急不慢的往小虎身上划了几刀,那血从皮肤里一滴滴就在了地上,“敢报警,还如此嚣张,就要让她急一下子,看我怎么折磨她儿子的。”
小虎哭声越来越强烈,叫喊声划破了天际,听着渗人,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曾想过,要么死了就算了,这样子活着也是窝浪,如今想要回国?我们还回的去吗?
我闭上了眼睛,下一个很快就是我了,在这一瞬间,我想过很多,如果我不想着回国,跟着沃哥干也不会连累家里,如果……
但是这样子的想法,仅持续了一秒,又被自己打醒,如果是那样子的生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终究会走上堕落的不归途。
你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你会在噩梦中惊醒,永远不得安宁,其实这就取决于良心这东西。
“把那个沃老大园区的叛徒给拖过来。”杠把子指着我说道。
我知道轮到我了,我不等他们脱我裤子,我马上说道:“大哥,大哥,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打!!”
别说我怂,我真的不想失去它,失去它之后,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与其被他用刀划我的小弟弟,倒不如马上打电话,就算家里不打钱过来,也好歹可以坚持一天时间。它也还可以在和我多待一天。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还挺识时务的,他们要是都像你这样,我就不用这么费心费力啦。”杠把子玩味的看着我,但是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我想了一下,还是打了我爸的电话,他已经为了我出了这么多钱,我想这三十万,他也就没钱出了,至于我妈妈,她这辈子够苦了,我不想再打扰她清净。
我拨打了我爸的电话,电话那头过了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那头一开始没有声音。
“爸…”我叫了一声。
我爸呆了呆一时没反应过来,隔了几秒钟我爸才说道:“阿枪,是你吗?你还活着…”那声音有些苍老而又沙哑,不看容颜,就听声音,我感觉我爸苍老了许多。
总归还是我不孝,自己碌碌无为不说,还连累了家里,落成这样子的地步,也是自己活该。
“爸..………是我,儿子不孝,以后你们就当没这个儿子。”就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肚子上被人踹过来一脚,我当场“啊!”的叫了一声。链子扯过我的脖子,瞬间有些窒息。
只听见疯批说道:“草泥马,叫你打电话不是让你给来叙旧的,给我往死里打。”
“儿子……阿枪……”手机这时候还没有挂掉,我爸那头也能听见我被打的声音。
我爸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哽咽,这时候杠把子说道:“想救你儿子,就打三十万过来。”
“我实在是没有钱啦,上次我打了九十万过去,你们说放人,也还是没有放回来啊,你们言而无信!”我爸接着又说道。“房子也卖了,亲戚朋友都借完了,别说三十万,你现在就让我拿三万块钱,我都拿不出啊,阿枪,不是爸不救你,是爸没本事,是爸没钱。。”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的那边哭了起来,而我又何尝不是…
我没想到我爸后来的那几十万也打过去了,顿时我的心里就跟一万个蚂蚁在心口咬一样,特别难受!
“爸,儿子不孝,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挂了电话后的再也控制不住满眼的泪花,任其肆意往下流。
就是自己的年少不懂事,一念之差,让自己落得个如此下场!
这个时候杠把子和疯批脸色阴沉,气息沉重,露出明显的愤怒之色。
“把他小弟弟给割了,卸我心头之恨!”杠把子说道。
我感觉我已经没有想活下去的欲望了,只要他敢来,我就和他拼了。
他的步伐越靠越近,几个泥腿子把我的双手架在了后面,另两个狗腿子脱掉我的裤子,把我双腿固定。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这几个泥腿子认为我不会反抗,对我有所松懈。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蝴蝶效应,你越挣扎,别人就越谨慎。就会越强制,反而你越俯首就傅,他们就会放松了警惕!这也就是人性的弱点里的反向思维。
这时杠把子越走越近,我能感觉到他手里的手术刀冰冷的气息。
我抱着和他拼死的态度,突然之间,挣脱束缚,一手抢过杠把子手里的手术刀,反手一圈,把手术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也不清楚这是何时学到的这么灵敏的动作,也许就是人的本能吧,求生的欲望,我身高各方面都占优势,而他们站在我面前矮了一个头。
说了这么久我也没报过我的身高,我现在自爆一下,我净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一百四十二斤,后来在园区吃不好,睡不好,就差不多一百三十斤左右吧,可能跟着沃哥那段时间也回了一点肉上来。那时候具体多少斤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