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此去你嫁入五条家,无论用什么办法,需尽快诞下神子,这样我们才能参透六眼的秘密……如果失败了,那你和你的母亲对家族也就没有用了,废物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吧!”
阴暗的房间内,白发白眼的纤细少女颤颤巍巍的趴跪在地上,而上首坐着的看不清脸,喘着粗气的男人正对着她下着死命令。
直到男人走后,少女才猛的泄力倒在了地上。
世良雪姬,一个几乎没什么咒力的普通人,却有着一张美的惊世脱俗,楚楚可怜的皮囊。
在此之前,她的母亲也从来没告诉她,她居然还是大家族的私生女。
从她踏进世良家族地的那一刻起,灵魂,身体就都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被按照某人中意的样子刻意培养,一举一动都不在由心。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五条悟!
倒在地上的少女垂着头,露出那霜白的脖颈一动不动……半晌,她抬起头,那双不惹尘埃的白瞳深处是藏不住的恨意。
没错,恨意!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自己和母亲的生活本该平凡……
现在的她脏的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所以啊……哼哈哈哈哈……造成她这种局面的人……最后她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即使内心激荡,雪姬的面上依旧维持着小白花的姿态。
打开门,带上了面具,她又变成了那个唯唯诺诺任人践踏玩弄,胆怯的玩物。
雪姬慢吞吞的走在游廊里,下一秒她路过的一间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里面伸出的一双手,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拖了进去。
透过门缝,高大的人影将娇小的少女完全拢在了自己的阴影里,下一秒便是断断续续的泣音传来……
“大少爷……不要……”
一个时辰后,男子衣冠楚楚的离开,又过了一会儿衣衫凌乱的雪姬眼角泛红的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该死的五条悟!该死的世良家!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刚关上门,她就被人从身后搂住。
“又被哥哥吃掉了,我们雪姬这个样子可真惹人怜爱啊!”
说着玩笑话,露出小半个香y肩头的女人,由于背对着光,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弯曲如海藻般的卷发掉落在她的脸颊,直蹭的人脸痒痒。
可雪姬愣是一动都不敢动,只任由她抱着 。
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个疯批,她此刻如果做出任何令对方不高兴的事情,那后面在床上都有的她受的……所以她只能尽力的讨好对方!
“二小姐……”
女人弯起妖冶的红唇,在黑夜中有着说不上来的诱惑力……然而,对于雪姬来说,miss,miss,miss,有那机会她还不如多看两眼镜子里的自己呢。
“真不知道哥哥迷恋你身上的哪一点,不过滋味儿确实很好就是了。”说着女人就将她打横抱起。
对这事儿打心底里厌烦的雪姬,乖顺的靠在她的怀里,“家主说……过几天我就要嫁去五条家了。”所以不会再有人跟她抢哥哥了。
女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便像是没事人一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累了一整晚的雪姬,在第二天女人离去后的不久,便面色苍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瞥了一眼镜子里的柔弱美人……她在内心不断安抚着自己……很快她就会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三天后,咒术高专。
操场上跟着其他年级学长们一起训练的虎杖悠仁抽空揽着伏黑惠的肩膀,“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钉崎野蔷薇悄悄走到他们的后面,“哈!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都被她吓了这么一跳。
“就是,你们不觉得这样平静的生活有哪里不太对劲吗?”心直口快的虎子挠着自己的短发。
“不就是那个屑老师没有来吗?什么不对劲的?这样不是更好吗?”钉崎野蔷薇摆摆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而伏黑惠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那个家伙可是一天都没来学校,难怪他们会觉得不习惯!
等等,他们居然会觉得不习惯,被害妄想症患者吗?
这些年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不用管他,肯定又是到哪里去玩去了吧。”
世良雪姬身着白无垢被人从偏门抬进了五条家。
然而,没想到见她第一面的不是她的目标,而是五条家的长老们……
大门被缓慢的闭上,上面坐着清一色的老人,这让雪姬仿佛又回到了世良家家主的面前……
她摆出弱小无助之姿,跪坐着听训,果然不愧是四大家族,繁文缛节要比世良家足足多出一倍。
想着毕竟是以后要生活的地方,规矩弄懂了才能事半功倍,于是雪姬也听的认真。
所以当她身后的大门被人大力踹开的时候,她才会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抖个不停。
“你们还真是过分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五条悟已经退位让贤了呢,就连娶妻这等大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是五条悟?!
雪姬细白漂亮的指尖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她抬起了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看向了逆着光的来人,随后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或许是身高差的缘故导致她看他的时候是仰视的角度。
和资料上显示的一样,穿着黑色的制服的高大男人,身形英挺修长,银发倒竖着,看起来桀骜不驯的样子,还有那副眼镜,据说是特殊材料制成……
然而她却不知道,在她看他人的时候,其实此刻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五条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坐在地上白发白眼宛若小精灵般的少女,湿漉漉的眸子,雾气朦胧,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难搞的人,回头等他搞定了这些老家伙,就将人送回去吧!
这么想着,他两个跨步就走到了雪姬的旁边,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当然,相比起来,他的姿势要比她豪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