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是憋久了,他自有了安素后,便没找过别的女人,总觉得不对味儿,这会儿得偿所愿了,哪儿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压着安素折腾了大半夜才消停下来。
期间安素都累得昏睡了过去,又被他给折腾醒了,她本来还压抑着声音,可迷迷糊糊中却是被他引导得叫哑了嗓子。
看了眼她浑身的青紫,祁修满足地舒了口气,抱着安素去浴室做了个简单的清洗,清洗时他左抠抠右抠抠的,抠得安素实在是不耐烦,一脚就将他踹进了浴缸里。
祁修喝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洗澡水。
不对,不该说是洗澡水,该说是混合了他跟安素体-液的水。
安素是睡过去了,一点都不知晓,祁修脸色难看得想要毁灭世界,他胡乱地给安素裹上浴巾便抱着她往自个儿的房间走去。
安素的床上被折腾得太乱了,实在是没地儿下脚。
她实在是太累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多了,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下,她身-无-寸-缕,行走间有些疼痛,浑身跟散了架重组似的,她咬牙,暗骂祁修禽-兽。
目光在房内扫了眼,虽摆设与她房间并无区别,但这是祁修的房间。她将滑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扔到床-上,赤-着脚打开祁修的衣柜找了他的浴袍穿上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干干净净的,除了被子和床单换了,不然她还真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与祁修再次发生关系,是在她的意料外,但昨晚她似乎也没怎么拒绝,安素有些弄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她不想把自己想象成放-荡的女人。
可她跟祁修之间,又算是什么呢?
她不想被君衡纠缠上,便求祁修帮忙,在这个接骨眼上她跟祁修发生了关系,就好像是,他的帮忙,是她从身体交换得来的一样。
她之前也想过跟祁修在一起。
但她想的是,想办法把那次签秘书合同时签的那份合约给拿回来后,再跟祁修清清白白的开始。
可偏生事与愿违,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算了,就当是放纵一次吧。
行走间感觉腿间有些湿润,想到昨晚的荒唐,安素小脸一红,忙转身朝浴室走去。
大力地推开浴室门,忙将身上的浴袍扯下,打开花洒,将自己重新洗了个干净。
这次,她就算再急,也将浴室门给反锁了。
毕竟,昨晚的意外,只有一次便够了。
昨晚,他好像抱自己去清洗过吧?为什么还留了这么多他的东西?
安素抿唇,准备洗完澡吃完饭后去下药店。
得买些避孕药回来,毕竟他没戴T。
吹好头发,换了身衣服,她踩着拖鞋便下楼了。眸光在别墅内扫了圈儿,没看到祁修,就连吧台旁边也没有。
她床上的被子、床单跟昨晚换下来的衣裤谁拿去洗了?祁修吗?安素想想都觉得不大可能,倒是觉得他可能会给她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