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很想怼回去,然而被胶布封住嘴的她只发得出呜呜呜的声音,还不然以静制动,保持体力呢。
“啪——”
舒夫人又是一巴掌甩在安素脸上,恨声道,“不要脸的贱皮子!就知道勾-引人!”
靠!
安素瞪着舒夫人,动了动脚,很想一脚踢过去,但她全身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根本就动不了。
但好在舒夫人的捆法不精通,安素动了下便觉得她捆得有些松。可这会儿她却不敢轻举妄动,除了瞪着舒夫人便做不了别的了。
舒夫人抬手就又想打安素,但她刚才打了安素两耳光,不止打疼了安素,更是把自己的手也给打疼了。她环顾四周,想找个称手的物件,可周围除了棍子,就是些废弃的家具。
舒夫人想了想,从地上拎了个棍子起来,安素瞳孔一缩,心底将舒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这舒夫人也太心狠了,她这么弱不禁风的,她拎起跟小臂粗的棍子还不得把她打残啊?
安素向来都是识相的,如果她能开口的话,这会儿肯定认怂了,然而她的嘴被胶布封着!她连口都开不了!
她的手被绑在身后,眼瞧着舒夫人在一众的木棍里选着,想找根称手的时,安素也没闲着,手动了动,就脱困了一只手出来。
可出来了一只手,刚打开去扯那绳子的结头时,舒夫人已经选好了木棍转过了身子。
安素目露惊恐地看着舒夫人。
她必须得承认一件事情,她怕死,真的怕死。
舒夫人拿着棍子,满脸笑意地看着安素,阴狠地说,“云秘书,我听小女说,你当自己是祁修的家属?不知道这称呼是你自作主张的,还是跟祁修有关?”
舒夫人到现在都是不承认祁修对舒雅是丁点感情都没有的,她觉得祁修以前能由着舒雅在他身边,甚至让所有人都觉得舒雅就是他心中的人,心底肯定也是对舒雅有意的,可谁知道,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祁修却对舒雅那样残忍。
不,不止是对舒雅,就连顾妍惜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辞职的。舒夫人虽然也不喜欢顾妍惜,但她看顾妍惜却比看安素顺眼多了。
顾妍惜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威慑力,可安素就不同了。
就这段时间里,她查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安素一直都跟祁修住在一起,又比如,萧韵伶已经知道了云安素的存在,还坦然的接受了她。
这让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气?
要知道萧韵伶当初对舒雅可是没什么好脸色的,而且嫌弃她身体差,还不准祁修多跟舒雅接触,这虽然是听来的闲言碎语,但无风不起浪,如果萧韵伶没说过这些话,她也就不会听见。
她虽然跟萧韵伶是旧识,表面上也很处得来,但舒夫人是不喜萧韵伶的,甚至可以说是恨她的。
其中的缘由那多着呢!
“哎呀,你怎么不说话?”舒夫人满面笑容地问,若是单看她的话,是不觉得这画面有任何问题的,但放眼看,看到靠在墙上的安素时,这画面就有些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