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轩辕即墨一手托着大腿,一手轻轻抚摸背脊的温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安心舒适,还是刚刚收服的业火有些难以吸收,随着轩辕即墨大步走动时身体发生的轻微晃动,温酒精致小巧的下巴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点在了那刻意软下来的肩膀上。
听着耳边低低传来的呼吸声,轩辕即墨微微放缓了步伐,冷硬的脸庞也悄悄柔和了下来,浅蓝色的眸中仿佛有万里星空一般,几乎是欧洲所有人噩梦的宽大手掌此时正轻柔的搭在温酒软乎乎的脑袋上,就怕轻微的起伏将怀里的小家伙给吵醒了。
刚刚从楼道出来的纳兰一眼便瞧见已经趴在老大怀里睡着了的夫人,秒懂的给自家老大做了个手势手,麻溜的将车门打开,压了压声音道:“夫人门前堵了人。”
“嗯!”胸腔微微震动,趴在上面的温酒立马蹙了蹙了眉,闭着眼主动的把自己的笑脸埋进轩辕即墨温热的脖颈处,抿了抿嘴再次沉沉的陷入梦乡。
直到温酒再次醒来,已是二日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暖黄色巨大落地窗,软软的替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镀上鹅绒似的金光。
刚起床还有些迟钝的温酒根本就没有发现与自己面对面的男人眼皮下面微微滚动的眼睛,眼神呆呆的伸出如藕尖般白嫩温热的食指,迟疑的点了点男人的嘴角。
像是做了坏事一般的温酒傻愣愣的抬头,见即墨依旧闭着眼睛,大大的猫眼微微一转,轻轻弯上、嘴角下意识的勾起,食指微微用力,将那即便在睡梦中都严肃无比的唇瓣往上提了提,看着自己的杰作,温酒满意的笑弯了眼。
只是,待手指移开,上扬的嘴角又变回了原样,温酒只得不耐其烦的再次伸手将人的嘴角往上戳了戳,一下又一下的,直到温酒面目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整张精致的小脸都开始木木的鼓着嘴巴,
一直忍着没睁眼的轩辕即墨这才欢喜的微微弯了弯嘴角,宽厚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托住温酒软乎乎的小脸,满眼宠溺的朝那微微嘟着小嘴印上一吻。
“早安,我的小夫人!”早晨的嗓音总是带着沙哑与性感的。
不明白即墨的声音为何会令自己浑身有些发烫的温酒微微蹙眉想着君子礼仪,是的君子应当礼尚往来。
想明白这里的温酒伸出还不够即墨掌心大的小手,照搬照抄的托住男人冷硬的脸庞,睁着圆溜溜的大眼,重重的朝那不听话的唇瓣回上一吻:“早安,我的···我的大丈夫!”
想着自己刚刚差点说成相公的温酒脸上又是一阵发烫,逃也似的朝卧房里的洗漱间跑去。望着镜子中自己红扑扑的脸颊,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干净的喜悦。
看着小家伙落荒而逃的背影,轩辕即墨微微有些失笑,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此时却意外觉得无比满足,只系了跟腰带的黑色丝绸睡衣松松垮垮的,使得轩辕即墨大片胸膛都裸露在了空气中,微微隆起的肌肉不大,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流畅与美感。
重新系好腰带的轩辕即墨直接走到房间里的衣柜前,从里至外一件一件按小家伙平常的穿衣习惯搭配着拿出衣柜,叠好放置床头,自己则走出房门进了另一间备用浴室。
一大早就过来(关心)看热闹的纳兰等人提着轩辕管家准备好的早饭,冲着出卧房的轩辕即墨打了声招呼:“嘿,老大,夫人呢?”难不成还在睡?
“在洗漱。”被那声夫人愉悦到的轩辕即墨满意的朝纳兰道:“夫人,我喜欢这个叫法!”
霍然、赫澜:“······”
纳兰撇了撇嘴,满头黑线!话说,夫人体力难道这么好?昨晚本以为那个老男人会将温小姐叫醒的纳兰还是有些低估了自家老大的脸皮,人家直接将人抱进了卧室,看都不带让自己多看一眼的,只不过昨晚这个老男人忍住了?
倒是穿着同款睡衣出洗漱间的温酒,见那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再次爬上了脸蛋。快速跑过去将内衣放在上面的那堆衣服抱起,倏地转身躲进了洗漱间,那动作一气呵成,连轻功都运上了。
见人都醒了,纳兰便将早饭一样样摆了出来,自觉的和霍然坐在了一排,摇头晃脑的感叹道:“那老处男都有人要了,为什么我这么美丽性感都无人问津?”
“on!”霍然拿下眼镜,与随身携带的眼镜布开始慢悠悠的擦拭着眼镜道:“兰,无人问津这个词语用得不对,我记得波特公爵可是为了你放弃了爵位。”
“波特?”纳兰艳丽的脸庞微微有些扭曲道:“可是他打不过我!”
“这么说只要打得过你就行?”霍然戴上眼镜,优雅的朝纳兰道:“这个容易,把波特交给我一个月。”
“咦?”想着那些在霍然手上非死既残的人,脑海中默默的将波特代入进去,纳兰心下一动,这不是意味着那些个麻烦事以后都只能自己做了吗?
“不行不行!”纳兰立马摇头,她还要跟着小夫人看奇迹,那些琐事还是波特忙吧。
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赫澜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堵,他知道霍然说的不假,道上那些人没一个不想娶兰的,想到这的赫澜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突然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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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澜与纳兰
纳兰与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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