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蛛丝马迹的话,那我就再次的查找,看这模样这些人是在用怨气养鬼,我倒是要看看,待我把所有的鬼都给灭杀掉之后,他们还可不可以坐得住!
苏黎世转头看向尾随而来的那些野狗,也不知道是这野狗护食,还是这野狗就是别人所布置的后手,
在除掉这养尸地之后,这些野狗竟然源源不断的朝着这边而来,有要咬死苏黎世的意图,苏黎世怎么可能让它们如愿,就见他随手一挥,那些野狗便瞬间消失不见,飞灰湮灭。
在收拾掉那些野狗之后,苏黎世他便在村子之中寻找线索,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尸体之上已经形成为硬壳的养尸地,其实并没有多长的时间,
顶多也就是最近三个月的事情,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风雨清除一些蛛丝马迹,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苏黎世此时来到一处堂屋,看到那里有一些崭新的器具,而这些器具都是外面来的货,并且还是高级货。
在外面,所有的房子都是打开家门,唯独在这里,门却是铁老虎紧锁,这就看上去就有些意思啦。
苏黎世打开了门,就看到几个冤魂朝着自己扑过来,不知是什么缘故,这些冤魂在白天之下也可以顺利行走,
只不过对于苏黎世而言,就算是夜中遇到这些地缚灵冤魂,也不过是挥手之间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在白天。
白天这些怨灵可以出来,但实力也就是勉强能看,主要是以吓人为主,来一个气血雄厚的壮汉,
身上带着煞气的凶人,就足够可以将这些幽魂全部都给吓散,只不过这时代,像是这两种人都已然比较少啦。
苏黎世淡然的来到屋子之中,发现这里的床铺都非常的崭新,地面那是一尘不染,甚至还有不少其余的生活用具,
就连好酒,都有好几坛子,苏黎世看了一眼瓶子,发现这家酒甚至是任家镇自己所生产出来的。
“就在这里守着。”苏黎世想毕,便坐在这个屋子之中,反正去省城也不是一件非常着急的事情。
就算是去迟的话,难道那辫子的生意就不做啦?难道他就做一场生意,都是短命买卖?这一点苏黎世不是非常相信。
再者说,见到今天的这个惨状,苏黎世也被撩拨出来火气,他今天要是不抓到罪魁祸首的话,他还真的不打算走啦……
省城,刘氏集团的别墅。
刘氏集团的大小姐正偷眼朝外面看去,此时远处亮如白昼,犹如是有人点上一千根,一万根蜡烛一般,
将远处的地上照的连一丝光影都没有,一尊八臂甚像被一些壮汉“请”到了花园之中。
刘大小姐并看不到这些,但是每一次在这个时候,一位行走江湖修士所给她的一张符篆就会变得十分滚烫,似乎是要自己燃烧起来,今天也不例外。
刘大小姐看不到的花园之中,此时已然出现不少的信徒,这些信徒个个都身着西服正装,看起来就是一些成功人士。
要是在这里有一个眼睛雪亮之人,就知道这里的人全部都是一些商业精英、大老板,甚至连官方之人都有一些。
这些人狂热的朝着那个八臂的神像不断的叩拜,与此同时,他们拿出来特质的香木与一个巨大香炉,逐个点燃。
此时就见那塑像竟然好像是活物一般,将这些香火全部给吸收的一干二净,但就在吸收第五个之时,香木突然的断为两截。
这时那些信徒见此情形不由得大惊失色,一个个环顾无言,而那主持祭祀的人赫然是刘家的主人!
“特么的,你们竟然敢如此敷衍我主?嗯?你们用的是什么香木,哪里来的魂魄?”他此时极为威严的上前,朝着下人开口骂道。
这几个人战战兢兢,一个磕头只喊死罪,而另外一个则是拿出来另外一根香木,点在上面之后,毫不意外的也断掉。
这几个人在这个时候,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非常的明显,是那边的阵法出现问题,怨气聚合的香木因此也就发生问题。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是不是你们对于神灵不满意!”
刘家主看起来已然愤怒至极,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他眼前受到训斥的几个人就软趴趴的倒在地上,眼看就活不成了。
众人见此情形不由得惊骇莫名,全部都趴在地上,看样子是已然被吓坏,幸亏的是神灵震怒,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杀掉几个人也就罢了。
刘家主大着胆子抬头,看到这个神灵眼眸之中闪烁着的渗人的红芒。
“还不继续进贡!”其余的人听闻旋即将香木点燃竖立,几个人被吓得头上那汗水在不断的冒出来。
待到所有的香木都供奉完毕之后,这神像的眼眸还满是通红之色,这几个宿老心头不由得一颤,这是,神灵不满意的节奏啊。
神灵不满意的话就要如何?活人祭祀!众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找到一些活人,看着这些活人失去生机之后,这神像的眼睛才黯淡下去,恢复到正常。
随后众人将一块红绸蒙在神像之上,恭恭敬敬的将其放在仓库之中,剩下来的几个人这才长出一口气。
“这事情不能再如此的下去,省城原本来就查的比较紧,如果再这么失踪人口的话,那我们就遮掩不下去啦。”刘家主首先开口说道。
主要是因为神灵的要求比较高,老弱病残的魂魄他不要,最次也要壮年男子的灵魂,失踪一两个那还好说,但如果再如此下去,引起官方的注意的话,那就麻烦大啦。
“那该怎么办?将此事置之不理?还是说,继续去查查那边区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有人说道。
“唯有这个办法啦,让人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严重的话,修修补补也可以,这走了一路,翻来覆去才发现,最后还是怨气有用!
令人连夜过去,这祭祀三天一次,如果下一次还不成的话,神灵震怒,你我的性命都会不保。”刘家主闻言叹上一口气说道。
刘家主说完之后,剩下来的几个人也怵然一惊,他们也不想见到神灵震怒的样子,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这神灵那是非常的残暴,当然,残暴是一回事情,大方也是一回事,这神灵手段端的厉害,不但是可以召到先人,也可以让人阴阳相见。
而最为主要的是,这神灵还有一个手段,那就是延长寿命,这些人之中许多人都是耄耋老者,但自打信奉这神灵之后,一个个都已然返老还童。
苏黎世自然不晓得那些人竟然敢信奉邪神,别的不说,就是说那些以魂魄与怨气为食的邪神,无一不是神志不清醒的可怕存在,
这些存在如果今天心情好的话,那便可以赐予别人一些什么,但他们要是没有满足邪神的话,那么接下来所见到的,就不是身亡那么简单的事情啦。
夜幕逐渐过去,苏黎世此时坐在原地,看似闭着眼睛,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休息,而是在此修行,不过令他失望的是,今天晚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就在天快亮之时,他突然的睁开双眸,因为他看到走进来一些,蒙着面,带着刀枪,面带凶相的人。
但苏黎世心中可是门儿清,这些人都是花架子而已,这些人就只是用手上的武器来吓唬吓唬人。
看来他们是来找人的,苏黎世旋即伸手拿出来哨棒就走将出去,所谓哨棒,就是短棍,有的叫做齐眉棍!
苏黎世手中所拿的哨棒,可不是一般的哨棒可以比拟的,不管是从选材还是风干,又或者是上油,那都是严格的按照标准来做的!
这样的哨棒,就算是斧子上去都不一定会断,当然,会棍法的人也不会使用棍子去迎别人的斧子。
那些人看到苏黎世,还没有说话,苏黎世就就冲将出去,如狼似虎,那几个人还没有拿出刀来,就被打的抱头鼠窜!
但在苏黎世的手中,他们能跑的哪里去?逃到什么地方?事实证明,他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被苏黎世犹如抓鸡一般,全部都敲晕给拖了回来。
苏黎世将他们拖回来之后,用泼水将他们泼醒,他们睁开眼睛,哪怕是已经成为阶下囚,竟然还大言不惭,言辞之中还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苏黎世眼神森冷,看了他们一眼,旋即拿出来匕首在这两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个的身上划开一道口子。
“你们不会真的就觉得,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是不?”苏黎世在正统道法上面很少见到一些类似于询问的方法,除非是阴魂出窍,阴司地府审判的玩意儿。
可是到了现在,苏黎世不想要用这些温和的手段,他用的手段是来自于一部上古奇书,在这部上古奇书之中关于装神弄鬼的手段,那可是非常的多。
就好像是现在,苏黎世略施手段,就叫他们开始反应,让他们觉得自己好像是来到十八层地狱之中,将所有的惩罚都过上一遍。
虽然这些都是在梦境之中,但太过于真实,那人竟然承受不住,身亡在这里,苏黎世旋即移开目光,
刚才,那个人在睡梦之中的惨叫,已经足够把人给吓坏,就算是其余的那一个人,此时都有些害怕,待到看到自己的同伙已然没有了呼吸,那更是害怕。
当他看到苏黎世的目光望过来之时,竟然是开始咬牙自杀,在苏黎世的手中,自杀?旋即直接卸掉他的下巴,冷笑着割开他的手指。
那人在看到苏黎世的目光落将过来之时,终于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现在的苏黎世心如铁石,不管对面什么表情,他都知道,这只不过是错觉而已,但他们在面对这些老人之时,可没有想这些,
能够来到这里的人,应该都是知情人,既然是知情人,那么他们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爷爷,我说,我真的都说。”当那人看到苏黎世如此动作之时,再想起刚才那人的惨嚎,终于开口道。
旋即,那人哭哭啼啼的把整件事情说将出来,苏黎世则是越听越是生气,这人果然是一个知情人。
他就算是在祭祀之中,也是跪在这最后面的人,不要小觑跪在最后面这个人,他所知道的事情非常多,苏黎世在静静的听闻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眉头皱的则是愈来的愈紧蹙。
“等等,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人祭祀,是一家老小都在?但为什么唯独少掉刘大小姐?”
特别是听到刘家全家都相信这个神灵,但他说的全家唯独少掉刘大小姐之时,他突然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原本就不太正常,首先不正常的是一家老小都来祭祀,许多的人家在祭祀之时,女性很少参与这种事情,许多神灵的大殿,有的时候连坤道都是不愿意让进去。
然,这个神灵祭祀,竟然男女老少都汇聚在一起,这本来就非常的少见,而更加少见的是,刘家一家人之中,唯独少上一个人,少的是刘家的大小姐,这就有些值得玩味啦。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去仔细的看看,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苏黎世此时眼眸微眯,缓缓的朝那人开口说道。
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省城之中,也竟然会是如此的鱼龙混杂。
…………
刘大小姐此时已然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几乎将要支撑不下去,外面那些鬼一样的侍女已经愈来的愈多。
不说其他,就说是那些侍女,已经开始愈发的询问她到底在不在的事情,原先是每天一次,但是现在,不管是早上还是下午,这些侍女都会在走廊上幽幽的喊叫。
“小姐,小姐,你在不在?”
而此刻的刘大小姐则是被吓得身子好像是抖筛一般,她感觉到自己那是又累又饿,但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