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腾蛇就这么被璇玑收服了。藤蛇还想搞事情,被几次胖揍之后就不敢闹事了。
只期盼帝君能来救他,他再也不乱跑了,一定听帝君的话。疯婆娘好可怕。
“近来东方岛主病了,我担心又是天虚堂搞鬼,我们去浮玉岛看看如何?”时鱼提议。
禹司凤:“灵匙决不能落在天墟堂手中。”
玲珑:“我同意。”
剩下的人也没有意见。
时鱼悄摸给若玉和陆嫣然绑了一根红线,省的陆嫣然老是缠着司凤,效果明显。
“司凤,要不把你的灵兽我放了吧?”
“可以。”
“我帮你们解契约,保证不会伤分毫。”时鱼还是很乐意做好事的。
契约解开了,应该会有三道天雷,但是一道都没有降下来。
时鱼乐呵呵:“别看了,没天雷。”天雷他可不敢劈。敢劈她就敢呑他雷。“司凤,璇玑你们去摘面具。我猜元朗也会上岛。省的他烦你。”
璇玑有些底气不足:“万一摘不下来怎么办?”
禹司凤深情望着璇玑:“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的。”
“我一定可以的。”璇玑屏气凝神,排除一切杂念伸手。“是笑脸。”
若玉:“成功了。恭喜你司凤,你自由了。”
玲珑抱住钟敏言:“小六子,太好了,成功了。”
“嗯!”钟敏言被抱的舒坦。
陆嫣然习惯性叫主人。
若玉决定坦白自己的身份。寻求大家的帮助。
大家伙一致决定浮玉岛之行之后,下一站就去离泽宫。
东方岛主中了蛊毒,还必定是在月圆之夜亲近之人所下。
东方夫人和管家有私情,管家是天墟堂的地狼,东方夫人还想使苦肉计,让东方岛主心软。
东方岛主还顾念夫妻情分,爱屋及乌,竟然要放拼头和老婆一起离开。
自然其他几派是不会同意的。尤其是点睛谷谷主反应最大,直接就出手了。
地狼为了逃走,拿东方夫人挡了灾,还是跑不了,倒也狠得下心,竟然自绝。
“这下好了,都没得审了。容谷主,你也逼得太紧了些。”褚磊有点抱怨,好容易抓到个有地位的活口。
“我这不也是怕他跑了嘛!”
“我这是来晚了。我们离泽宫离得太远了。”元朗这个时候上岛了。一眼就看到禹司凤面具摘了。“恭喜啊。面具呢,我好拿回去交差。”
禹司凤默默奉上。元朗看了说不出半句话。
浮玉岛上有块姻缘石,听说天选之人姻缘石会亮起,大家纷纷跑去测试。石头就没亮过。
“不过一块普通石头,被传的神乎其神。行了,玲珑小六子,璇玑司凤你们先随爹爹回少阳。等我回来,我们去不周山抄了天墟堂老窝。”
璇玑:“好耶。”
时鱼带着若玉先去救他妹妹,趁元朗还没回去之前。
幸亏他们救的及时,若玉的妹妹虚弱至极,若不救出来,恐怕活不了多久。
“若玉带你妹妹,找个地方躲起来。”
“谢谢。以后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若玉带着妹妹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陆嫣然也随着他走了。
回到少阳,少阳上下都在传昊辰师兄失踪了。
玲珑也跑来和时鱼说昊辰失踪的事。
他们下山的时候,褚掌门以为昊辰和他们一起下山了。结果并没有,现在怀疑是被天墟堂抓了。
非常巧的是,天墟堂的手下送来了二师兄和另外几个师兄弟的贴身物品,这几人是确确实实被抓了。
还点名要时鱼去换。
时鱼:谁这么想不开?
时鱼一点都不担心,褚磊很担心,时鱼再三保证不会有事这才被允许前去交换。
禹司凤和褚璇玑带着腾蛇也一起去了。
时鱼半路通知了紫狐,可以去救人了。
原来那个找死的人是乌童。
簪花大会乌童,未能替点睛谷拿下第一,又因为他惹事,被容谷主赶了出去。
乌童走投无路又想报仇,这才加入了天墟堂。
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做了恶事,终要付出代价。乌童也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长眠于忘川河。
司凤璇玑在忘川河中恢复了十世记忆,感情越发深了。二人决定回去后就成亲,再也不要因为误会错过。
天墟堂不周山的窝被端,元朗也被宫主发现,元朗杀宫主灭口。
这些都被前来通知宫主喜讯的司凤看见。
宫主:“司凤,你一直想知道你爹娘是谁?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你爹,你娘叫皓凤。……”
司凤知道了真相,又失去了父亲。“元朗,我杀了你。”
元朗轻蔑一笑:“不自量力。”
褚磊带着少阳众人前来提亲,喜事变丧事。还认出元朗就是当年伤了他夫人的那只金翅鸟。“当年伤我夫人的也是你。”
元朗也不再伪装:“是我又如何?魔煞星降世,这天下注定是我们魔界的。”
“元朗,你还是这么自大。”
“无支祁,你出来了,真是太好了。好兄弟,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你少白日做梦了。”无支祁从天而降。“当年匡骗我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如今还打着魔煞星的旗号,行你自己的野心。想得美。”
“这猴子能处,上手就揍。猴子,需不需要帮忙?”时鱼恨不得给他喊口号了。
无支祁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元朗可不好对付。“先让我打会儿。”
元朗被消灭,离泽宫名存实亡。司凤任了新宫主,离泽宫有了新规,不再是清一色的男人。也有了其他种族。禹司凤变相的成为了妖王。
时鱼送了紫狐一根红线,让她数千年的等待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最后处理琉璃盏,时鱼给罗喉计都捏了一具身体,让他跟柏麟单独解决恩怨去。
柏麟失踪,天帝不得不出来主持大局。时鱼给他狠狠上了一课,无为而治,到底行不行?不就是偷懒,扯什么大旗?
几对新人在少阳成婚。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时鱼趁着封印薄弱,跳出了世界。
“这么快就出来了。”
桌案前靠坐着一身红衣的月兮,这还是时鱼第一次见他穿红色,十分诡异。
这人给时鱼的感觉很不舒服:“你到底是谁?”
“我啊?你想我是谁?”对方反问了一句。神色竟然在不停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