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早上八点钟的时候,车子驶入了深市徐家自己开发的小区,车子停在了别墅前,郑兰芝和余婶子已经抱着两个小家伙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前。
看到车子停下来,徐远山下了车,郑兰芝就抱着孙子徐安珲走到徐远山跟前。
“珲珲,来,还记得爷爷不?”
徐远山看着胖乎乎的孙子和孙女,直接笑了起来,伸出手直接将两个孩子都抱在了怀里,分别在两个孩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徐远山倒是忘了,自己回去老家了几天时间,这胡子又没刮,满脸的胡茬子,亲两个孩子,倒是让两个孩子娇嫩的脸颊上都红了,孩子们也都仰着脑袋朝后躲去。
郑兰芝一看到这样,气的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徐远山的肩膀上。
“你看看你,你忘了你满脸胡茬子了,看把孩子们的脸给弄得都红了。”
徐远山笑呵呵的,并未生气,看了看两个孩子的脸,确实红了,也是有些心疼。
“哎哟,是爷爷错了,忘了胡子还没刮呢,走走走,咱们进屋去,爷爷洗个澡,把胡子给刮了。”
徐婧妍下了车,送徐远山进了屋子,就准备上车去公司,徐远山则是喊住徐婧妍,非要和她一起去公司,无奈徐婧妍只好在家等着徐远山洗完澡。
一个小时后,徐远山这才和徐婧瑶去了公司,一到公司,徐远山就直接去了十楼徐成军的办公室,其实徐婧妍是想要跟着去看看的,可是徐远山并未让徐婧妍跟着,徐婧妍只好耸耸肩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徐家村这里,徐远河正在家里坐着,前段时间,自己命根子被自家老婆子给狠狠的抓了一下,当时可是疼坏他了,后来去了县医院,经医生检查过后,告知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过夫妻生活了,当时自己就差点晕死过去。
如今过去了好几天了,下面有时候还在隐隐作痛,也不好起身走路,一走路就扯着疼,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坐在家里,也不能出门。
“爸,不好了。”
正在想着事情的徐远河,猛然间被这一声大吼吓得一个激灵,抬头看去,就看到自家儿子一头大汗 的跑了进来,看到这么大了还不稳重的儿子,徐远河气的骂道。
“你他娘的闭嘴,大呼小叫的干啥?你这个蠢货。”
徐婧林今天一大早就和郭培军去了县里,本来是想要打听下大伯啥时候回南方去,可是转悠了一圈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最后还是郭培军找了他的兄弟,这才知道昨天晚上徐远山已经上了火车去了南方。
这下子徐婧林和郭培军算是傻了眼了,自己等人打算的再好,这大伯去了南方了,自己等人还没有打听出来大伯他们到底在南方什么地方,要知道南方可是很大 的,要是不知道个确切地址,他们咋去南方找大爷爷啊!
一着急徐婧林也顾不得其他的,直接回了徐家村老告诉徐远河来,对于老爸的训斥也不在意了,而是道。
“爸,大伯昨天晚上就走了,回南方去了。”
徐远河刚刚骂完徐婧林,就听到徐婧林的话也是一愣,自己大哥回南方去了?
“这个消息是真的?是不是你们没有打听清楚?”
徐婧林端起徐远河放在一边的茶碗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
“是真的 ,这是妹夫在强子那边的一个朋友说的,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强子送大伯上的火车。”
徐远河身子一下子委顿下来,自己打算的再多,大哥走了,那么暂时这条路就断了,想了想。
“你再去县城一趟,让你妹夫的朋友打听下,看能不能打听到你大伯在南方确切的地址,也只有这样了。”
徐婧林点点头,也不歇息,直接转身朝着县城跑去。
县城这里,郭培军正在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在一个小饭馆吃饭,郭培军给青年倒了杯酒。
“来六哥,再喝一杯。”
两人喝尽杯中酒,郭培军这才轻声道。
“六哥,你看,能不能帮兄弟把徐远山的确切地址给打听出来?”
郭培军也是没办法,要想去到南方找到大爷爷一家,只能找到确切的地址,不然去了也是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再说了外面可是很乱的。
被叫做六子的青年闻言眉头不自觉皱了皱,看向郭培军的眼神就有些不好看了。
郭培军一看就知道六子这是有些不高兴了,连忙笑道。
“六哥误会了,六哥想来也知道了我那岳家和徐远山的关系,不管咋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呢,虽然,暂时他们不太待见我岳父一家,但是咱们不管怎么说也该主动一些,都是小辈不是?”
看着郭培军那道貌岸然的模样,六子心中冷笑,大家都认识多少年了,谁不知道谁啊 !说的冠冕堂皇的,还不是觊觎人家 的财产?还真当老子不知道呢?
不过自己也懒得管,强哥老大不重用自己,这些年自己也混的不是很好,挣钱的行当,强哥和群哥都不愿意带着自己,那也就不要怪兄弟出卖消息了,不过自己暂时并不知道这道消息,不过倒也不耽误自己从姓郭的这小子这里得些好处不是?
“郭子,不是老哥不帮你,你也知道那徐哥可是强哥的大哥,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那岳家伯父当年可是混黑市的,现在虽然不混了,可是强哥他们可是很尊重你那岳家伯父的,我要是给你了消息,不出事倒也算了,要是真的出了事,哥哥我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郭培军听了心中直骂娘:你他娘的不就是想要好处吗?还他娘的在这里当好人,大家都是啥人,还真当老子不知道啊!
“嘿嘿,六哥说的是,六哥放心,兄弟肯定不能让六哥白帮忙不是吗?你看。”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绢,放到了六子的手中。
“拜托六哥帮忙了,您也知道我那岳父手中有些钱的,到时候我再找他要去,一定不能亏待了六哥。”
六子倒也没客气,接过手绢,打开看了看,只有三十多块钱,心中耻笑,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既然这小子说了,还能从他岳父那里要来钱,那么暂时就不计较了。
“好说,在家里等我消息吧!不过这消息可是不便宜,哥哥就等着兄弟的钱了。”
六子说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喝下,又吃了两口菜,这才用袖子抹了抹嘴起身离开了。
郭培军看着离开的六子,心中冷哼:他娘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早晚老子收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