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装逼许可证?”
夏正经此话落下,李定永此刻心中可谓是叫苦连天,无比的后悔不该来招惹夏正经…
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有四个人,为什么夏正经偏偏打他…
你就不能去打崔余良或者萧凤梧去?
但此刻看着眼神狠狠盯着他的夏正经,以及脸上的疼痛告诉他,此刻他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不然还要挨打…
迫不得已的他只好开口道:“夏县伯,我们没有…但…”
啪!
李定永没有想到,夏正经这个畜牲,还没等到他说完,就又反手抽了他一个大嘴巴…
抽过他之后,随即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没有装逼许可证,谁允许你们在太平县装逼的?”
“马勒戈壁,没有去太平县报备,竟然在太平县内装逼,你是不是想死?”
看着夏正经的凶狠模样,李定永求救般的看了刘亥他们一眼…
他现在希望刘亥等人这时能说上一两句,能把夏正经这个畜牲的吸引过去,让夏正经抽他们去…
但让他绝望的是,刘亥几人显然也不是煞笔,此刻都低着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现在这般形势,谁出头谁特么挨打,刘亥等人比谁都明白…
这帮见死不救的混蛋啊,眼看着我被打…
李定永心中暗骂不止,没有办法的他,只好对夏正经赔笑道:“夏县伯,今日我们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吧…”
李定永没有办法,只能不断的赔笑,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强硬的时候…
虽然他是右相的嫡长子,但他知道,他的身份在眼前这个疯子面前不管用…
现在和这个畜牲强硬,唯一的结果就是多挨几个大嘴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夏正经你给我等着…
正当李定永脸上露出赔笑样,心中却暗骂不止时,夏正经看着他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为什么打我?
你这个疯子,谁几把知道你为什么打我…
你怎么不去打崔余良萧凤梧去?
暗骂一声的李定永再次赔笑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夏正经是真的火大的一比…
你们这帮煞笔天天逼迫老子装逼?
你现在竟然在我面前,还敢说你不知道?
老子现在是真不想装逼,只想清净的过几天日子…
怎么就特么这么难?
之前宴会的时候你们逼迫我装逼,现在逛街的时候还特么逼迫我装逼?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哈士奇是吧?
越想越气的夏正经瞬间狂怒,然后在惊恐万状的李定永神色下,手猛的扬起,随即一个重重的大嘴巴落在了李定永脸上…
啪!
只听见一声爆响,打人大嘴巴能打出如此爆响声,任谁都能知道这一巴掌是何等的用力…
这畜牲是奔着把人抽晕过去打啊…
果不其然,在刘亥等人大呼侥幸的目光下,李定永翻着白眼头低了下去…
看着晕过去的李定永,夏正经此刻狠狠一笑:“老子来告诉你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这小比没有被我打过这么简单…”
没有被你打过这么简单…
听到夏正经这话,刘亥等人此刻心中可谓是大呼畜牲…
就是因为没有挨过你的嘴巴子,你就把人抽晕过去?
真他娘的是畜牲啊…
但话说回来,夏正经那个畜牲好像没说错,李定永好像真的是他们之中唯一没有挨过夏正经嘴巴子的人…
崔余良在那次大皇子叫夏正经赴宴挨过,萧凤梧在寺庙挨过,至于刘亥也在不久之前三国余孽刺杀时挨过…
这么一想,好像真的只有李定永没被挨过…
想到这里的刘亥等人不禁对视一眼,看着晕死过去的李定永,不知为何,即便在如此处境,他们心中也有一丝莫名的快意…
这下你也挨过了,那就好啊…
看了看晕死过去的李定永,夏正经转头朝刘亥等人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
听到夏正经如此问,刘亥几人咽了下口水,几人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立马齐声道:“不过分,李定永那家伙就是该打…”
听到几人这么说,夏正经摆摆手笑道:“没事,你们实话实说,我夏正经最是敬佩那些实话实说的人…”
滚你麻痹吧…
你这畜牲还喜欢实话实说,你特么最是表里不一…
老子敢拿性命做赌注,现在这个情况,谁特么敢说你过分,你这畜牲百分之百会一个嘴巴子过来…
你真以为我们是煞笔?
刘亥几人的暗骂声夏正经不知道,看着依然保持沉默的刘亥几人,突然他觉的没有什么意思…
毕竟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啊…
于是朝按住刘亥几人的太平百姓挥挥手道:“把人放了吧…”
看着被百姓松开,萧凤梧与崔余良扶起李定永,然后立马转头就跑的几人,夏正经不禁摇摇头…
好好的逛街就是他娘的不肯,非要搞得这么狼狈才舒服…
真不知道这几人一天到晚在做什么孽…
夏正经看着几人狼狈的背影,刚要准备和楚夕月几人说声继续逛街…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身旁的刘秀去朝他笑道:“老夏,你刚才看到孤的无敌飞毛腿了没有,那个帅不帅…”
帅个几把啊…
就你这德行,要不是我和你皇兄交恶,我一天能打你十个嘴巴子…
“你帅,你最帅了好了吧…”,夏正经白了刘秀一眼,就在小桃等人的捂嘴轻笑声中继续逛了起来…
这一逛就是一个下午,期间刘秀一直在说他的无敌飞毛腿…
直到忍无可忍的夏正经威胁缝他皮燕子,这小比才老实下来…
而在夏正经欢快的逛了一下午后,四方客栈内的乾帝也醒了过来…
没办法,大乾薯的收获让他兴奋无比,以至于酒真的喝多了,因此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
醒过来的乾帝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对门口沉声道:“苟伴,你在不在?”
“奴婢来了…”
看着苟无根推门而进,乾帝摸着头疼的脑袋问道:“苟伴,朕总觉得刚才睡觉时,总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惨叫声…”
“就好像一个人经历巨大的折磨发出来的惨叫,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