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娶她也成,不过我得说明,我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有四个,她嫁过来得按资排辈,先来后到!”
郭嘉倍感头大,道:“兄弟!人家再怎么说都是当朝三公的女儿,你好歹给个面子,别太过分!”
刘辩道:“那没商量,谁嫁过来都一样,这是规矩!”
“算我求你了!”郭嘉此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这个,曹操深知女儿个性要强,绝对不会服小,所以让郭嘉来做做刘辩的工作。
“求也没用,要么就不结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郭嘉急了,直奔主题。
刘辩笑道:“不怎么样,嫁过来地位平等,另外,冀州这样的嫁妆我要不起,换个别的!”
“换什么?”
“你看我养了这么多老婆,以后指不定还会有,压力很大的,以后又没有仗打了,敌人身上收刮不了了,总不能让我饿死吧!”
“直说吧!”
刘辩道:“我想要个富庶的县养老,不为过吧,一个州换一个县!”
郭嘉道:“原来如此啊!”
“很多吗?”对于这些,刘辩是有点白痴的。
郭嘉白了他一眼,道:“一辈子精打细算,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懂,羽林中郎将秩两千石,一半粮食一半折现,安阳有两千户的税收都归你,你说够不够花?”
刘辩不以为然的道:“两千户很多吗我还以为是万户侯呢!”
“万户!”郭嘉差点没掐死他,“你小子胃口太好了吧!我可告诉你,现在整个中原人口锐减,很多人封侯都不满千,也就是张绣才得了两千户,你该知足了!”
刘辩一听就不乐意了,道:“我拿下青徐二州十几个郡近百座城池,封我两千户!张绣献个宛城,他也两千户,这账怎么算的?
我不同意,要么给张绣减减,要么给我加点,我堂堂大将,岂能与张绣为伍!”
郭嘉苦笑道:“兄弟哟!你这话说的!好,我帮你问问!过几天诏书一到,你可得准备一下,离城百里用迎亲!”
刘辩道:“那就看曹公的诚意了!”
“行,我替你问问!”
“多谢了!”刘辩问:“这就回去吗?”
郭嘉点点头,道:“是的,刻不容缓!”
“那我也不留你了,下次再聚!”刘辩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做什么都不能拖拉。
曹操要嫁女儿的消息一旦传出去,肯定会引来袁绍的报复,说不定新娘子还没到冀州就死在路上了!
郭嘉与刘辩简单聊了几句就连夜动身,赶回官渡。
郭嘉走后,刘辩就得面对家里这摊子活了。
刚回到府中,慧巧便迎了上来,小鸟依人般的,整个人都扑入刘辩的怀中撒娇道:“少帝,你可回来了!这些天过得好吗!想死你了!”
刘辩轻轻抚慰道:“还好!还好!先松开,这大庭广众的!”
“我不!”
“听话!”
“好吧!”慧巧依依不舍的松开。
这可把初雪气着了,她这几天也在反省自己了,本来想好了跟刘辩道个歉,算是和好如初,对于慧巧就当是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她兴致冲冲的来迎接夫君,却看见这样的场面,本来已经决定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又蹭了起来!
“不要脸!”初雪斥责道:“果然是蛮夷之地来的,都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慧巧反唇相讥道:“我是不及你大家闺秀,哦不,差点还成了公主!可是我懂得如何去关爱自己的夫君,而不是朝他撒泼!”
初雪气得脸都白了,道:“你说什么!”
刘辩头都大了,道:“好啦好啦!都不要吵了!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夫人,都是一样的!”
初雪正在气头上,冷哼一声,道:“不敢当啊沈大皇上!”
慧巧则异常感动的说“我不奢求夫君太多的爱,只要夫君心里有我就好!”
初雪怒道:“狐狸精!”
慧巧笑道:“勾搭别人男人的叫狐狸精!如果非要分个子丑寅卯,我勾搭男人的本事还不如姐姐呢!可别忘了,少帝的原配夫人在舒城,而不是在临淄!”
她说的自然是大乔,初雪气得粉拳紧握,一副恨不得把慧巧吃下去的表情!
甄宓看着场内气氛不对,忙岔开话题道:“初雪姐姐你看,这是刘哥哥在淄川给你买的簪子!”
说着,把刘辩送给她的心爱发簪递给了初雪,刘辩眉头一皱,但也没有说破。
初雪打量了一下那个簪子,满脸不屑的说“谁稀罕他的簪子!”
“没有啊!我觉得很漂亮啊!”甄宓一脸无辜的翻看着发簪。
初雪气笑了,道:“那是买给你的吧!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说谎哄人了!不过你好像搞错对象了吧我的好妹妹,要哄人你得跟这个不要脸的姐姐学学,哄对了人!”
慧巧道:“谁不要脸了?有些人就是见不到别人受宠,这般气量,难怪少帝没有娶你做正室夫人!”
“你……”
“够了!”刘辩真的火大了,吼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吵,能不能让我省心点啊!”
说着,把三个女人留在原地,自己大步流星的走了。
“学生不明白!”王基道:“趋利避害,人之常情,为何不能占尽好处?”
刘辩笑道:“须知祸福相依!好处占尽了,难免就成为害处了,就像我,在别人眼里,年轻有为,年未弱冠已雄踞二州,一方霸主,美人如玉,妻妾成群,尽享人间福禄,可你看看,你那些师娘们吵成什么样了?我连家都没法回啊!”
王基似有所悟,道:“学生明白了!”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不能娶那么多夫人!
刘辩看他一脸认真,笑了,道:“小小年纪都个什么!”
王基道:“请恕学生直言!老师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顾虑,完全是自找的!”
“哦?”刘辩奇了,道:“说说看!”
王基侃侃而谈“须知治家如治国!”
为人主者不可使大权旁落,太阿倒持,授人以柄。老师是一家之主,却分不清主次,过分纵容初雪师娘,嫡庶有别,却让她处处掣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