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玉是专业的,她不会让案子中的“亲情”关系牵绊她的思维,该怀疑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怀疑。
接下来,杨小玉又问了张子阳其他亲戚来他家的情况,除了张子阳的二哥,其他亲戚的表现都正常。
现在,很有必要见一见张子阳的二哥。
张子阳的舅舅却一口咬定他儿子去了县城,不在家里,为了证明他儿子的清白,他还给出了他儿子朋友在县城的地址。
杨小玉知道,这案子若是真的和张子阳的二哥有关,那他现在肯定不在家,即便他们现在杀到他家,也肯定找不到人问话。
案子查到这里,除了将张子阳的二哥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已经再查不出有用的线索。
杨小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现场我已经查看过了,官府也查看过,房间里的东西可以收拾整齐了,你们不用再做什么,耐心等消息就是。”
她说完朝赵鑫南道:“我们走吧,晚饭可能做好了。”
老张头夫妇懵了。
杨小玉做的和说的,怎么和镇上来的人一模一样?
让他们等消息,要等到什么时候!
要是一直没有消息,他们的银票是不是就这样没了?
不行!
老张头拦住杨小玉:“你答应了帮我们,我们也答应了给报酬,你就这样敷衍我们?”
杨小玉好笑地看着他:“我已经认真查看过现场,也认真的询问过有关联的人,甚至我心里还有了嫌疑人,我对破解这个案子很有信心,但总要给我时间是不是,你怎么说我在敷衍?既然你认为我在敷衍,那你别请我帮忙就是。”
老张头噎住了,不请她帮忙,追回银票便是空谈。
老张婆不满道:“你心里的嫌疑人,不会就是我娘家侄子吧?告诉你,绝对不会是他干的……”
杨小玉打断他的话:“没错,我心里的嫌疑人正是你娘家侄子,不过不是他一个嫌疑人!”
她说完便转身出屋,再没一句多余的话,赵鑫南酷酷的跟在她身后。
村民们议论一番后,各自回了家,因为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老张头心里憋得难受,待村民们走了,他的气无处发泄,随手拿了个喝茶的茶杯摔到地下。
茶杯刚好摔到老张婆哥哥脚下,他的脸色瞬间黑沉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认为我儿子有嫌疑?”
老张头不想说话,老张婆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打圆场:“哥哥你别误会,你妹夫心痛银子,那个小仙姑说话又那么气人,他只是发泄一下……”
老张婆的哥哥哼了一声。
张子阳受杨小玉的影响,对他二哥也有了怀疑,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他还得在舅舅面前解释一下:“舅舅,其实我爹爹……”
老张婆的哥哥再次哼了一声,不想听任何解释,晚饭也不吃了,气鼓鼓地转身出了屋门,老张婆赶紧跟上去再次解释。
这个时候,老张头又摔了一只茶杯。
他心里后悔得简直想杀了自己,贪什么利息钱啊!
他现在虽然没有认定,银票失窃和老张婆哥哥的儿子有关,但是,害他没有将银票存在钱庄,却实打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