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宋巧巧,就感觉自己的耳边就好像有好多只麻雀在那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样,你一直无奈地看着自己旁边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烦,原来就觉得东方明有点烦了。
现在到自己的身边了,反倒更加烦躁了,难道不应该沉浸在父母失去的那种痛苦之中沉闷度日吗。
现在倒好这家伙就好像一直在书房,左手一只笔,右手一个砚台,总觉得有一点怪怪的。
“师傅,今天你要教我什么呢?听说你最近在那里学习水墨画,关于水墨画这个问题,我有一点想要找你探究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宋巧巧整个人的眉毛都皱在一起了,水墨画这种东西交给他实在是有点不适合他连自己都不会画水墨画别带坏了人家,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一乱,一不小心动作就乱下去了。
“师傅你的笔法错了,你看看你这边你应该由深到浅,而那边你的笔法实在是有点太过于刚硬了,你必须采用比较柔的,因为你其他的笔法和这个产生的冲突。”
这个时候意外地收到了一个小师傅,自己面前的这个徒弟居然在那里指导她去改水墨画,水墨画经过简单的修改之后,感觉整体好了不少,宋巧巧认不住点了点头,这家伙真是聪明。
知道学会利用物品来挡住自己不完美的地方,刚刚那几个不好的地方已经被加重了笔法,这样的话就显得不是那么的刻意,但是又不那么敷衍。
“今天我居然意外的觉得你才是我的师傅,是我的错觉吗?应该就是我的错觉了吧,不过呢,你教我实际上也不错吧,我觉得你教我的话,我也可以学到一点东西,你也可以学到东西。”
宋巧巧这个时候忍不住发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句感叹,听到这句感叹之后,对面的东方明微微一愣,露出无奈的表情,东方明真得没有这么想过。
只是意外地指出了一点她觉得很好的地方,谁知道宋巧巧会这么想,宋巧巧叹了一口气,要不让东方明来帮她,两个人互补,他想学她的画法,那她也想学东方明的水墨,但是东方明应该是新手,根本不会水墨。
“师傅在上徒儿哪敢造次,请师傅尽请赐教,徒儿一定乖乖地听师傅的话。”
我这句话之后,宋巧巧默默地在那里教他,两个人练习了一上午,宋巧巧负责学习水墨,而他在旁边看着宋巧巧学习水墨,默默的在那里汲取知识,说实话,宋巧巧也没有交到他多少,但是他自己本人的实力好像特别厉害的样子。
“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呆得太久了,还不赶紧出来吃饭,你看看我做的这些东西都已经凉了,姐姐你怎么老是和东方明在一起。”
这个时候宋悦悦走了进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两个人到底在那里搞什么,已经呆在这里一整天了,两个人难道不知道出来的吗?
不吃东西的吗,而且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好奇,更多的是带两个人之间八卦的兴奋。
“你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赶紧把那种想法给我收住了,那种想法不适合你,你现在还小怎么可以,脑子里全是这种想法的,赶紧收住。”
宋巧巧看到自己妹妹的这个眼神,就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自从喜欢上那家伙之后,脑袋里不知道整天想的是什么,看见哪一对都觉得是真的,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宋巧巧莫名其妙的被他给摧残了一番。
宋巧巧原来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画家,但是呢,自己的妹妹好像特别热衷介绍别的男人给她,莫名其妙有很多的男的说认识她之类的。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慌张呀?你难道是心虚了吗?放心,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们继续呆着吧,东西我已经放在外面了,你们出来的时候直接拿就可以了。”
宋悦悦留下了一个我什么都懂的表情,给两个人看的,两个人一阵无奈,旁边的东方明也是这样的,东方明说实话并没有打算和宋巧巧发展什么关系。
因为对于现在的关系,东方明就算是要再进一步的话,也必须是得到宋巧巧的首肯,就这样顺着舆论来走的话,总感觉有点对不起宋巧巧,宋巧巧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的脸上带着尴尬一脸无奈的看着旁边的东方明东方明点了点头明白宋巧巧的意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变成了不需要交流,就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样子的情况,说实话宋巧巧并不希望和别人传的太多,传的太多,反倒就成了自己的不对。
“别误会,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我妹妹一门心思在那里瞎想而已,好了赶紧吃东西吧,这么久的时间你也饿了。”
明明人都已经走远了,宋巧巧还在那里小声嘀咕,听到宋巧巧的这些嘀咕,旁边的东方明只是露出无奈的表情,虽然说知道宋巧巧只是无意间在那里说,但是莫名其妙的看见两个人关系被扯的这么清清楚楚,还是有一点伤感。
毕竟从一开始东方明就并不是打算当宋巧巧的徒弟,而是为了当宋巧巧的相公而努力的。
“为什么你这么担心别人呢?放心,师傅在上徒儿是不会做出什么越线的事情。”
东方明这个时候强装笑脸在那里动,宋巧巧开心,宋巧巧笑着摸了摸东方明的头,这个时候的东方明过于懂事,如果东方明不懂事一点的话,也许他会更开心的吧。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吃吧,如果再不吃的话这些东西就凉了,我妹妹的手艺特别好,你有机会多来尝尝,还有就是你可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的妹妹身上,如果你敢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的话,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句话东方明只是露出一个笑容,并没有再继续表达什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就这么明白吗?还可以再怎么挑明呢,再怎么挑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这样,只有当局者是清楚的,旁观者肯定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