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公子将账簿给了篱落,笑着说,“至于我大婚的事儿,就不用国师大人发愁了,我自会处理妥当。”
“这账簿,就交给国师大人了,可得保管好了,如若弄丢了,到时候我就将你做成账簿。”
篱落一脸无语地望着妙手公子说,“拜托,你每次做事儿能不能别这样无头无尾呢?”
“莫名其妙给我一本帐,让我拿着总得告诉我干嘛吧!再说了,皇后现在在冷宫也做不了别的,你这么费力地拿一本她的账本,有啥用呢?”
妙手公子闻言,起身来到篱落身边,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说,“你这东西,长着就是好看,但实际上没啥用处。”
“做事好像从来都不过脑子。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以为一个小小冷宫,就真的能困住利欲熏心的皇后?”
“再者。皇后是在冷宫了,但她的人脉与太子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安安稳稳地呆着呢!”
“你不会以为,皇后入了冷宫,咱的对手就解决了吧!”
篱落对妙手公子半神秘半隐瞒的行为有点不满。
他一脸生气地说,“那你倒是排安排后面的环节啊!”
“这样不声不响地让我们猜测,多费神啊!”
妙手公子想了想,篱落说的也对,是得好好安排安排了,要不这样乱糟糟地分头行动,大家不知道行动的目的,会产生消极情绪。
于是,妙手公子说,“行,等回了落月城,你把大家召集起来,我给大家阐述一下我们的目的以及要做的一切吧!”
“虽然此前,你们都知道用的要做的事儿,但从未系统地告诉过你们我的计划,待此次回去了,我就细细给大家分析一番。”
篱落点点头道,“行呀!估计大家伙儿知道了会很高兴的,但在大家都知晓前,你能否先告知我一下呢!这样,我也好给玄门的兄弟姐妹们安排出路。”
妙手公子笑着说,“也罢!既然这样,我先给你说说我的计划吧!”
说完,他拉着素景坐下,望着篱落一本正经地说,“我出蓬莱的目的,你们大概都知道,就是为父母平冤昭雪,让他们在天之灵得以解脱,不再为世人所诟病。”
“然而,从出蓬莱到现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我发现这天下早已入了别人的棋局,下棋之人身手高明,让用的被人家牵着鼻子,往他想要的方向走去。”
“所以,我们当务之急是,将计就计乱了这盘棋,不再做棋子。”
篱落闻言心里大惊,他连忙问妙手公子道,“这布棋之人是谁呢?他哪里的本事,能以天下为局,谋划五国江山。”
妙手公子摇摇头说,“布棋之人尚未完全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篱落问道,“那是谁呢?”
妙手公子一脸严肃地说,“我出了蓬莱,先是遇刺中了离魂术,接着六皇子出使丹棱国遇刺,接着青龙河地动,这一系列的事儿,看似毫无关联,但若仔细探究就会发现问题。”
“离魂术是百年前茭白国国师绝技,六皇子遇刺时刺客使用的也是茭白的秘术,青龙河地动表面上看着与茭白国无关,但实际上是茭白联合机关术家族做的事儿。”
“这所有的事儿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那就是茭白国。”
“前不久,我得到消息,说茭白国皇上非国师后人,而是国舅即太后哥哥之子,他方面被太后以狸猫换太子的形式,换进了宫去。”
“而落月皇,则是太后与茭白国舅媾合的产物。据悉,茭白国舅每年有一段时间会悄悄潜入落月,生活在落月。”
“所以,目前茭白国与落月国皇上,都是茭白老国舅之子,所以两国实际上已同姓。”
“另外,丹棱国与茭白国已结盟。”
“这盘棋,现在是什么样的形式,你明白了吗?”
篱落呆愣愣地望着妙手公子说,“这么看来,茭白国国舅野心很大啊!”
妙手公子冷笑着说,“野心大有啥用,那也得他有东西撑的起他的野心才行。”
“要是不来青龙河这一趟,或许我们会步入死胡同,但这一次,偏偏老天帮我们,让我拿到了与茭白国舅较量的信息,所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篱落闻言下了一大跳,他瞪着大眼睛问妙手公子,“难不成你想荣登大宝?”
妙手公子闻言飞快地拍了他一巴掌,冷声说,“你说话前能不能过过脑子呢!这种话是想说就能说出口的吗?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篱落冷笑着道,“呵……隔墙有耳又如何,我孤家寡人,有啥好怕的。”
妙手公子被他怼得没了脾气,遂笑着道,“我对那把破椅子没想法,你可别想歪了,给玄门的兄弟姐妹们传达错误的信息。”
“我的目的是为父母平冤昭雪后,带着素景闯荡江湖去,等什么时候厌倦了,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日出而作,日落而休。”
“嗯,再让素景给我生一堆孩子,这样就够了。”
篱落闻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笑嘻嘻地说,“有志气,这生活也是我想过的,到时候,你们记得带上我啊!”
妙手公子见话题扯远了,笑着来了句,“这一切,实现的前提是护国公府的冤案重审且成功平冤昭雪,否则,一切都只是梦。”
篱落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激动地说,“那你安排任务吧!为了我以后的身心自由,我一定要努力助你早日达成所愿,而后我们一起闯荡江湖去。”
素景被篱落的动作和表情逗的咯咯笑了起来。
妙手公子说,“你拿着账簿,想办法将消息透露给皇上,让皇上去找皇后与太子,看看他们想要干什么。”
“另外,你派人查一下皇后从小到大的事儿,尤其是她的密友之类的人,详细给我一个名单来。”
篱落忍不住问道,“你这将人家八辈子祖宗都查了是要干嘛呢?”
妙手公子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要干掉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