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菀菀好说歹说,最后使了劲的撒娇。
磨到最后没办法了,只能答应回飞羽殿去,再做那事儿。
“怎么说这里也算正经场合,人家会放不开的嘛。”
她揪着男人的衣领子往下扯了扯,成功让对方舒展眉头,满意应允。
墨以峥抱着她上了马车,一路上手脚不老实,好几次蠢蠢欲动差点就要在车内办了。
到了府门口,他迫不及待要回殿内。
“等等!”凌菀菀左右寻找,想找到潘伊或者子菡,拖延些时间拿到药丸吃下去。
今夜或许能逃过折腾。
可那两家伙提早离开水云间,这会儿更是见不着踪迹。
磨蹭了好几分钟,凌菀菀找不到借口拖延,墨以峥已有几分不耐。
前脚踏入殿中,把门一带,温热的气息席卷而来,
瞬间将凌菀菀的嘤咛淹没,封在了炙热的吻中。
方才还清醒的脑子,这时候浑浊一片,啥都运转不得。
更别说再想个别的法子去拿药丸。
烛火尚未点着,月色也无权过多干扰,偌大的殿内彼此如水交缠,暧昧的声响久久环绕。
凌菀菀躺在床上,视线越过男人肩膀落在顶上某处。
那肩头依稀可见自己留下的牙印,整整齐齐排列,倒是不见得墨以峥说疼。
也是,他不仅不疼,还颇为享受的不带停。
把她翻过来转过去,跟摆弄零件一样。
丝毫没有平日的怜惜,怎么说累都当没听见。
这一夜,墨以峥叫了两次水。
还想来第三回合时,凌菀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一脚踹他小腿上。
“我要睡觉!”
管他什么大将军,管他什么以下犯上,再不反抗明日当真起不来了。
好在墨以峥还是有点怜悯情感的,不会真冷血不管,抱她去洗了澡回到殿内,盖上被子入睡。
惦记着要起来开铺,凌菀菀虽然腰酸腿软,也只是赖了会儿床便爬起来。
好在厨娘们都很勤奋,没她盯着也早早的到了水云间,准备好茶汤与各种用具,开始新的一天营业。
如她所料,经过昨日那一出闹剧和后面给到大家实实在在的补偿。
水云间的名声飞跃式拔高,已经在陵城内传得人尽皆知,都说将军夫人做了一款世间独一无二的茶品,味道鲜甜,茶味芬芳,关键是卖的价格实惠,人也好说话。
不需要再做任何宣传,人们自觉涌来排队。
因为人数过多,凌菀菀推出号码排队方式,避免人群挤在街道上影响了其他店面做生意。
每日限号六百,凭号取奶茶,若是等待超过一定时间还会有额外的折扣。
如此这般开业了三天,第一日亏损的银两已经回来了快五成。
回到将军府上,凌菀菀拿着算盘,和潘伊算着账目。
“按照目前情况趋势来看,再过多一周左右,店铺就能从负收到盈利,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
“再过些时日,可以招些新的小工帮忙,也省的你们那么累。”
潘伊停下笔笑了笑:“我倒觉得这日子比以前在茶楼打杂工好,忙碌却也幸福着,还有夫人这么好的店老板。”
两人吃着盘中的葡萄,很快将今日的账理完。
月上枝头,墨以峥还未回府。
凌菀菀时不时看向连廊处,这小动作被潘伊看到了,忍不住调侃:“夫人在等将军吗?”
“谁等了,我看风景而已。”
话音刚落,墨以峥的身影出现在池边,像是知道她会在这似的,直直走过木桥往这边走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淮南王,人没到,嗓门就先传过来了。
“哟,墨夫人,听说本王的茶叶帮了个大忙,你还没感谢我呢。”
“别听他胡说,不用管。”
墨以峥走到跟前,潘伊便合起账本退到一旁。
“今天的营收如何?”
“除了第一天发生意外状况,这几天店铺生意极好,可都是盈利呢!”
“是嘛。”墨以峥揽过她的腰。“本将看看,有没有累着。”
“咳咳。”文子骞看不下去了,敲敲桌面:“能不能注意下环境,我跟潘姑娘都还在呢。”
凌菀菀被说得不太好意思,赶紧推开男人。
她上下打量两人着装,猜测他们刚从宫中回来。这个时辰才离宫,估计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几人相继落座,潘伊端来茶水糕点。
文子骞的视线时刻黏在她身上,从头到脚的扫视,在接过茶杯时还摸了摸人嫩滑的小手。
凌菀菀可都看在眼里,淡淡道:“淮南王,潘伊是我贴身丫鬟,还请注意些分寸。”
“本王帮了墨夫人不少忙,若真要个丫鬟,也不过分吧?”
文子骞笑嘻嘻的道,还看向墨以峥,想他帮忙说几句。
谁知道墨以峥完全站在凌菀菀这边,冷下脸,严肃认真:“夫人说的是,还请淮南王注意自己身份。”
“......”
好啊,亏他今日跟着进攻,帮忙游说圣上,结果换来人两夫妻的针对。
凌菀菀对男人帮自己说话很是满意,特地切了糕点放到他面前。“那将军呢?今天又去忙什么了。”
“一些小事,有关骄阳公主的。”
听是文芳懿,她来劲了。
还没问出口,文子骞已经抢先一步回答道:“你的好郎君请示圣上,要将文芳懿嫁去边疆与内蒙王子结亲,促进两国友谊连结。”
“此事当真?”
凌菀菀张了张嘴,虽知道墨以峥会动手,但没想到用的是这法子。
既然没办法除掉这个人,那就让她离开陵城,再也无法踏足,也就不会再生事端。
不愧是他作风,果然狠绝利落。
墨以峥没说话,算是默认。
“但圣上...竟也同意。”
“内蒙边界屡次侵犯宁国利益,早不是什么稀奇事,圣上其实自己也知晓,若拖下去必成大患。我只不过借了这点,稍加施压,圣上自然就点头应允了。”
他说得轻巧淡然,文子骞却补充说明,今日为这事墨以峥与文帝还吵了几句,不惜拿出将军之位来施压。
文芳懿一日留在陵城,日后出征内蒙,他便任由边界沦陷一日。
“你疯了?就算圣上怎么偏宠你,威胁当朝皇帝,十条命都不够你赔!”
凌菀菀听得冷汗直冒,声线都有几分颤抖。
但墨以峥凝着她,眼眸闪过刹那的偏执疯狂。
“如何做事本将会把握着度,文芳懿多番对你下手,没有撕碎她扔到海里,已经是本将最后的宽容。”
凌菀菀像忽然跟哑了般,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复。
这晚她躺在床上,被墨以峥搂着睡,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中,她似乎想要拼命的逃离某个地方,却怎么都逃不掉。
跑向哪儿,都会被抓回来,关在小小的屋子里。
不知睡了多久,凌菀菀惊醒过来,天色已亮。
身旁墨以峥的位置空落落的,已经没有温度,想必走了好一会儿。
她动动脖子想下床,感觉下腹传来一阵疼痛。
“子菡!”
“夫人,来了。”子菡进了房,扶着她站起。
“快去给我取个汤婆子来,不知怎么肚子有些疼。”
凌菀菀疼得龇牙,吩咐子菡。
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手僵在半空。
前几日与墨以峥同房,因为赶着早起去店里帮忙,她好像......
忘了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