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来到皇城酒店二号单间门口,一脚踹开房门,此刻我只想拿到解『药』,杀了刨心刮皮。
“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桑巴。”说着桑巴满脸嬉笑地看着我。
“蛊蜂是你放的吧?”
桑巴犹豫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道“恭喜你,答对了”。
“给我解『药』,否则死!”
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桑巴向我走了过来,把头伸到我面前,然后说道:“求你了,我很愿意!”
看着桑巴犯贱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忍住,可一想到秦香的蛊毒,我还是忍了下来。
桑巴是一名鬼蛊,和我在白少伟家杀掉的那个女蛊实力差不多,如果真要打起来,我相信桑巴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见半天我都不动手,桑巴才退回到沙发上坐了起来,瞬间脸『色』骤变,满脸狰狞地开口道:“你为什么杀桑瓦。”
“为什么?因为我是道士!”我也没好气地说道。
“好,敢作敢为,是条汉子!那我就会一会你”
说着桑巴向我一拳打来,力劲很大,劲风凶猛咆哮!
“哼”
我瞬间运转道气,力量集中在拳头上迎接桑巴的拳头。
“砰砰砰”
我们两人拳头碰撞声传出,我被力道打得倒退出门,而桑巴也不好受,一个跟头摔在沙发上,沙发瞬间破烈,桑巴滚落在地。
“是有点本事!”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桑巴意犹未尽说道,要不是此处是酒店,我想这桑巴和我定要在战斗一番。
“解『药』!”
望着我还是怒冲冲的表情,桑巴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就扔给了我。
“这是一半解『药』,可以维持那女的一年,只要你去南疆帮我鬼蛊一个忙,事成之后,我会把另外一半解『药』相送,以后对你奉为上宾。”
“当然,你也可以不去,哈哈!”说完后递给我一个电话就消失在酒店。
鬼蛊一脉的蛊毒我是知道的,除非下蛊之人解蛊毒,否则谁也没有能力解除,当然如果是道术高之人也能解,可一时间我哪里去找。
叹气一声后我带着这半瓶解『药』直奔医院,在回来的路上我思考了一下,这鬼蛊一脉为什么对我的事很了解,又是什么时候关注我的,还有为什么知道我喜欢秦香,用秦香来牵制我,这一系列问题都让我很头疼。
很快我来到病房,秦香在喝了那半瓶解『药』后手心里里的黑线也消失了一半,望着外面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我就躺在秦香旁边睡了下来,病房里只有我一人守在这里,我得照顾秦香。
直到半夜,我睡的正香时,突然听见身边传来一声“非礼啦”,其次我就『迷』『迷』糊糊的的掉在地板上,等我彻底清醒时,只见秦香坐在床上对我恶狠狠的瞪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秦香厉声问道。
我『揉』了『揉』坐在地板上的屁股,“哎呦”了一声才缓缓说道:“你睡得那么死,我还能做什么。”
在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后,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完整,确定我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才躲进被窝里。
不过眼光还是对我凶光四『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害怕我来个霸王硬上弓。
“行了,我对你没有心情!”看着秦香的举动,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完了还盯着那胸口波澜壮阔的景观。
“还看!”说着秦香赶紧用手捂住前面,抓起床上的抱枕就朝我打来。
一番打闹过后,我朝着秦香严肃地说道:“你中了蛊毒,只能维持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找不到解『药』,那你……”我没有说下去,哪怕我不说下去,秦香都知道后果。
我此刻觉得心里很难过。秦香中毒一方面是我的原委,另外一方面是自己实力低弱,没有办法保护好她,虽然我们得关系在外界看来还是师生的关系,可彼此都明白,只差那层窗户纸的捅破。
见我脸『色』伤感,秦香大笑道:“生死命中注定,我又何必介怀,在说你是我什么人,何必为我的事难过!”
天亮后我和秦香办理了出院手术就离开了医院,由于受伤了,秦香被休息了几天,出来后的秦香并没有急着回去,反而是和我一起去了我店里。
“小马,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来到店里的时候也是快接近中午了,我还没有开门就看见房东火急火燎的跑到我跟前。
“吴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房东姓吴,名叫吴道德,说起这个名字我当时和他签合同的时候硬是笑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出生时,他父亲是怎样想到起这个名字的,不过后来听到一些对于他的事后,我终于知道,还是他父亲有先见之明,名如其人,救死扶伤对于他来说简直如过年一样稀奇。
我最有印象的是在我租他房子的那一天,前面有个老太太在前面走,不小心丢了一百块钱,最后这吴道德捡到后就悄悄放在自己衣兜里。
本来我不想理睬他的,可这不是租了他房子吗?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只好冷着脸说道:“什么事?”。
“我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家里吃起生鸡来了?”吴道德哭丧着脸说,一说起他老婆的样子,脸上就显得很害怕。
“吃生鸡?”这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就惊诧之后我赶紧叫吴道德带路,晚了恐怕殃及池鱼,一般来说吃生鸡这种习惯应该怕是中了尸毒或者变成僵尸了。
吴道德的家在市区的另外一处,十多分钟后我们也来到他家门前,还没有进门,我就问到一股怪味,那是血腥味和尸体味掺杂在一起的味道,秦香当时就呕吐起来。
我叫秦香退下,一脚就踹开了吴道德的家门,力气太大,吴道德家的门当时就四分五裂的,待我往里面一看,我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惊肉跳的,满地的死鸡尸体,甚至地板上鸡血到处流淌着。
这特么吃了多少只鸡!
昏暗的卧室里,吴道德的老婆还在哪里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拿着的一只母鸡,鸡肠子被拉了出来,粪便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卧室,“啊,这特么还是人吗?”我大叫一声,捂着嘴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