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纳德,这么着急的把我们叫过来,不会只是让我们来玩的吧?”斯坦舔着个大肚子,油光满脸,发蜡把头上不剩几根的头发打的根根挺立。
肯纳德少见的穿了衣服,还挺正式。
“斯坦校长,你们照顾我这么久,我偶尔回馈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我这次可有不少的好货呢?”
不光是斯坦,站在后面,老神在在的卡伦也是眼前一亮。
至于作为保镖的卢卡斯,则是待在外面。
他们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已经给你们都准备好了,还是老地方。”
几人不搭理肯纳德这老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们也不需要在乎。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等他们离开,肯纳德看到老远一个黑衣黑裤的青年带着个墨镜走近。
“这应该不是影刃吧?”
“肯纳德先生,你好,我是影刃!”
“?!”肯纳德愣了下神,这么年轻的吗?
可是先前的谈话中,对方字里行间,可不像是年轻人。
他不由得朝凌城身后跟着的几人看去。
凌城用手在肯纳德眼前摆了摆:“不用看了,我就是影刃!”
这老小子怎么也学着夏国以面看人的那一套了。
不是地中海,还不能当教授了?
“影,影刃先生,你这是?”肯纳德看向凌城的身后,人不多,但也不少。
少说也有四五个人。
两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一个人背着个破麻袋,麻袋的底部还有血迹,早就干涸结痂了,血腥味儿很重。
“哦,我找来的人。
不然,你让我一个人带两件,,东西?!”
“!!”肯纳德胖脸牵动了一下,无奈只能点点头,“很好,很好!”
“那我们进去吧!”
至于那几位大佬,他们玩的又不是肯纳德?
——
肯纳德占地近七百亩的庄园虽然只有一幢别墅建筑。
分前后。
虽然说是后,但却是肯纳德自己一个人的地方。
哪怕是外人想要参观,也不行。
由此可见,这之中藏着多少秘密。
如此,也可以想象这里的安保是有多么的严密。
和前面只隔了一个数百平米的游泳池,距离不大,然凌城已经看到了至少三处明哨和两处暗哨,作为私人领地,他们的装备可不再是手枪。
配备俱是精良的突击步枪。
路上肯纳德一直是笑吟吟的。
“肯纳德先生无愧传说,小心谨慎到了极点呀!”凌城扬起双手,让肯纳德的人检查。
“肯纳德先生,这就过分了,男的检查女的,我会觉得是在占便宜的!!”
有男保镖要搜身奇亚娜,奇亚娜见状就要动手。
可这里是哪里?
男保镖是有点兴奋的,尤其是奇亚娜这样超模一般身材的女人,哪怕是在这里也不多见。
肯纳德没觉得有什么,挥了挥手,转而让别墅里不缺的女人来检查。
“影刃先生,我原本以为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也会在乎这个?”
凌城吸了口气,白眼道:“我可不像你,我还想保有两颗完好的腰子,哦,也就是肾,还要传宗接代?!”
没走几步,上二楼。
就在肯纳德的卧室隔壁。
“影刃先生,既然是谈生意,就没必要这么多人了吧?”肯纳德站在门口,扫了眼他身后的跟随。
“那是自然。”
“你们留在外面。”
“至于货,跟他们去验货!”
奇亚娜面无表情,颔首:“是!”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当然!”
凌城只是接过了奇亚娜手上的一个黑箱子。
不大,只有成人差不多三个巴掌的大小,藏不了多少东西。
——
“喝酒还是?”到了自己的地方,肯纳德自然很多。
“酒吧,二锅头有吗?”
“二锅头?”肯纳德显然是没听过的。
“那算了,来杯白开水吧!”
不多时,一位女侍端着一杯红酒和一杯白开水从门外走进来。
凌城眉头抖了一下。
因为这个女侍的打扮,实在是有些,,
穿着连体衣,可说是衣服,也只是遮住了三点,整个后背到臀部,一览无遗。
玩的花呀!
年纪不大,放下了东西,站在了肯纳德身边。
“所以,影刃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他看了眼凌城放在桌上的黑色箱子。
“当然。”
此时另一边。
奇亚娜和其他人跟着肯纳德的人抬着箱子和麻袋到了一个空房间。
全是摄像头,基本没有死角。
三个拿着突击步枪的保镖分立三处。
“这位小姐,可以打开了吧?”
一直面无表情的奇亚娜少见的笑了:“我想去上个厕所,,”
保镖脸一黑,微抬枪口:“不行。”
一直紧跟着奇亚娜的女孩瓮声瓮气道:“那要不要我们问问肯纳德先生?”
“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保镖真的犹豫了,但想到之前的规矩,还是坚定道:“不行,,”
“让她们去吧!”科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道。
“科斯先生!”
“让她们去吧,只是两个女人,能闹出什么?再说了,闹出了事情,不还是便宜了你们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几个保镖没忍住,笑了。
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奇亚娜。
这个女人虽然高冷,但是身材,太辣了!
“谢谢!”感受到他们的眼神,奇亚娜脸色也不太好看。
“既然科斯先生说了,你们去吧。”
其实从刚刚见到凌城一行人,保镖就很奇怪了。
别人要么是单枪匹马,要么是带一大堆身强力壮的打手,你特么带一堆女人是怎么个话茬?
奇亚娜二人离开了。
“他们刚刚身上应该没东西吧?”科斯陡然问道。
“没东西,都搜过了!”
“那你们把枪放放吧,挺重的!”
最里面的枪手眼神奇怪。
作为肯纳德的贴身管家,科斯的谨慎是让他能活到现在的法宝。
因为之前疏忽大意的前任,都死了,喂了肯纳德的鳄鱼。
但他们的枪口还是放下去了一点。
“嗯,,”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当他们找寻声音的来源,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地上已经结成血痂的麻布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