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舔狗!
当时心里就大骂一句,但是,是真的挺受用的,毕竟身边这种人不多。
而且你别说,就单词一句,内含着各种情愫在里面,江北真是想回给他一句牛批。
可毕竟碍于自己是出家人,江北是得表现得淡定一些,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是得道高僧?
“无量寿佛,张施主谬赞了,贫僧受之有愧。”江北双手合十,宝相**。
“法海大师,您这样说简直是让我无地自容啊,小人活了这么久,愣是从没见过有大师这般威势之人!”那张欢庆也是双手合十,一脸的诚恳。
江北嘴角不由得狠狠抽了两下。
赶紧转移这个话题,不行不行,这小子功力太足,再这么被他舔下去容易出事。
“张队长,不知可有时间去我那里一叙?”江北开口问道。
“哎呀!法海大师,您找我,就随随便便派个人过来吩咐一声就好了!哪还能用您亲自来啊!大师您这真是折煞了小人!”张欢庆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让江北都觉得有点飘。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大师,快请快请。”张欢庆一边说着,一边回头朝着那守在山门的副队长喊道。
“你们几个在这盯好了,我去去就来!”
……
那四个守在山门的人对视着,双眼之中尽是佩服。
“怪不得他能当队长……”
再说另一边,不过多时便赶回了小院的江北和张欢庆。
张欢庆确实有些紧张,毕竟平时都是他为了这两位大师忙前忙后的,从未见他们主动找过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为了以后的前途担忧,要是能跟着他们进那个南北神教任职确实不错,以后出路就不用多考虑了。
稳住神,不能慌乱。
“张队长近来可好?”江北先照例寒暄一下,客套客套。
这句话,却是直接击中了张队长的心灵,哪能好啊!一点都不好!
“大师,您有所不知啊,守山门这活可不好干啊,天天风吹日晒的,动不动来点人我们不认识,但是人家趾高气扬的走进来,我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吐苦水。
江北刚喝了口茶水,差点直接喷在这张欢庆的脸上,贼尼玛,这小子是什么毛病?
这么好的工作还说不行事,这要是放在现实社会,妥妥的事业编啊,拿着钱都没地方找去!
“呵呵……不知道张队长可曾听说过今日这万魔宗内发生的一些事?”江北赶紧再次转移话题。
“发生了什么事?”张欢庆有些不解,但是随后便想到了。
“是的,法海大师,冥神尊者刚刚出关,今日会着急南北冥教的强者来共商大事。”
江北:???
我等着你问我呢,没想到你竟然吐露出来这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特么,来的有点让人猝不及防。
等等,谁要搞事?老冥神?
“哦……没别的了?”江北挑了挑眉,再次问道。
张欢庆那眉头也是紧皱了起来,苦思冥想,愣是没想出来最近还会有什么大事,天地良心,他知道的肯定都能说!毕竟还想跟这法海大师后面混点出路呢。
这俩人在那对视了半天,愣是谁都不开口。
最后,还是江北先说话了,看来这张队长真是不太清楚……
“张队长,您可知内门那边死了个弟子?”江北问道。
“死了个弟子?嗨,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这年头三天两头的,总死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张欢庆摆了摆手。
这反应,倒是让江北有些出乎意料了,这帮人,看的都这么开的吗?
“死在宗门里面……”江北再次补充道,未等张欢庆惊讶,江北再开口,“还不是死在那生死台上。”
张欢庆:“……”
到现在,他要是还不懂发生了点什么,那就真是对不起他这职位了,这法海大师如此说,这件事肯定是跟他有关系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张欢庆紧咬着牙齿,握紧了拳头,眉头紧皱,半晌,终于开口了,“法海大师,不知您可信我?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就算是死了一个内门弟子,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江北微微诧异了一下,但还是点上了一根烟。
他也看得出来,这张欢庆在万魔宗里面有点关系,花点钱,找找人,把这事儿给掩盖过去,也就那么算了,到时候再给哪些同行的小弟子发点封口费,然后就说死了的那个被派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这种操作,江北还是想的明白的。
“张兄,有些晚了。”江北摸着下巴,故作苦笑。
“你且跟我说说,如果放在平时,一个客卿杀了内门弟子会是什么后果。”江北转而问道。
“击杀同门弟子的后果……如果自然是被关进天魔园中,但您毕竟是客卿,算是万魔宗的客人,不过无缘无故杀了人也会受到责罚,重则……依旧会被关进天魔园七日。”张欢庆再次开口答道。
江北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消息确实是真的。
“如果是那内门弟子主动对我出手的呢?”
“什么!”张欢庆懵逼了,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吗?没点啥事儿,人家对你出手?
卧槽!
这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那弟子自作自受。”张欢庆继续刚才的理论,想要独自把这件事给揽下来。
江北却是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还未完。
“张兄,那如果来了一些刑律堂的执事要捉我,但是却反被我打了一顿,这该怎么办?”
张队长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刑律堂来人,被眼前这大和尚给打了一顿?
“大……大师……没死人吧?要是刑律堂的执事也死了,那就真出事了。”张欢庆吞了口唾沫,一脸的震撼。
“没死,不过估计也得修养个个把月的。”江北略微思索道。
“呼……那还好。”张欢庆拍了拍胸口,显然是被江北这一顿说给吓得不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