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变态!”原先的撞击声变成为“砰砰砰”的沉闷之声,拳拳到肉的劲爆令身在旁边的哪吒看的是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呼道。
孙悟空也没有想到苏黎世的肉身强度竟然可以与他对轰,一时之间战意更甚,出手的速度与力度陡然增加。
苏黎世在刹那之间便感觉到些许的压力,这些许的压力还在自己的掌控之内,但就在此时,他却感觉自己的丹田之中轰然的释放出一道亮眼的金光,而这种情况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下一刻,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强度进一步增加,先前的那些许的压力在刹那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是痛快,斗战胜佛看我今日如何将你给揍趴下!”这意外的发现令苏黎世心情大好,手上的力度突然的自己,狠狠的朝向孙悟空的肩膀砸将而去。
“苏黎世,吆喝,口气还不小,竟然想将老孙给打趴下,你还差些儿火候,让你看看老孙的真本事,看拳!”
孙悟空见此情形双眼微眯,身体一侧躲将开来,说道。
此时,就闻“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就见两人的拳头已然重重的对轰在一起,之后两人便同时倒飞而出。
头顶之上的剑棍也各自分开你,重新回到两人的手中。
紧接着,就见孙悟空双手惠东,金箍棒再次的变幻成为数百丈的巨大金棍,朝着苏黎世就是一下势大力沉的横扫,
所过之处,乃是劲风肆意呼啸,那噼里啪啦的音爆之声在整个花果山的上空之中不断的响彻。
苏黎世见此情形不由得轻笑,旋即手腕微动,伏羲剑迎风便涨,就闻滋啦滋啦的声响瞬间传出,变幻成为等同大小的金色巨剑,吵醒金箍棒直接切将而去。
此时,就闻“砰!滋滋滋……”的声响传来,剑棍瞬间相撞,之后又迅速的变小,两人再次冲到一起,同时抬腿朝着对方踹将过去。
就闻“砰砰砰!”的一连串的腿脚碰撞声音瞬间响起,两人的高度也一直自距离地面不到百米上升到云层之中。
此时身在地面之上的哪吒感觉到自己已然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TMD真是两个超级变态,尤其是苏黎世,
虽然你的修为至强,但你不要这么逆天可好?你好歹给咱这个大罗高阶些面子好不?你这样做令人可是非常的尴尬是不?
就在此时“轰”的一声传来,孙悟空与苏黎世突然的在同一时间自苍穹落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
剑棍此时已然消失不见,就见两个人一个抓耳挠腮,一个则是背负着双手,面庞之上带有一丝意犹未尽之色。
尤其是孙悟空,尽管这次与苏黎世的打斗没有多长的时间,但这却是他数千年一拉斗的最为通畅淋漓的一次,甚至比与杨戬斗之时还要痛快,刺激,
先前所累积起来的所有憋屈全部都释放出来,此时的他真的有种想有一种放声高歌的快感。
而苏黎世他也是大有收获,尤其是对身体之中的那片新世界的作用,更是有一个新的认知,
而更为主要的是,现在的他对于自己的战力有了一个最为清晰的认知,如果与佑圣真君再次对战的话,苏黎世他是非常的有把握,在几十回合之中解决掉他。
“哈哈哈……痛快,真的是痛快!我说哪吒,你这小子这次还算是办上一件正事儿,老孙呢记下啦,走走走,咱们一起去喝酒!”孙悟空此时兴奋的开口笑道。
“我说,你心情舒畅啦?”但就在这是,哪吒却突然的嘿嘿笑道。
孙悟空闻言脸色不由得一边,旋即疑惑的看着哪吒,他搞不明白哪吒怎么会有如此一说。
“既然你心情已经舒畅,那是不是也该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此时就见哪吒眯着眼开口说道。
“呃……”孙悟空闻言顿时无语,此时的他真的想将眼前这个帅的不像话的男孩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一番。
“怎么?你还想赖账?你相不相信我以后就赖在你这不走啦?要不我明天让玉帝过来跟你说道说道?”哪吒此时毫不示弱的与孙悟空对视道。
“滚,给我哪凉快到哪凉快去儿,不就是五瓶猴酒嘛,给你,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孙悟空闻言不由得顿时大怒,鸟蛋,遇到这样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混蛋,也TMD真是醉啦。
“我说,哪吒你今天坑我之事,咱们回去再说!”而身在旁边的苏黎世处所则是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哪吒他正在为得到赌注开心之时,就见苏黎世他轻笑着走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呃……不是你说的这样,我这么的五好青年,怎么会坑你?你刚才不也是打的非常爽?”哪吒闻言脸色不由得变幻道。
“大圣,你说我以后将哪吒划为紫薇宫的黑名单你看如何?”苏黎世看着眼前这委屈巴巴的哪吒,嘴角不由得一抽,旋即没有好气的远离他,朝着孙悟空说道。
“你说的没有错,我呢是也应该将他给拉入花果山的黑名单之中!”孙大圣闻言双眼不由得一亮,旋即开口说道。
“我说,你们怎么……我就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之人,我好歹是你们的朋友对不,你们不能这么样的对我!”哪吒此时悲愤欲绝的说道。
…………
两天过后,苏黎世与哪吒也朝孙悟空告辞,返回天庭。
在这两天的时间之中,苏黎世已然彻底的获得孙悟空的认可,此时两人的关系虽然还比不上孙悟空与哪吒,但也是相去不远。
“那是什么地方?”当苏黎世与哪吒飞上天庭之时,他突然的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远远的传来,忍不住的回头看上一眼,
就见距离他们不远之处,一枚巨大的星辰悬挂在那里,前去花果山之时,苏黎世他由于心事重重因此并没有注意,旋即他朝哪吒开口问道。
“那是太阴星!”哪吒闻言不由得微微怔神,旋即开口回答道。
苏黎世听闻哪吒如此之说,不由得恍然大悟,这所谓的太阴星就是人间界所说的月亮……
“你说这是太阴星?”想到这里,苏黎世呆愣在当场,旋即开口问道。
哪吒闻言有些好奇的看着苏黎世开口说道:“没错,你有什么疑问吗?”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看了看太阴星,乃是非常的正常,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地方。
“没有什么,只是在人间界之中,流传很久关于太阴星的传说嫦娥奔月,因此在初闻这是太阴星之时有些惊讶而已。”苏黎世闻言摇摇头说道。
“要说起嫦娥啊,那可真的是三界第一没,大帝你有没有兴趣去见上一见?”哪吒闻言顿时恍然,随后嘿嘿的笑着说道。
“我看还是算啦,嫦娥毕竟是有夫之妇,我这个凡夫俗子就不要前去打扰人家的清修。”苏黎世闻言摆摆手说道。
“我说,是谁告诉你嫦娥是有夫之妇滴?”哪吒闻言差些喷出一口老血怼出内伤,旋即开口问道。
“嗯?我说的不对?但上古传说之中都是如此之说,嫦娥乃是后羿的妻子,后来因为……”苏黎世开口说道。
“你说的什么?我来告诉你,这种话你与我说说那也就算啦,不然的话辱人清白之事在天庭之中乃是大罪,
后羿这个人怎么说呢?我呢也没有见过,他存在之时我还是阐教的镇教之宝……灵珠子,但我也听闻过不少,
他与嫦娥之间一丝的关系都没有,至于那嫦娥奔月,这个倒是却有其事,这嫦娥乃是常羲与帝俊的女儿,
在洪荒大陆之上历练红尘,在记忆恢复之后便返回到太阴星,因此往后千万不要说人家是有夫之妇,这会死人滴。”哪吒不待苏黎世将话说完,便忍不住打断他说道。
“不会吧,她的背景会如此的深厚?”苏黎世闻言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哪吒闻言开口说道:“她的背景确实是深厚,但她的爱慕者也不少,我跟你说玉帝也是她的爱慕者其中的一个,
只不过由于某种原因不敢造次而已,不然的话,你认为嫦娥她还可以好好的存活在太阴星之上。”
“什么……”苏黎世闻言不由得震惊起来,如果哪吒所说之事是真实的话,那么这可是惊天的八卦啊?
不过哪吒,你如此的编排玉帝真的是不怕死?不过在震惊之后,旋即恍然,如果玉帝对嫦娥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是假的,
如果没有想法的话,那么猪八戒醉酒对嫦娥做出非分之事,玉帝在听闻之后立马勃然大怒,将天蓬元帅贬到凡间,化作猪的模样。
但苏黎世听闻哪吒如此一说,还真的产生出要去见见嫦娥的念头,他先前不想去是因为他的精神上有些洁癖,不喜欢有妇之夫而已,
既然嫦娥跟洪荒神话之中所记载的不一样,那么他对这个三界第一美的好奇心便被彻底的给提溜起来。
毕竟好不容易才上来一次天庭,如果不见见这位洪荒神话之中的超级美女,那么岂不是白来一次?
但如果真的如哪吒所说的那般,玉帝也是嫦娥的仰慕者,那么他如此前去的话貌似有些给玉帝戴帽子的嫌疑?
苏黎世不由自主的摩挲着下巴,虽然玉帝没有得到嫦娥的心思,但也与前世的那些粉丝相差不多,
都不希望自己的女神或者男神修成正果,而玉帝他又是三界共主,他的占有欲那是可想而知。
“我看此事还是就此打住,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苏黎世在沉默片晌之后摇摇头开口说道。
哪吒闻言惊讶的看着苏黎世开口说道:“我说,你真的不去一睹嫦娥仙子的风采?”
“不去!”苏黎世话落便朝向紫微宫的方向飞去,呵呵,现在嘛当然是不会去,将来那可不一定,待他步入至圣的境界之后,去见见嫦娥那也是未尝不可,
反正按照哪吒所说,玉帝他也只是暗恋而已,根本就没有明言,他就算真的把嫦娥拿下的话,玉帝他也说不出什么。
那么至于和玉帝之间的裂痕,无语呵呵啦……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与中央天紫薇帝宫原本就是敌对关系,
两人一个掌控三界,一个掌控天庭四御与天兵天将,算是一文一武,共掌天庭,紫薇大帝的地位也就仅仅比玉帝稍微低上半分,有些类似与前世的某些一二把手之间的关系。
“我说,嫦娥姐姐这可不是哪吒没有帮忙,而是这紫薇大帝好像对你这个三界第一美女,不上心呦?”
哪吒此时看着苏黎世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吧唧吧唧嘴,而后看着太阴星的方向叹上口气,说道。
唉,还是到此为止,真的是令人非常的头疼,这件事情对于哪吒来说比与孙泼猴斗上一斗还要令他头疼,因此他决定不再管这件闲事。
“紫薇大帝?紫薇大帝他不是伯邑考吗?什么时候换人啦?天庭……到底发生些什么?”
但两人不晓得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太阴星之上缓缓的飘出一道靓丽的身影,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容颜,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低声开口说道。
而这道靓丽身影正是那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她怀中的一只通体洁白的小白兔便挣扎着跑将而出,而方向正事苏黎世两人所离去的方向。
“哎呦,我说你这只小兔,你这是到哪里去啊?咱们可是不能够迈出太阴星一步滴!”那道靓丽的身影看着远去的小白兔,不由得娇呼道。
那道靓丽的身影看着远去的小白兔,顿时是焦急起来,但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离开这太阴星,要不然就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然后……
嫦娥一想到玉帝那令人窒息的气息,就忍不住的一阵苦笑,虽然玉帝他明面上并没有要求些什么,但对于玉帝的念头她又何尝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