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的?”刘嫂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安素,认为安素是在包庇祁修,沉下脸不赞同地说,“云小姐,你可别为了让我心安就撒谎,我被解雇没关系的,你的身体要紧。”
祁先生的器-官上都沾上了血,而且还干了,这要说不是进去弄上的,刘嫂是绝对不信的。她又不是没来过月-经,可没像云小姐这样,量这么多,还漏成得跟汪洋大海似的。
刘嫂责怪的目光十分隐晦,但结合她方才的话,安素知道,她是不信自己的。
可她真的是漏的呀!
安素欲哭无泪的想着。
这种锅让祁修替她背,安素实在是过意不去,顾不上羞涩,她继续跟刘嫂解释道,“刘嫂,这是真的,我的生理期不准,而且每次都量多,这种事情,我真的没必要骗你的。”
安素目光诚恳地看着刘嫂。
“真的?”刘嫂蹙起眉,打从心底里还是有些不信,毕竟,眼见为实。
安素点了点头,笑得乖巧,“真的。”
“那怎么会弄得满床都是?祁先生手上也有。”刘嫂反问安素。
“应该是他抱我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安素有些尴尬地说,虽说刘嫂是在关心她,但要在这么继续问下去,她怕是没法回答了。
毕竟言语苍白且无力,刘嫂要是打从心底里不信,她也没法了。
好在刘嫂也算是个明白人,见安素脸色不对,猜想她脸皮薄也就没继续问了。
加上她的身份摆在那儿,问得多了,也不好。
毕竟她今天的行为就已经算是逾越,违约了。
“没有就好,刘嫂就是担心你。”刘嫂给了自己个台阶下,也让安素松了口气。
她拿起勺子搅动碗里的粥,笑得温婉,“刘嫂,谢谢你。”
刘嫂笑了笑,转身继续忙她的事去了。
安素吃了几口粥,见祁修始终不下来,有些坐不住了。
昨晚应该是他抱她回了房,这么算起来,她是要跟他说声谢谢的,但她却咬了他两次……
啊!好烦啊!安素烦躁地皱起眉。
左想右想,还是推开椅子起了身,打算去找祁修,先跟他道个谢,谢他昨晚抱她回卧室。
安素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祁修的房门没关紧,她凑到门缝边往里瞧了瞧。
没人。
伸手将门推开了一点,看的面积大了些。
依旧没人。
还在洗澡?
想到他身上之前沾染了经血,安素小脸微微发烫,对于祁修这种男人来说,那算是污秽吧。
那也不能怪她,又不是她让祁修爬她床的,安素自我安慰道。
“云小姐,原来你的另外的兴趣是做贼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安素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手上劲儿一大,卧室门就被推开了,她脚下一个踉跄又差点摔了。
为避免脸着地,安素忙抓住门板,跪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祁修,“安素也没想到,祁爷的爱好是吓人。”
“哼!”祁修瞥了安素一眼,长腿迈开,径直进了卧室。
安素从地上爬起来,抿唇跟了上去。
祁修从床头柜里拿出牛皮记事本往书房走,见安素还跟了上来,有些诧异地开口,“云小姐,原来你这么爱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