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这半天过得惊险刺激,就知道添了自己一桩婚事。
叶锦说完了话,没多久,就离去了,毕竟偏殿里都是女眷。
哦,对了,临走之前,叶锦同她说了一句,四公主日后一定不会欺负她了。
明姿皱眉,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她还没想明白,闲荷拉着明姿,要替明姿去梳那散乱的发髻。
殿里再次热闹起来,方才碍于叶锦在,她们不好说些什么,这会儿看着叶锦离去。
早就忍不住了。
所有人都被叶锦这一手弄的惊着了,这话没多久便传了出来,很快满宫里都在议论明叶两家的婚事。
这自然也有人给四公主传话,听闻自己走后,殿里发生的这一切,特别是叶锦两次求皇后赐婚一事,四公主气的不行。
原皇后还是不舍得真的罚四公主的,不是真的将人赶回宫去,蓝芩将她安顿在慈宁宫的西厢房。
“母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疼爱我的母后了!她现在竟然一心向着明姿那个小贱人!母后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锦哥哥,可是还给锦哥哥定婚!”
蓝芩苦口婆心劝慰这四公主,四公主自小被帝后娇惯着长大,想要什么就得什么,如今却在叶锦这一事上摔了跟头,她怎么会甘心呢?
蓝芩看着四公主脸色沉沉,只好叹道:“公主就不要闹脾气了,娘娘哪里这么舍得罚您呢。”
几句话当然打消不了四公主心里的气,她想起之前叶锦那般维护明姿,可是叶锦对她却是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决断,她就恨得不行。
可是如今闹了这么一番,她现在不敢正面找明姿的茬儿,只能先默默忍了。
心中愈发的烦躁。
蓝芩抿了抿唇,想起四公主之前找的那些叶锦的替身,便道:“这几日是太后娘娘的丧仪,您就安安稳稳的,待再过些日子,奴婢再为您找一些您宫里的那些小内侍。”
“这回奴婢一定好好的调教他们,让他们用心伺候公主。”
听着蓝芩提起那些她找来的叶锦的替身,她的心头一跳,不自在撇过头去,脸上还浮起一阵娇羞的绯红。
“谁让母后不给我锦哥哥,我不过就是找他们玩玩的,我的心里只有锦哥哥的…”
四公主说着还有一些委屈,凭什么她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找一些替身来玩?
而明姿这个小贱人就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叶锦!
凭什么?这不公平,她一定不会让明姿这个小贱人好过的!
越想越生气,四公主焦虑的站了起来,她在房里来回踱步,想着怎么能从明姿身上把场子找回来。
生怕四公主再做出什么事儿来,蓝芩还在喋喋不休。
听了半天了,心中烦闷,四公主闭了闭眼睛,只觉无处发泄,抬手便将桌上的茶碗全都扫在了地上,瓷片四溅,一旁的蓝芩没来得及躲开。
几块细小的瓷片溅了起来,蹦到了蓝芩的手上,那瓷片尖利的很,很快就见了红。
蓝芩没忍住“嘶”了一声儿,那些帕子裹住手,这回她也是没有耐心安抚四公主了,干脆冷下了脸:“公主若是再不收敛,那便只能将公主送回金禾宫里反省了。”
实则是为禁足。
“别!”四公主下意识的求饶,她小声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心里难受…”
蓝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扶住四公主的肩膀:“公主,您是皇女,做事切不可再这般任性,您不管做什么事,该三思而后行,不然只会让皇后娘娘为难。”
四公主一张脸铁青,半晌才闷闷的应了。
看着四公主应了,蓝芩松下一口气,“公主明白就好,您暂且就在这里候着罢。”
说罢,又嘱咐两句,随身而去,临走之前,蓝芩让了几个宫女进来收拾地上的瓷片。
几个宫女躬身进来,她手里还托着一个茶盘,里头是一套崭新的茶具。
四公主阴沉着一张脸,拿过了宫女新端来的茶碗,一饮而下,喝完了,却是忽觉这茶水有些苦涩,不过没有过多在意。
她的目光落在几个宫女身上,不由得皱眉问道:“本宫怎么没见过你们?”
几个宫女垂下头,回道,“奴婢一直在慈宁宫做事儿,不过是院儿里的活计,并没有进殿里伺候,因着这是第一次得见公主圣颜。”
四公主的眉头微微舒展开,她抿了抿唇,正欲说什么忽然是一震头晕目眩,脚下都有一些发软,连忙扶住一旁的桌子。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忽觉着浑身的燥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去撕扯自己的衣裳,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茶水有问题!
“你们…几个贱奴…给本公主吃的什么…”
说完了话,意识是更加的模糊,四公主摇了摇头,眯着眼睛,却见几个殿里的几个宫女退了出去。
她想要追却是没了力气,去倒在地上,耳边又听着一阵脚步声。
没多久,忽然有人扑在她的身上,她吓了一跳,就要挣扎着推开人,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更本没劲儿。
四公主意乱情迷,身上热的不行,她勉强的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人,是一张模糊的脸。
恍惚之中,这个人的脸,竟然变成了叶锦的模样,还咧着嘴冲着她笑。
她立刻心花怒放,立刻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勾着“叶锦”的下巴,嫣红的嘴唇印在其的脖子上。
有些迫不及待道:“锦哥哥你来了!我真的好爱你啊,你就从了我吧!出了什么事,由我但着。”
她怀里的“叶锦”还有几分犹豫,她趁热打铁继续道:“你还怕什么?难道是不愿意?”
“叶锦”浑身一震,拉下了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