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家产集中在一起是一大笔的巨额财产,这些财产苏黎世一分都没有动,全部由任婷婷和任珠珠自己来支配。
“苏师弟,这是这桩生意所得到的报酬,你来过目一下!”秋生和文才此时将酬劳放在桌子上说道。
而他们俩人的意思是让苏黎世来分配,苏黎世瞧了一眼,于是将酬劳分为两份,一份是公家的,而另一份他们两人自己的。
“我说师兄你,好好的留起胡子干嘛!真的好奇怪,你这个样子会吓跑对你有好感的女孩子的。”此时苏黎世收起公家的那份酬劳,朝着秋生调侃道。
“什么女孩子?女孩子嘛,丝毫没有什么味道,还是那成熟的女性比教有味道。”而此时的秋生满不在乎的随手将自己的那一份收起,摆摆手说道。
三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秋生他彻底成熟起来,无论是性格还是年龄,年过三十的成熟大叔,留起小胡子那也没有什么,喜欢成熟的女性也可以说的过去。
“苏师弟,我和文才先去洗漱,这折腾两天没把我们给累死,这只妖猴真难对付!”此时的秋生说道。
“两位师兄!洗漱的事呢稍后再说,现在我有话和你们说说,你们两个岁数也是不小啦,千万不要在外面乱搞,
如果遇见有合适的话那就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师父他老人家不在,可还有我做主不是,现在呢
咱们又不是没有钱,让你们两个三十岁的打光棍,你们不急我都替你们着急。”此时苏黎世说道。
“你说的什么事?你自己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我们呢没有听到!”
秋生和文才此时甚是光棍的岔开话题,其实结婚这事他们自己也在纠结当中,如果这种事让苏师弟
他来操办那就有些丢脸,还是自己来操办的好,至于人选方面的事嘛,那就得慢慢的来找。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三年啦!我们都没有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这一走竟然就是三年,而现在就连塞外都不见得太平。
所以我想离开义庄,亲自去寻找师父将他给带回来。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一年,我必定回来,
在我离开义庄的这段期间,我希望秋生、文才两位师兄看好义庄,我不在家的时候义庄的生活来源就只有依靠两位师兄来维持。”
苏黎世一开口,原本活活跃的气氛就立马冷清下来,此时就见秋生和文才的脸上笑容都已经
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种期盼,这事呢已经一推再推,苏黎世他再也等不去啦。
因为秋生现在不但已经进入地师的境界,就连文才的实力都大为长进,出师那是早晚的事情但九叔还是没有回来,
由于九叔不在的原因,他甚至都不可以随随便便的挑选一个地方将义庄转移。现在东瀛人虽然还没有全面的攻打过来,
但外面的大大小小的军阀已经开始相互吞并,从而四处都在打仗而受到战争拖累的就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
任家镇是一个生活富裕的镇子,苏黎世他并不认为马大龙那个家伙可以守住县城,如果县城出现问题的话,那么任家镇必定遭殃。
“师弟你就放心去吧,如果义庄出了什么的问题,你唯我是问!”秋生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承担起来
那就必须要承担起来,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三年之前的秋生。
“唉!其他的事情没有什么,而我害怕的就是你们随随便便的接生意会出现问题,希望你们可以
明白我的苦心,我不希望我刚离开义庄,结果后方就出现问题……”此时苏黎世不无担心的说道。
其实义庄之中还有一只实力强劲的女鬼小丽守着,如果发生大事秋生和文才扛不住的话,这小丽
还可以帮帮忙,别看她是只鬼,有些事情小丽就可以轻松的解决掉,而秋生和文才并没有那种能力。
此时的小丽依然守着和苏黎世的约定在努力修行,除非有人主动的找到她或是义庄出现什么大事,
不然她就会一直呆在雕像之中不会出现,很多的时候大家都不曾想起在义庄之中还存在有这么一只鬼。
“有事的之时可以找小丽,她的实力非常强,千千万万不要打扰到她的修行。”此时苏黎世叮嘱秋生、文才道。
话落苏黎世便带上东西离开义庄踏上寻找离家出走的九叔之路,九叔他离家出走,这话听起来甚是奇怪,
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这的确是实情,九叔他多大的岁数啦,竟然还玩起这离家出走的这种把戏,真的是毫无一丝的乐趣可言!
苏黎世此次携带的东西除银票以外还有用盒子装起来的白玉剑,但是这白玉剑不可以轻易地显露出来,
因为苏黎世他需要坐火车前往塞外,幸亏的是这把白玉剑在不注入道炁的话,看起来,就犹如
一把用玉雕刻出来的玉剑,根本不会受到大多的盘查,除非是对方产生出想据为己有的贪念。
如果有人产生出贪念想拿走他的白玉剑的话,苏黎世他并不介意把对方给好好的折腾一把,自从跟随九叔以来苏黎世还真的没怎么用茅山术法整人。
如果对方没有眼力劲儿前来找死,那他呢就不会手下留情,杀人那倒是不至于,但把你的全家给整的不好过,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已。
在过去的三年的时间之中,苏黎世的实力也是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他跟随着千鹤道长出去好几趟,
击杀掉一些别人不敢碰的老怪物从而得到大笔的阴德不说,还弄到不少的稀有材料给自己提升修为,
五雷掌法和五雷炼体决已经被苏黎世硬生生提升到第十重的大圆满境界,而那掌心雷则是第四重,而养剑已经达到第五阶段剑气外放的地步。
其他的呢除了某些符篆等级有所提高了以外,阵法的使用程度也更加的熟练,丹药炼制的手法也越来的炉火纯青,
掌心雷则是苏黎世现在主要提升的目标,其他的都放缓速度,从表面看起来变化不是特别的大与刚穿越来的第一年没有办法所比较,
可现在的苏黎世已经窥视到天师的门槛,远比九叔离开的之时强的不是一经半点,而他已经达到
返璞归真的境界,越到后面实力的提升相对来说越加的困难,每一次实力的提升都会有翻云覆地的变化!
两世为人的苏黎世这还是第一次前往塞外,不过令他非常无语的是,在这个时代的火车真的非常缓慢,
而且噪音非常的大,不论是鸣笛还是车轮转动起来的轰鸣声,令坐在车窗旁的他非常的不舒服,因为他的听力比普通人强的不是一经半点。
普通人听不到的细微声响他可以听到,可声音非常大的时候,耳朵呢就会不太舒服需要时间去适应,
此时的他思念起二十一世纪的随身听和耳塞来,如果在此时用耳塞把耳朵塞住听起那二十一世纪的天籁之音,那是多麽惬意的事,也省的为这噪音心烦!
除了噪音之外就是那火车之中的气味,令苏黎世有些招架不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二十一世纪那洁净无暇的飞机,如果不是走路太过劳累的话,他真的不想坐火车赶路。
然而这个时代民用的飞机非常稀有,汽车呢更不用多说,大多数呢都在部队上服役,少部分的汽车全部是富人们在使用,
普通人呢买不起也开不起,就算是买了,那你也没有太多地方加油,因为汽油是战略物资是
不随便销售的,那只有在大城市周边使用,否则没有汽油的汽车那就是一堆儿破烂儿。
唉!因为火车中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再加上时代的问题国人对卫生方面的管理制度跟不上时代的潮流,
而不像后世在整列火车车厢之中那种清香淡雅的味道,而此时的车厢之中的味道那叫一个精彩,
别提啦什么味都有!要不是坐在车窗旁一直开着车窗,恐怕苏黎世早就忍不住要跳车逃遁。
回去的时候还坐火车不?当下了火车走出火车站之后,苏黎世此刻的表情甚是纠结,如果让他说老实话
他还真有些害怕再次乘坐火车,他真的忍受不了火车的噪音和车厢之中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
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现在想这些有些早,先找到师父再说,大不了到时候步行回去就是,先去师姑家中看看师父他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话那就再想其他的办法。
塞外的气候不比南边的天气此时非常闷热,幸亏苏黎世他早就有准备随身携带一些薄的衣服,
外加几件棉袄,塞外白天炎热,令人感觉到自己进入到火炉之中,而一到夜间那气温就会快
速的下降,昼夜温差变化极大,从而导致塞外人的肤色比南边之人黑了不少。
这里没有一望无际的森林,没有农田,只有那辽阔广袤的草原以及那成群结队的牛羊,在塞外
别的东西不太多,就牛羊多,此时苏黎世拿出地图观察一会,在确定方向之后开始赶路,
从这里到师姑的道场他必须步行,倒是可以租用马车和牛车,不过考虑到颠簸的问题,苏黎世还是决定步行。
夹带着热气的微风一阵阵的袭来刮在脸上非常的不舒服,就见苏黎世满头的汗水在滴滴答答的落下,
此时他的心中有些佩服那些常年居住在塞外之人,他刚刚过来身体还有些不适应塞外的温度和气候。
夜晚,由于塞外人的好客,苏黎世他免费吃了一顿烤狼肉,味道呢并没有他理想之中的那么好。
“大家赶快过来看啊,咱们这来贵客啦!你们看他的衣服很奇怪的呦!”此时路人甲大声喊道。
“是啊,的确非常少见!小伙子在这里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小心被人给扒光喽!”路人乙此时开了个善意的玩笑道。
此时的苏黎世在路上碰到不少的路人,结果因为衣服的问题,他就像国宝大熊猫一般被人围观,
也是啊跟塞外的服装相互比教起来,苏黎世这身衣服确实有些奇怪而且是不伦不类。
苏黎世这次真正体验到地广人稀的滋味,整整用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才到达师姑和胖师叔所在的镇子。
师姑和师叔所在的镇子不是很大,比起南边的镇子看上去甚是破败,到处都是那塞外风格的泥土房子,
没有砖瓦房,你在这里甚至很难以找到大城市之中的建筑。
“劳驾,问一下大爷你知道宝发庄在什么位置吗?”苏黎世此时看到一位在门口乘凉喝茶的大爷问道。
因为苏黎世他曾经听九叔说过,师叔和师师姑合伙开了一家店叫做宝发庄,出售各种亡人所
必需的东西,这名字呢甚是奇怪,叫做宝发庄,在镇子中有一定的名气,比较容易找到。
“哦,我知道,你说的宝发庄就在镇子的中央那边,一直朝前走那就可以找到。”那大爷闻言一咧嘴指路道。
“一直朝前走不需要拐弯?”苏黎世此时停顿一下,默默的退后两步,这位大爷的口臭实在是无法来形容。
“呵呵!我说小伙子,这个小镇之中只有一条道,不用拐弯!”大叔此时摆摆手,继续在乘凉喝茶。
一根肠子通到底,这是塞外城镇的特有标志,除非是比较大的镇子、县城和省城,不然一般规模不大的小镇,基本上就只有一条主街道,顺着一路走就那就可以。
“宝发庄!就是这里啦!”
十分钟之后,苏黎世停在宝发庄的大门口,随即朝里面看去,就见一位四十多岁却显得比较年轻的妇女在店中招呼着客人,
一位胖的令人感到吃惊的胖子站在柜台之中收钱,店里的生意非常不错,你想在周围几百里
买到这些货物只有来这里买,因为在方圆几百里之内这个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