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来到县衙,表露其身份后,便开始审妇人。
妇人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池鱼也没有着急反驳妇人的话,反而点头,道:“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穆濂说的一定是假的。”
“李颀,先将其押在牢中。等本官准备好东西后,再行审理。”池鱼说完这话,便回到了后衙中。
“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冤枉啊!”妇人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副我真的冤枉的样子。
“你冤不冤!明日便知分晓了。”池鱼说完这话,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等李颀将妇人送到大牢后,池鱼让他去做了东西。
次日,在大堂之上,穆濂和妇人都出现了。
“你们俩人都说自己说得是真的,那么总有一个人说得是假的。”
“所以本官做了一个东西,可以验证你们说得是真假。”池鱼这话说完,李颀端了一个黑匣子上来。
中间留下了两个只有成人拳头大小空隙,只为了让他们能将手放进去。
“本官这东西可是上天所赐。你们说了真话,还是假话,一试便知。”池鱼说得十分认真,却让妇人有些害怕。
她看向那东西的时候,眼神中带有害怕之色。
“说真话的人,手完好无缺。说假话的人,则血肉模糊。”
“叶玲,你先来。”池鱼发话了后,叶玲也就是妇人颤颤巍巍地将手放进去。
她尖叫一声将手拿出来,结果她的手上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叶玲疯疯癫癫,高高兴兴,道:“我没事,我没事。我说得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她没事后,便看向了穆濂。
穆濂没有半丝情绪,他伸入木箱中后,再次拿出来手上染上了黑墨。
他呆愣地看着手中的墨汁,完全不敢相信。
“你们看,穆濂说谎了。我说得是真的,我说得是真的。”叶玲眼眸中全是认真和喜意。
“李颀,将盒子打开。”池鱼发话后李颀打开盒子,里面只有墨水,什么都没有。
“叶玲,你没有摸到底,所以你的手上没有沾染墨汁。”池鱼看向一旁的穆濂,眼眸中带有欣赏之色。
“叶玲,你现在老实交代还能得到一个好的结局。”池鱼惊堂木一拍,叶玲吓得直发抖。
原本就生病的她,直接晕倒在了大堂之上。
池鱼淡定地招来了大夫,给叶玲医治。
“好好治,这可关系到很多孩子。”池鱼看向躺在大堂上的叶玲,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是!”此次被带到衙门的大夫,本就是之前救治叶玲的大夫,自是知道她的病该怎么治。
大夫施针后,池鱼让李颀将叶玲带到特制的房间。
“池大人,你这是准备做什么?”知县有些疑惑,他现在真是半点看不透这位知府大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池鱼看向知县,神神秘秘地说道。
等李颀去做事后,池鱼又找到捕头,道:“孙捕头,本官现在命你带着两封信前往临海县,找赵判官。”
“是!”孙捕头接过知府大人手中的信,直接前往临海县。
池鱼看着孙捕头离开,转身进入后衙中。
在过去的路上,池鱼像是在提点知县一样,道:“熊大人,你可想过升职加薪?”
“升职加薪?”熊知县原本胖乎乎的脸蛋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对啊!你不想升职?”池鱼停下脚步,转身上看向熊知县。
熊知县抬眸看向池鱼,发现她的眼里的情绪自己有些看不懂。
他垂眸低语,道:“下官不懂池大人是何意。”
池鱼转身继续往前走去,脸上带着温柔又和善的笑容。
“熊大人是懂的,只是你在装不懂。“
”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功劳。”池鱼回到房间,开始装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