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夏县子今日向一位姑娘表白了…”
听到这话,乾帝坐在那身体都差一点一个踉跄…
“和姑娘表白了?”,乾帝一脸蛋痛的表情看向苟无根!
苟无根此刻神采飞扬,连忙点头:“是的,陛下,就是那次在大街上认识的姑娘,叫楚夕月来着!”
“崔小果那个?”乾帝问了一句!
“是的,就是那位姑娘,为此崔小果还挨了三个大嘴巴,被夏县子抽晕在大街上,想起真是可怜…”
一旁的崔柏茫脸都黑了,心中怒骂不止,这死太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准备向乾帝告退,听到苟无根的声音又停了下来!
“陛下,夏县子为此还为那女子做了一首诗呢!”
做诗?乾帝瞬间面露兴趣之色,示意苟无根接着说!
“陛下,这首诗是这样的…等下,让老奴把纸拿出来…”
苟无根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展开后用尖细的嗓音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首诗念完,全场皆惊,每个人都面露不可置信之色!
“老夏真特么牛逼,连泡妞都这么与众不同,这泡妞之功力,到底有多深?!”
刘秀龇牙咧嘴快要忍不住跳起来了,苟无根看了他一眼这副德行,瞬间欣慰了起来!
崔柏茫也瞳孔一缩,万万没想到,此子还有着这等才学!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整个御书房,只有乾帝低不可闻的喃喃声,眼中也浮现了强烈的思念!
帝王之想不可流露,瞬间乾帝收起了思念,看向崔柏茫带有深意的说道:“崔尚书,你也出自崔家大族,诗礼传家,进士及第,你认为这首诗到底如何?”
崔柏茫低着头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说道:“臣认为,这首诗可…传之千古!”
崔柏茫有心想贬低一下,可这首诗实在挑不出毛病,倘若强行而去诋毁,传了出去,怕是会被世人耻笑!
乾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道:“退下吧!”
“臣,告退!”
“臣,告退!”
说完,崔柏茫自觉无脸,就向乾帝告退,一旁的项艾哒也说了下,随即两人慢慢退步到门口,才转身离去!
两人刚出了殿门,崔柏茫就喊住了项艾哒,看着项艾哒说道:“项都事,如今夏县子可谓是圣眷隆重啊!”
项艾哒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回道:“崔大人你这是…”
崔柏茫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到,这一年的中秋宴又要开始了,恐怕今年的这次的中秋文魁,又要便宜孟家了,孟家可是年年拿文魁啊!”
在朝廷为官,哪一个不是人精,瞬间项艾哒好像就明白了什么,试探的问道:“崔大人,你是想用孟家来…”
话没说完,崔柏茫就摆摆手打断了他:“本官只是认为,有些人爬的太高也不是好事呀,毕竟如果欺世盗名,爬的太高也会摔得很惨啊!”
“本官还认为,倘若真有真才实学,这世道更会得罪人的啊!”
“项都事,你说本官说的对吗?”崔柏茫看着项艾哒一脸似笑非笑!
项艾哒也笑了:“下官…明白了!”
崔柏茫笑着点点头,拍了拍项艾哒肩膀:那就要麻烦项都事在中秋宴上多费费心了…”!
“有时间,来崔家做客……”
说完,崔柏茫背着手离去,而项艾哒也神色激动,我项艾哒终于…踏上了崔家这条船!
日后飞黄腾达都不在话下,项家的历代先祖将以我为荣……
……
崔柏茫的计谋无人可知,但整个京城却被这首诗又再次震翻了天!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短短一天,在张留意的传播下,夏县子所做的这首诗,传遍了整个京城,让的无数文人学子津津乐道!
实在是这首诗意境太美了…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是指人间无此绝色,只应天上有!
那能被以这样的诗赞美的人到底有多美?
因此楚夕月这个名字,也瞬间让所有人都记在了心上!
此刻,始作俑者的夏正经躺在院中的椅子上,听着外面的谣言暗自窃喜…
“真是云想衣裳花想容啊…”、
这模样,这身段,真是让本大人流连忘返呀…
“大人,你为何笑的这么猥琐?”,听到传来的声音,夏正经瞬间不高兴了,看向一旁的张达雕!
怒骂道:“你这憨货懂什么,还有我吩咐你的事办了没有!”
张达雕扰扰头,随即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夏正经!
夏正经瞬间就火了,长的跟夜叉一样,还给老子露出这副德行,你以为你是楚夕月,楚楚动人啊?
“你特么别告诉我你忘了?”
张达雕又露出一副委屈样,小声的说道:“大人不是吩咐这个,就是吩咐那个,我哪里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
“一天到晚就你事多…”这句话是用很小声,但却能被夏正经听到的声音说出来的!
妈的,这货是反了天了!
还敢和我玩心眼子,故意小声的骂我是吧!
夏正经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朝张达雕说道:“江湖必备品准备好了没有?”
“还有太平县的人来了没有?”
张达雕顿时恍然大悟:“大人可是说的那种东西?”
“对,就是那种东西!”
“准备好了!”
“那就好!”
看着两人奇怪的对话,一旁的小桃不明所以,一张可爱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大人,你叫张县尉准备了啥呀?什么江湖必备品?”
“大人叫我…”
张达雕刚要准备说,突然感受到一道杀人的目光,眼睛余光看见夏正经恶狠狠的瞪着他!
翻了个白眼看向小桃:“啊,什么东西啊,我也不知道…”
“唉,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小桃,我先回房了!”
小桃抬头看看此时日上三竿的太阳,越发奇怪了起来!
“张县尉可真是的…编理由都不会!”
夏正经听到小桃的抱怨,咳嗽一声,从椅子上起来:“那个…小桃,我也回房了!”
说完,就从椅子上下来,快步走到卧房内,把门一关!
转眼间,院中只留下小桃一人在干剁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