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回忆了一下。
“是啊,这就是成长。我们都应该向远处看去。”
左岙听了她的话,心中悸动,她认为这就是爱,她就是喜欢翎羽!
看吧,她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抵达自己的内心。
“为什么要看远处,你该看看身边。”左岙说。
翎羽还没有意识到左岙已经偏离的思想,拍着左岙的肩膀笑着说,“身边有你。不用看。”
左岙还没有平复的心再一次狂跳。
她不是殿下,不是左绣的妻。而是自己的爱的人。
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殿下~陪我走走。”
看着左岙略有些颤抖的脸,翎羽感觉自己说服成功。欣然同意。
“过去是过去。未来有本王陪着你。”
直到进入树林,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人的声音,也再看不到其他人。左岙才停下来。
之所以把她带到这里。因为她已经忍不住要把翎羽吃了。
“到了。”
左岙停了下来。
夏衣单薄,即便翎羽穿衣向来以整齐为标准,还是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皮肤。
细密的汗珠,越发晶莹。
这里没有凸起的石块可以坐。不过松软的树叶直接坐下也是很好的。
“说起来,你总是给人安心的感觉。”翎羽说,“从第一次为本王办事开始,就没有出过错。可本王却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真是惭愧。”
翎羽卸下佩刀挂在树上。
左岙一直注视着她,并没有开口。
翎羽接着说,“要是没有你,也没有本王的今天。以后,本王的东西就是你的。得了好东西,本王第一个考虑你。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能说说吗?”
左岙也卸下佩刀和盔甲。
“我喜欢你。”
翎羽原本是要拉着左岙坐下的,听她的话一愣。点了点头。
左岙就当她同意了。一把抱住翎羽。
突然的动作让翎羽一时失神,只是一瞬间,她就被扑倒,下意识的反抗。
然而屁用没有,上一次失手,那是因为自己意志不够坚定,以为翎羽对她也动心,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这一次一定要得到她。她想通了。
下手也重了。毕竟是习武之人,没那么容易受伤,而且就算伤到了,也有自己。照顾她那么久,也不介意照顾她一辈子。一想到翎羽以后再也离不开她,下手就更重了。
左岙钳制住翎羽的双手,膝盖压在大腿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她死死固定,面容也因为用力而狰狞。
她不是喜欢咬人吗。
“让你咬一口先出出气。”
左岙将自己的脖子抵在翎羽脸上。却迟迟没有被咬。而是听到大骂,“混蛋,松开!本王命令你。”
回应翎羽的是左岙移开脖子,对着她的胸口咬下,那一刻,疼痛传遍全身。
“左岙,你清醒一点。”
“羽~你和绣儿在一起时,他是不是这样唤你的名字。”
“你还知道绣儿,放开!”
左岙不听,而是轻声呼唤着。
手上也没有闲着。
翎羽慌了,再这样下去,就会铸成大错。
自己要是被左岙强上了。哪里有颜面面对绣儿。
左岙已经疯魔了。
“羽~让臣好好的爱你。”
都怪自己。到底是哪一句话说错了。
过去几十年,左岙都能保持严肃,直到遇到自己,左岙一步一步的展现变态的本质。
或许年少时的遭遇在她心里埋下种子,但自己却是让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翎羽奋力抵抗。相较于左岙,翎羽疏于训练,加上她的本事就出自左家。
可不能由着她!
这时候要是来个人多好,她已经不在乎丢不丢脸了。
郭将军有一些疑问,得了慕容清的应允就来找翎羽。顺着指示来到了这边,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人影。要不是听到大骂畜牲,禽兽……郭将军都怀疑被戏弄了。
郭将军的出现让翎羽看到了转机,向郭将军发出呼救。
左岙还想继续却被郭将军一脚踢开。
“滚!本王不想见到你。”
“殿下?”
“别在这里恶心本王,本王受够了。该死的阙音,该死的丹,还有你,都去死,全都去死。”
“臣已经杀了阙音和丹。”
“你也去死,本王看到你就恶心!”
左岙希望她在说谎,但这次好像是真的。
“你对不起本王。离本王远点。”
翎羽气疯了,对左岙拔刀劈砍。
“你需要我。”
“本王要杀了你。”
左岙慌忙逃离,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的瞪着郭将军,翎羽的衣服都扒开了,不是他自己就能让翎羽为她颤栗。
郭将军受到了重创,虽然他反应迅速的解救了翎羽,但他第一次见女人强奸女人。是什么让左岙大人不顾一切也对庆亲王动手。
郭将军看向翎羽。后者还处于紧张,愤怒,随时都会砍人,可容颜却更显生动。好像明白了一些。
翎羽扣好衣服,向郭将军道谢,“多谢郭将军,让你见笑了。郭将军是有事找本王商议?”
郭将军看着翎羽倚靠在树上,明明站都站不稳,却还能语气平和的和自己打招呼,“不是什么要紧事。不急,等攻下坞城再说也不迟。”
郭将军说完就要走。
翎羽喊住他,“等等,郭将军。多谢你能出手相救,这件事希望将军能烂在肚子里。”
“亲王愿意用什么代价?”
“郭将军随便提。”
“这是亲王和下属之间的事,让我撞见了,本就不该。亲王放心,不会说的。”
“多谢郭将军,今日恩情,本王铭记在心,希望将军能给本王一个相助的机会。”
意外收获。“客气。告辞。”
虽然郭将军的内心受到了刺激,但让庆亲王欠自己一个人情。也不失为收获。
翎羽回去还是被注意到了,华时雨关切的问,“方才郭将军找你,你可见到,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乱糟糟的,这是左岙的佩刀…发生什么事了?”
“处理了一件意外。不用担心,左岙暂时不会回来,等她回来了带来见本王。”
“殿下真的没事吗?殿下的嘴都破了。”
翎羽一摸果然有血,“拿药膏擦一擦就好了。”
即便翎羽的脸上有些苍白,但看她这样淡定自若,华时雨也不再追问,而是说起另一件事,“陆白死了,刺杀的人被抓。殿下,要不要营救。”
“不用管,一切按计划。”
翎羽尽力的保持形象,直到进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躺倒在地。
左岙下手是真的重,两边大腿被压得青紫,手腕也青紫,胸口被咬出血。脚也破了,应该是被树枝划伤的。
抹好伤药。又感觉腰上疼痛,低头一看,腰上还有五指抓痕,正在流血。
翎羽恨死左岙了。
又照了照镜子,确认脸上没有伤,看上去还和平常一样。
松了口气。
第二天,左岙没有回来。
翎羽有一点意外。
进攻坞城。
“三妹,左岙大人呢?”
“她影响不了战局。”
左岙的确影响不了,她带的三千人,直接受翎羽指挥。她所了解的也都事无巨细的和翎羽讲解。
想到这里,翎羽的气消了些。并非认为左岙没有错。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只要她承认错了,那就原谅她。
慕容清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而是看向坞城,问,“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坞城,是你们国相的故乡。”
“慕容大人竟然也知道。”
慕容清摇着扇子,眯着眼睛,“呵呵~你们国相也是个传奇人物,他是殷国人,在殷科考不中,又去夏国,不中,这才到了冀国。为此远离家乡,撇下父亲,带着母亲。他父亲估计恨死他了。”
慕容清接着说,“初入官场,就是刑部判官。当天上任办案。上任半月,大牢里的不是流放就是斩立决。但时推行仁政。唉~你们的仁政是说给外人听的吗?”
旭皇子说,“慕容大人说笑了,当年的各地监牢都爆满。为此我朝每月花在犯人身上的钱就高达七万,这还是在犯人每天只有一块糠饼的情况下。”
慕容清继续说,“他有个绰号,叫‘俏阎君’,你们知不知道,不得不说,年轻时也是相貌堂堂。就是太过冷血,让人心生胆怯。所以那些爱慕他的姑娘只敢偷偷的看一眼,真等俏阎君走到跟前,都吓得失声痛哭。”
“子维竟然是这样的人,看不出来。”
“三妹看不出来吧,他可比三妹你凶多了,三妹虽凶名在外,还是有人敢和你叫嚣。当年哪怕是皇帝都要敬他。俯首躬身的给他赔罪,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唉~或许都老了。”
“子维当年不就一个小小判官?怎么有这么大本事?”翎羽问。
旭皇子也不知道。虽然是自家的国相,要不是慕容清提起,他都以为国相一直都是一副无所谓和恬不知耻的样子。
“当然是凭他那张嘴。还有一言不合就给人按个罪名。把查案判案发挥到极致。而且他可不是三妹你,人家给的罪名都得实实在在有理有据。”
翎羽没想到听个故事都能被吐槽,“本王不太会查案。”
“嗯~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