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蛊金蝉在吃完一条虫子之后,身上的气息瞬间浓郁不少,紧接着便飞到白蛊金蝉的身边,朝着一条虫子便攻击过去。
此时就闻“噗嗤”一声传来,就见那条被黑蛊金蝉攻击的虫子,喷出一团绿色的血液,之后就见那黑蛊金蝉竟然再次回到白蛊金蝉的身边,在不停的叫着。
而白蛊金蝉在回应一阵之后,这才飞将过去,朝着那条虫子啃食起来,而黑蛊金蝉则是飞到旁边,给白蛊金蝉做起护法。
苏黎世此时看的甚是无语,随即不自觉的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尖,这种怪怪的感觉令他是大开眼界,
不过随后他便想到,自己貌似是可以令黑白金蝉升级是不?
苏黎世感受着黑蛊金蝉和白蛊金蝉身上的气息在不断的浓郁,琢磨着是不是以后多去找一些儿这种东西给它们提升一下等级?
十几分钟过后,就见地面上的白色虫子仅仅剩下一半不到之数。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
紧接着,一道沉闷的响声惊醒处于愣神之中的苏黎世和舒宁两人。
“是哪个混账?是哪个混账杀了我的金蚕蛊!”两人急忙转身看去,随后便看到大门被人推开,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怒斥道。
呵呵,金蚕蛊?苏黎世看到冲进来的雷罡,旋即恍然大悟,在他的记忆之中,雷罡确实给镇子上的民众下过金蚕蛊毒,
以此来胁迫这些村民给他做事儿。苏黎世看着这些白色虫子,无语的摇摇头,随即拉着舒宁悄悄的闪开几步。
“他……”舒宁此时诧异的看着雷罡,可是她刚想要说话之时,苏黎世便拉住她,然后对着她比划个禁声的手势。
舒宁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住想要说的话,疑惑的看着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雷罡的耳朵非常的灵敏,
第一时间便发现苏黎世和舒宁两人,只是现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金蚕蛊的上面,因此根本就没有去在意这两个人,
而是快速冲到金蚕蛊的前面,伸手在地上摸索,想要将金蚕蛊给收回来。
“不是,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虫子就是这个人所将养,那他就是个杀人犯你知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报警?”舒宁看到趴在地上的雷罡,再也忍不住,没有好气的看着苏黎世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的金蚕蛊?你们这是在找死!”此话一出,雷罡的动作戛然而止,
而后缓缓地站起身来,“看”向苏黎世和舒宁的方向,说道。
苏黎世此时唯有无奈的摇摇头,他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猪队友,其实他现在并不想搞死雷罡,
最起码的是这个时候不想,如果要是先前的话,搞死雷罡也就搞死了,可是现在好不容易发现这黑白金蝉的晋级方法,
而雷罡却又是一个最好的材料寻找者,此时击杀有些太可惜啦。
但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他呢也懒得再隐藏自己,随即踏步走到舒宁的前面,轻轻挥手。此时正在啃食金蚕蛊的黑白金蝉,
顿时不由的浑身一颤,然后依依不舍的“嗡嗡”的朝着苏黎世这边飞来。
令人感到吃惊的是这两只金蝉并没有直接飞回到玉盒之中,而是分别在苏黎世的左右手的上面“噗嗤”的咬上一口,
紧接着朝着伤口处送进些许的东西之后,这才满意的返回的玉盒之中。
苏黎世见此情形不由的微微怔神,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竟然跟这两只金蝉之间多出些许的联系,
我靠,竟然是白蛊金蝉和黑蛊金蝉认主!
自己貌似不是苗蛊人是不?它们俩这是觉得跟着自己有肉吃是不?因此这才认主的?此时苏黎世不由的暗自吐槽。
随即苏黎世将这个想法抛出脑海,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得到黑白金蝉的认可那总是好处铛铛铛,
这俩小东西虽然看着小,但威力那可是绝对不含糊,但究竟会强到什么程度,拿还得好好的研究一下。
“雷罡!”在收好装有金蝉的玉盒之后,苏黎世这才呼出口浊气,看向雷罡说道。
雷罡见来人一开口就喊出他的名字,此时不由的“盯”着苏黎世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也许听说过我,我呢叫苏黎世!”苏黎世此时说道。
当雷罡听到苏黎世报出自己的名字之后,脑海之中瞬间出现雷秀所说之话,所以也懒得掩饰自己的内心,
冰冷至极的开口呵斥道:“你就是苏黎世?你就是那个想要我抛掉争夺掌门之位念头,而你却要整合南北茅山的苏黎世?”
“看来雷秀将什么都已经告诉过你,那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死心啦?”苏黎世闻言不由的冷笑道。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狂妄之语……”雷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苏黎世便直接释放出自身的气势,
顿时一股铺天盖地的磅礴冲击力朝着雷罡威压而来。
“嗯哼……半步元婴?这不可能!”雷罡面对着朝他汹涌而来的威压不由的闷哼一声,面庞之上瞬间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大声喊道。
“这世界上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苏黎世闻言淡淡的说道。此时就见苏黎世缓缓地靠近雷罡,
而随着他不断的靠近,雷罡身上的压力则是越来越大,甚至双腿有种不听使唤想要下跪的冲动。
“快来人救命啊,有鬼啊!快来人救命啊……”可就在这时,外面却突然的响起一道惊呼之声。
“今日我不灭你,但你如果继续停留在甘田镇的话,那么下次我必不饶你!”苏黎世闻声不由的微微一怔,
随即直接拉着舒宁转身便走,同时朝雷罡说道。话音落地,苏黎世和舒宁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你是半步元婴又能耐我如何?任何想要拦阻我的人,我都会让你们去死,全部给我去死!”
骤然失去所有威压的雷罡此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有任何光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咬牙切齿的吼道。
苏黎世其实在刚才就可以直接废掉雷罡,但还是那句话,没有发现金蝉的秘密那就算啦,现在不仅发现,
而且还特么的得到金蝉的认主,身为主子,不给自己的宠物找几个升级的踏脚石,岂不是有些太特么的失败啊?
况且,就以雷罡的这蹩脚的能力,想要在他的手中翻起什么浪花,那就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事,他又不是毛小方,会顾及到什么同门之谊!
可等到冲到街道上之时,他却忽然感觉手心之中出现一丝挣扎,这才想起来刚才出来的太快,好像是拉着舒宁的手出来的。
“我……嗯?你这是怎么啦?”苏黎世想毕急忙的松开手,瞬间转身看着舒宁,发现舒宁面庞之上的异色,不由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手?不知道这样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吗?我的清白全被你给毁啦!”此时就见舒宁满面通红,神色复杂的看着苏黎世,说道。
呃……苏黎世闻言不由的目瞪口呆,瞬间无语,谁说的拉个手就毁掉清白?就算现在是民国,
但貌似你丫的是自国外归来的吧?在国外搂搂抱抱的都特么的是礼节,你现在竟然会跟我说我毁掉你的清白?
你这是要赖上我的节奏是不?随即他干脆懒得理会舒宁,转身朝着刚才发出喊声的方向跑将过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毁掉我的清白就准备这么走么?”舒宁见此情形急忙的追赶上来,死死地拽着苏黎世的衣襟,愤怒的问道。
“我说,大姐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跑什么?我这是去救人!”苏黎世见此情形不由的无奈解释道。
“救什么人?你还真相信有鬼啊?我说,你这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就算真的有鬼,你这么跑过去不是送死吗?”舒宁闻言不依不挠的说道。
“你……我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懒得跟你瞎扯淡,救人要紧,快些儿给我松开!”苏黎世此时说道。
“你说什么我就该做什么是不?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我什么人?我就不!”舒宁闻言斩钉截铁的说道。
“特么的,信不信我抽你?”苏黎世此时不由的眉头一皱,对于舒宁这个死脑筋瞬间有了新的认知,真不明白这种脑子的人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救命!”就在这时,迎面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人,此刻正有气无力的喊道。
苏黎世随即抬头看去,只见这人的身后竟然追赶着丝丝白雾,而在白雾之中,一群身着喜袍的鬼抬着一顶大红花轿慢慢的跟着,喜庆的唢呐声响彻整个街道。
“这里哪有鬼啊?多么的正常啊,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你这人真是的。”舒宁此时好奇的看着那个人,说道。
苏黎世闻言不由的呆愣片晌,然后突然的在舒宁的眉心轻点一下。
“我说,你在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如果敢再这么对我动手动脚的话,那我……”此时的舒宁还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却被苏黎世给无情的打断:“那你现在再看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啊……这些都是假的对不对?全部都是假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舒宁闻言不由的冷哼一声,
随即抬头看去,就在下一刻她便猛地发出一声尖叫之声,死死地抱着苏黎世,说道。
“我说,你这是干嘛?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可是你毁掉了我的清白!”苏黎世此时有些好笑的看着舒宁,开口说道。
“我说,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候啦,你竟然还在乎这个?而且吃亏的是我好不好?”舒宁此时忿忿的说道。
“好好好……吃亏的是你行吧,你千万可不要吃亏啦,赶紧麻溜儿的松开我!”苏黎世闻言此时说道。
“我不,我害怕!我……我嫁给你可以了吧?你赶紧把那些东西给弄走,你不是说那些东西都怕你吗?”
舒宁此时略带哭腔的说道。竟然连嫁给苏黎世的话都说出口来。
“别别别,这我可是承受不起,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你还是去找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吧。”
苏黎世闻言此时被舒宁所说的话给雷到,随即没有好气的将舒宁推开,说道。
呃……舒宁闻言顿时无语。
“你没有什么事儿吧?”苏黎世在推开舒宁之后,快步走到那个人的面前,随后拿出一张符篆,朝着那人贴将上去,然后将他拉起来,问道。
“苏师傅,有鬼!”此时就见那人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在见到苏黎世之后,重重的松下一口气,说道。
“我已经看到啦,我说你怎么会惹上这些东西?竟然还特么的是鬼送嫁。”苏黎世此时疑惑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今天我去邻村喝喜酒,回来之时就碰到这些东西,我……苏师傅,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那人此时说道。
“嗯,那你先到我的身后去吧!”苏黎世闻言不由的嗯了一声,随即拍拍那人的肩膀,开口说道。
“都给我停下!”待得那人离开之后,苏黎世这才看向越来越近的鬼亲队伍,猛地发出一声冷哼,道。
此时就闻“轰”的一声传来,鬼气弥漫开来,鬼亲队伍瞬间崩溃,原本那喜庆之色在刹那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数不清的狰狞面孔自白雾之中飘出。
“我说你这个臭道士,是不是想坏掉地府的规矩?这人今天拿走我的玉镯,就必须得和我完成**,
不然的话我便永世不得投胎,你这是要我死!”此时一道阴冷的声音自白雾之中传出,就见下一刻,
大红的轿子轰然崩开,一道窈窕的身影自里面飘出,那苍白的面色,阴冷的目光,再加上浑身释放出来的那滚滚煞气,令人看得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