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
如今大堂内的一张桌子上,散落着十几张硬纸片…
刘亥、萧凤梧、崔余良、李定永各坐东南西北一角…
在客栈掌柜的强势之下,萧凤梧只好掏出一千两银票,把这副扑克牌买了下来…
毕竟陛下就在太平县,他们怎么也不敢在陛下面前做出强买强卖的事情来…
此刻四人都是脸带沉思着看着各自手上的硬纸片,至于四人的周围现在更是被围满人了…
“一张三!”,崔余良沉思了一下扔出一张硬纸片…
看到崔余良出了一张三,坐在他对面的萧凤梧顿时脸色一变,大骂道:“崔余良你是不是有病,你旁边的李定永这把是地主,你打这么小的牌你是煞笔么?”
“你到底会不会玩扑克牌?”
你…
崔余良听到被人大骂,顿时大怒:“我这张三不打,我怎么出的去?”
但让崔余良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脑袋上就被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对着他大骂道:“人家说的没错,你就是煞笔,你在地主的前面,你哪怕你的牌出不去,也不能打小牌让地主的小牌溜掉啊…”
“你要打大牌压,把胜利的希望留给另外两个农民,你懂不懂?”
我日…
崔余良听着此刻老爹对他的怒骂声,他都要无语了…
本来他们几个在角落里打的很开心,结果这几个老家伙感觉好奇就围了上来…
你要说围上来就围上来吧。关键这几个老家伙个个都很屁话多,一个个在他们后面指点江山…
在当崔余良纳闷时,一个身穿黑甲的骷髅卫从客栈外走了进来…
看到骷髅卫走了进来,还没等众人相问…
骷髅卫就面向众人拱手说道:“众位大人,陛下有令,巳初时(上午九点)所有人聚集在四方客栈内不得外出,到时一起去收获大乾薯…”
去收获大乾薯?
众人听到这话,都觉得很惊讶,昨日才刚到今日就要去收获大乾薯…
这个陛下未免也太心急了一点吧…
听夏正经说大乾薯亩产千斤,先不说他是不是在夸大其词…
但如此神物出世,焚香祷告,祭天什么的仪式还没做呢,就要去收获大乾薯,这不符合礼制啊…
上天恩赐神物,难道不先感谢苍天么?
众人怎么想的骷髅卫不知道,因为他说完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骷髅卫做为陛下亲军,他只执行陛下的命令,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看着骷髅卫的背影,刘亥把手上的两张硬纸片一扔,对掌柜问道:“掌柜,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远处的掌柜暼了他一眼,大声道:“快到辰初(早晨七点)了”…
啊?
都快到辰初了?
众人连忙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见天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
“你们三个,本殿下请你们吃早饭去…”,这时的刘亥朝崔余良几人说道…
吃早饭?
一旁的萧凤梧一听急了,毕竟扑克牌还没有打完…
连忙走到刘亥面前偷偷的说道:“殿下,你还有一张牌了,你是我下家,一会我只要让地主要不起,挑出最小的打一张给你,我们就赢了啊…”
听到萧凤梧如此说,刘亥脸色一变,瞪了他一眼怒道:“赢个头,我那张牌是一张三,赶紧溜吧,一会李定永就反应过来了…”
哈?
一张三?
……
另一边的太平县衙…
此刻的乾帝皱着眉头站在夏正经的床边,看着依然流着口水呼呼大睡的夏正经…
站在他身旁的刘秀与苟无根两人,看到这副情景也不禁面面相觑…
这夏正经是真特么勇啊…
半个时辰之前,陛下就喊他起床,结果这小比一口一个在等一会…
但就是特么迟迟不出来…
忍无可忍的乾帝,也顾不得是什么礼仪,直接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于是就有了此刻的这副画面…
乾帝暼了苟无根一眼说道:“苟伴,给朕弄醒他…”
“是,陛下…”
收到命令的苟无根,立马用手推动着夏正经的脑袋,口中说道:“夏县伯,快醒醒了…”
但结果推了半天,喊了半天竟然毫无反应…
尴尬的苟无根看了乾帝一眼,此刻乾帝的怒火已经按耐不住…
朕身为帝王,哪有叫臣子起床的道理,关键叫了还不起来…
乾帝想到这里怒道:“下重手,给朕弄醒!”
“好勒…”
听到乾帝这么说,苟无根差一点兴奋的跳了起来,终于让咱家等到机会了啊…
你这小子天天抽人大嘴巴,今天咱家也要抽你一个…
于是苟无根在极度兴奋下,摩擦了好一会手,这举动看着乾帝与刘秀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懂苟无根又在搞什么飞机…
但接下来的举动,让乾帝两人都震惊了,只见苟无根用右手在夏正经脸上比划了一下…
尼玛,他不会打老夏吧?
真特么比本殿下还勇啊,毕竟就算是打死孤,孤都不敢打老夏…
在刘秀的震惊中,在苟无根涨红着脸咬着牙中,右手终于重重的往夏正经脸上落去…
正当乾帝两人准备听见一声爆响时,只见夏正经突然睁开眼,随即快速无比的抓住了苟无根的手…
睁开眼睛的夏正经面目表情的看着苟无根,一直看到苟无根心慌才放开了手…
幽幽的说道:“苟大总管,我喊你苟哥,你竟然想给我嘴巴子,我夏正经记住你了…”
记住我了?
尼玛,这小子竟然在威胁我?
可咱家为什么觉得真的很怕…
苟无根想到曾经夏正经的猛男行为,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摇手道:“夏县伯,咱家…”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正经挥手打断,说道:“我真记住你了…”
我艹,被这猛男盯上咱家真的死定了…
苟无根的心中在哀嚎不止,有心想把这个锅甩到乾帝头上,可他也不敢…
一旁的乾帝看着苟无根这副嘴脸,不禁暗笑一声,这就是他对老苟昨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惩罚…
阴人的感觉是真好啊,为何朕觉得有这么大的爽感?
怎么朕的性格突然和刘秀一般,难道朕的真实天性就是这般?
乾帝摇摇头,止住荒诞的想法,看向夏正经沉声道:“夏卿,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
夏正经此刻也笑道:“那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