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一间屋子,很小,陈设简单,书桌上摆放着一台电脑,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设备,上头有个几格子书,老罗应该闲着没事干的时候会阅读书籍。
我问老罗:“这东西能不能再备份一个给我。只有这样我依然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当然,他也要在和我一起回去一趟了,不然无缘无故的消失一个人,我们交不了差,也会失去他们的信任,今后办事会很难,公海那边有我的兄弟,到时候想办法再把你送回国去。”
那位记者朋友犹豫了一下,最终也点了点头。
拷贝的事情,老罗说可以,但是要等个把小时,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多,等个把小时左右也还是四五点,赶过去还来的及。
老罗说道:“可惜了,阿普怎么死的?”
“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他托人告诉我见他最后一面,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告诉我之后就…”
老罗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他带着一副老花眼镜,听见阿普不在了的消息,眼里泛着泪光。手擦拭着眼镜,来掩饰自己的悲伤。
过了一会儿,他酝酿好了情绪之后,打开电脑看着里面的数据,我当时也在一旁看着,
老罗开口道:“这些都是殴打的,折磨的视频,还没有拍到他们致命的证据,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老罗眉头紧皱。“不过也算是一个收获,这些确是用他们的生命换回来的。”
“里面关系错综复杂,人如蝼蚁,命如草芥,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只可惜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不过这些视频只要放出去,大家都会知道,以后上当受骗的几率就会小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现在已经混到哪个阶级了?”老罗问我。
“园区里面的一个小头目,我已经见过他们几个幕后的大佬,只可惜周围有人监视我,做起事来很不方便。”
老罗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如果世界上多点你这种见义勇为的青年就好了。今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
他给了我一个号码,让我记在脑海里,不到万不得已,别联系。
“好。”我应了一声。
聊天之际,内存卡里面的东西也拷贝好了,老罗还是把原装的给了我,他说这里的人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做事要小心谨慎点,一旦露出马脚的话,又会损失一个这么得力的干将。
“小心点。”老罗说道。言外之意就是叫我小心谨慎。
我们点了点头,我叫记者朋友在老罗这里拿了一把刀放在身上,以便不时之需。
待走出了这家开锁店后,半夜,马路上没有人,我们偷偷的原路返回,我把这位记者朋友又偷偷的带到了我们的车上,上锁,虽然惊心动魄,但是一切都很顺利。
艰难险阻还在后面,我摸了摸我手中的针孔摄像头,手心冒汗。这是离开的时候,老罗给我的,他交给了我一个任务,把里面的一些残害生命的证据都拍下来。
我答应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了,虽然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能为国为民就是我前行的底气,公平正义就是我理想主义,我能活到现在,也全都是因为自己的几次善念救了自己。
所以心存善念,必有善行,善念善行,天必佑之。
不管我们都处在于一个什么身份,我们的大方向,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我全副武装的又回到了房间,那女的已经睡着了,听见动静后醒了过来,她声音有些沙哑,眼睛半眯,说道:“你回了啊?出去这么久干嘛去了啊?”
“不该知道的就别问,简单点,这样活的比较长久。”我摸了摸她的头,软硬兼施。
可能太累了,回房间之后,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好像刚眯了一会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走之前,我还是警告了这个女的,说出去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叫她守口如瓶,我掏出家伙后,她吓得连忙点头。
车子已经恢复如初,看尚头精神饱满,想必昨晚爽够了,我又问了问龙头,他现在还守身如玉没有。
他连骂了几句脏话,“守个毛线。被女人伤的太深,以前一心在孩子身上,在老婆身上,遇到了事情后,真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可别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好女人还是很多的。其实你也不要怪嫂子,她一个女人拖着老小,又让她拿出这么多钱来,她拿的出来吗?”
我也不清楚我说的这话有没毛病,龙头一个人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上了车里,路上尚头突然话多了起来,聊着昨晚的他的丰功伟绩,说他如何如何厉害的,把他给能耐的。
说话还是容易过,我们的车子一下子来到了公海,我提前给新姐打了一个电话,叫他们来接,这次来的是王易峰,看见久为的熟人,一见面啥都没说,来根烟实在。
“很久没聚了,趁这次机会,就在这里,我们几个不醉不归。”我和他们说道。
王易峰:“你说的,不准投降。”
我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看谁先投降。我们来到了公海船上工厂,小虎马上就来接人了,他手臂张开,我们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别说我们两个男人矫情,因为在那种情况,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形容出来。我早已经把龙头和小虎当做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就像小三那种过命的兄弟。只可惜他没有等到这一刻…
时隔这么久过去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的就是小三,他是我心里面永远过不去的坎。
和小虎拥抱的时候,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用我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关于如何就记者朋友的事。
今天这场酒局我是有目的的,喝酒就是想灌醉尚头,解救这位记者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