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与程普进城以后,在郡中城守府正厅上坐定,让人请庞统来见。
庞统出来以后,因为是被人强行拉起来的,衣冠不整,醉态百出。程普怒道:“我家主公是因为信任你,才让你前来做了郡令。你怎么将郡中的事情,一概的抛之脑后,置之不理。”
庞统笑道:那将军你说我误了郡中的何事?”程普说道:“你到任之后百余日,郡中的事情,你一点也不处理,每天只知道喝酒,难道这不是你的过错吗?”
庞统说道:“量这数百里的偏僻郡城,一些小事,处理起来,又有什么难的。将军少坐,待我发落。”
随即唤郡中公吏,将郡中百余日所积公务,都取来审断。郡吏愤愤然的,将整理的这百余日的政事的文书、诉词呈了上来。又把那些被告人等,引到郡中大堂之下跪定。
程普见状大惊,下席向庞统说道:“先生大才,老夫失敬,吾当于主公处极力举荐。“
程普、鲁肃二人见到这种情况之后,遂拜别庞统,回吴郡去见孙权,具说庞统之才。
孙权大惊道:“不曾想,我居然只知道以貌取人,屈待了士元先生这样的大才,这是我之过也!“
当即让鲁肃前往会稽,请回庞统,鲁肃把庞统请回来以后,孙权遂拜庞统为江东大都督,接任先前周瑜的职位,一切教练军士,征伐之事,皆以庞统所自专。
庞统接任大都督职位以后,克尽勤勉,不敢费公,有功者赏,有过者罚,不以人情世故而废军国大计,时人多自称赞,军中主将,也慢慢的对庞统佩服了起来。
公元202年,刘辩终于迎来自己长子的诞生。
刘辩在自己的书房之内,焦急的等待着。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刘辩的身边响了起来。原来这个稚嫩声音的发出者,正是刘辩已经四岁的长女刘伶。
“爹爹,母亲这一次,会给我生一个弟弟还是妹妹呀?”
刘辩转身望去,只见那女孩怎生模样:
刘家之女,肤若凝脂,樱桃小嘴,脸若桃花江映月,纤腰素束冠高寰。
身姿灵动,眉角含笑。
刘辩亲昵的将刘伶抱了起来,逗她玩了片刻,就听见产房有孩童的婴啼响起。刘辩遂抱着刘伶走了过去。至产房门前,有侍女拦住了他,说道:
“启禀殿下,是个男丁,孩子很健康。只是现在正有人在里面收拾秽物,还请殿下稍待片刻。”
刘辩虽然心中焦急万分,可是事情如此,他也就只好在门外等候。
半个时辰以后,房中收拾停当,刘辩进房。
刘伶从刘辩怀中跑出,至床头唐婉处,对着唐婉说道:“娘亲,方才我听闻那些姐姐们说,你给我生了个弟弟,不知道在哪里啊。”
唐婉伸出纤手,巧笑嫣然的点了点刘伶的额头,说道:“你这个丫头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现在你都四五岁了,还这么不懂事情。”
刘伶顿时委屈的低下头,惨兮兮的说道:“娘亲,你干嘛老是说人家呀,人家现在毕竟还小嘛。”
唐婉摇头笑了笑,然后目光转向刘辩,目光恳切,刘辩会意,遂叫奶娘将孩子抱了过来。只见那婴儿长得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后来刘辩又是请蔡邕、郑玄,又是翻遍了古籍,方才给刘辩的长子取名--刘延,字希平。
如此三个月过去了,刘辩以及治下对于刘辩产下男丁的喜悦,也已经慢慢的变淡了。
忽一日,刘辩心中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事情,以及那一段对于他那,刻骨铭心的初恋。
念及此处,刘辩就摊开宣纸,拿起碳素笔,想了想后世素描的画法,就下笔画了起来。
画完以后,刘辩又在边角上写了两首词。词一曰《摸鱼儿.雁丘行》,词二曰《青玉案.元夕》。
画完以后,刘辩用印章在上面盖了一下章,就去忙其他的事情了,也就忘了这些。
到了中午的时候,唐婉来叫刘辩用膳,见刘辩不在,刚要出去,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书案上的,那一幅素描。
唐婉好奇之下,就把此画拿起来端详了片刻,看到画中的风格,与这个时代的画风迥然不同,形象更加的写实,更加的刻画了人物的特点。
又见到画边上题了两首小词,极尽的婉转凄美,而画中的人物,唐婉也没有认出来具体是谁。
只因为画中女子有几分像蔡邕之女蔡琰,又有几分向张家之女,张宓。
唐婉心中会意,悄悄的把画收了起来,在午后用完膳食以后,来到刘晔和荀彧的府邸。将事情全盘告知,说完以后,又将画给二人查看。
二人查看以后,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说此画如何如何的好,画中诗歌如何如何的情真意切。就是不议论画中的女子如何。
唐婉听完以后,心中懊恼,遂逼问他们,让他们今天一定要说出自己的判断。
二人无奈之下,只好认真的看起了画中的女子,长相如何。
看了一会儿之后,刘晔说此女向张宓,荀彧说此女向蔡琰。一时间争论不下。
唐婉听了半晌以后,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对着他们说道:
“不管此女到底像谁,但是代表殿下心中肯定对此二女,心中有了几分欢喜。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不替殿下做主,将此二女一并聘之。
如今殿下的子嗣,未免太过于单薄了一些。此二女又是良家女子,温婉多情,也不辜负了殿下的名声。也可以趁此为殿下多诞下些子嗣,也好后继有人不是。”
荀彧、刘晔二人听罢,也自无奈。就去安排了,因为他们两个提前受到了唐婉的吩咐,只在暗中进行。
张宓那边倒是无妨,只说蔡琰那边。自蔡琰年幼的时候,与刘辩见过一面,心中便留下了几分他的样子。随着年岁渐长,心中的情感就更加的控制不住了。
当初她听到刘辩迎娶唐婉的时候,还为此大病了几天,他的父亲蔡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