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江遇白的手一点都不脏。
虞桑晚亲完,面无表情的看着薄肆。
她的朱唇轻启,声音平淡又冷漠:“即使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杀的都是该杀的人,他的手比任何人的手都要干净,反观你,看着干干净净,实际上却是一团污垢,薄肆,你的心比谁都脏。”
虞桑晚用最平淡的话语说着最厌恶他的话。
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谈何脏?
反观像薄肆这种为了夺得虞家的家产,不惜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才是真的冷到了骨子里。
虞桑晚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了薄肆的心头。
他的唇嗫嚅着。
身体都在颤抖。
“晚晚,你说什么?你说我的心脏,我的心什么时候脏过?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对吗?”
“没错,所以薄肆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惺惺作态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收起你伪善的嘴脸吧,只会让我恶心的想吐。”
如果薄肆这辈子能够老老实实的。
她或许还会大发善心眼,饶他一条命。
可如果薄肆还是像前世那样恶毒,想要害她的家人,她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管我和江遇白有没有结婚,我们这辈子都已经认定了彼此。”
说着,虞桑晚踮起脚尖,一个湿润的吻落在了江遇白的唇上。
或许薄肆真心爱她吧。
可这辈子她已经不需要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低贱。
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上辈子的伤害,历历在目。
无论薄肆对她什么感情都不重要。
“遇白,我们走吧。”
虞桑晚不想和薄肆再继续纠缠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江遇白点点头临走之前给了薄肆一个警告的眼神。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
薄肆后退了一步。
晚晚,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
呵呵呵……
那我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呢?
算是自我感动吗?
原来你居然厌恶我到如此地步。
晚晚,这是你逼我的。
这是你逼我的啊。
别怪我。
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
“遇白,难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回去的路上,虞桑晚抬头问着江遇白。
“晚晚我相信你,只是我害怕,害怕你会受到伤害,所以一处理完手里的事情,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但我知道是薄肆让你出去的时候,我只担心他会伤害你。”
“遇白,我不是想见他,是他给我发了消息,是妈妈的照片,我派人查实过,确实是妈妈的照片无疑,所以我才会一个人前往赴约,结果到目的地一看才发现是薄肆。”
“我原本以为是巫族的人故意引诱我,看来是我猜错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薄肆的手里会有这张照片,他说是他偶然间看到的,这分明就是在骗我,遇白你说薄肆和巫族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前世的事情一直都是虞桑晚心中的一根刺。
她实在是想不通。
为什么江遇白和薄肆最后落得玉石俱焚的下场。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问过江遇白。
可是江遇白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
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江遇白虽然不喜欢薄肆,更讨厌他总是三番两次纠缠虞桑晚。
可还是中肯的说:“我让周辞查过他,这些日子他和巫族的人没有任何的来往,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不过他的手里既然有咱妈的照片,那接下来一定要盯紧了他,或许咱妈会在他的手里。”
虞桑晚的手指逐渐捏紧。
“如果他敢绑架我妈妈,以此达到要挟我的目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重活一世,她不会让薄肆再伤害她的家人。
“遇白,刚才你接到消息就着急忙慌走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现在处理好了?”
“不过就是捣毁了巫族的几个窝点,不过那几个窝点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人了,关键的人物都已经转移,但是这次的行动也意味着和巫族正式宣战了。”
以前都算是小打小闹,没有摆在明面上伤人。
即使巫族在背地里做了那些重伤江家的事情,也只是利用舆论风波。
可现在不一样了。
这是捣毁巫族的窝点,足足死了十多个人。
这十多个人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毕竟也是巫族的人。
按照巫族的性子是不会轻易揭过。
不过江家和巫族早在百年前就结下了梁子。
这次又因为虞桑晚,不得不和巫族对上。
左右也逃不过。
不如迎难而上,借此也让巫族看看江家的实力。
让巫族知道江家也不是好惹的。
江家早已今非昔比。
虞桑晚点点头,听着江遇白漫不经心的口吻也知道这件事情也办得很容易。
“这么说,妈妈留下的手札还是有用的,只是十几年的时间过去,还是发生了变化。”
“遇白,有没有留下活口?”
“全都死了,他们一个个壮烈的很,见反击不了,个个开枪自杀了。”
虞桑晚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们居然死的这么惨烈。
“没想到巫族的人居然这么激进,就像是使命一样,宁愿自杀以求一死都不愿意苟活。”
“只是这样一来,想要从他们的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就难了。”
虞桑晚忧心忡忡。
和巫族一战已经正式拉开了帷幕。
接下来已经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没事,现在还只是开胃菜,既然能够捣毁他们一个窝点两个窝点,那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窝点可以捣毁,积少成多,巫族大伤元气,有再多的阴谋诡计也施展不出。”
这话说的有理。
只是要让巫族元气大伤,哪有这么简单。
“晚晚,现在不说巫族的事情了,我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江遇白的眸子里满是认真,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
“什么?”
虞桑晚不明所以。
江遇白握着虞桑晚的手往他的腰间摸。
虞桑晚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