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爸爸和妈妈惯着你,你就等着回去之后被爷爷一顿打吧,这次估计你半个月能起来床都是轻的!”
齐瑜冷哼了一声,幸灾乐祸的阴笑一声,接着扭动着如同水蛇一样的腰肢,白了一眼齐佳转身离开。
身后齐立东和齐继恒也跟着转身离开了总统套房。
“我告诉你,回家可不许说是我给你的药。”
看着人都走光了,左红秀急忙来到浴室,看着齐佳,悄声交代一句。
生了三个没良心的东西,不是被卖了一回两回了,左红秀算是被这几个自己生的玩意弄怕了。
“嗯,知道了。”
齐佳已经进了浴室,她伸手打开了花洒,不耐烦的回复了一句。
等齐佳洗完了澡,磨磨唧唧的在套房里来回走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才回了家。
其实,齐佳本不想回去的,但是自己的经济命脉一直都被掌控在爷爷手里,想要过以前那种豪门奢靡的生活,横竖这顿家法是少不了的。
果然,回到了齐家祖宅之后,齐长康面色青黑,早就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这一次,齐佳被老爷子狠狠的挥了一顿鞭子,齐长康毫不留情,老爷子让管家拿出了家里那根用千年古藤做成的鞭子,找了个体格相当强壮的园丁,目测最少挥动了二十鞭子。
园丁之前也受了齐佳不少气,毕竟这个女人也是个颐气指使的货色,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当然,在行使家法的过程中,齐佳也不断的喊着冤枉,主动交代这种药物是左红秀给自己的,最后连左红秀也被打了五大鞭子才算是罢了休。
行鞭的过程中,齐佳和左红秀大呼大叫,嗓子都喊哑了,甚至不断的喊爹叫娘。
而整个过程,齐立东和齐瑜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甚至越打齐佳,这两位还会偷着乐,最后还让佣人拿点瓜子来,打打牙祭。
多亏齐瑜看了一眼齐长康的眼神,老爷子的眼神那么威严,充满了肃杀者的气息,齐瑜顿时就蔫了下来,接着伸手示意了一下齐立东。
这下子,两个人才算是老实了下来。
可是这些对于齐继恒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影响,这位爷一直都在发送着微信,不知道正在勾搭谁。回家仿佛是一种迫不得已的过场,原因和齐佳的一样,就是担心老爷子不给自己钱,让自己没有钱花。
也是,对于他来说,当年能够放弃那么好的徐韶艾,现在当然也能放弃左红秀,即便是左红秀再功力深厚,也毕竟是老了。
怎么能抵得住现在外面水灵灵嫩的出奇的小女孩呢!
而对于现在的状态,其实左红秀都知道。
但是能怎么办?
得到的终究是要还的,当初自己让徐韶艾受的苦,现在变本加厉的全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和徐韶艾不同的是,徐韶艾的两个儿女全部有所成就,尤其是齐立言已经成功的掌控着齐氏集团,坐拥千亿资产,想那徐韶艾要是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即便是在棺木中也会笑吧。
两个儿女逢年过节,肯定回到齐家的祠堂给徐韶艾上香,没有任何时候间断,徐韶艾死了多年,他们就深深怀念了多少年。
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就像似无形一样,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而自己这三个儿女,没有一个是扶得起的阿斗,原本还指望着齐佳能够拿下夏昊矜,所以左红秀冒着被齐佳卖了的危险,从过去一起在夜场的姐妹那里花了巨资买了药过来。
可是,结果就是这么悲催,齐佳不仅仅没有拿下夏昊矜,现在把她都搭进去了。
在一顿鬼哭狼嚎和哭天抹泪中,左红秀拍着大腿,不由的哀叹着自己的命啊,怎么就这么苦呢!
想指望老公,老公现在天天惦记着别人,想指望着孩子,可是孩子压根儿更不讲什么母女情分了,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狠,分分钟恨不得将自己卖了。
这场家法之后,齐家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甚至在半个月之后起床都一瘸一拐的,伤口还有崩裂,不时有鲜血滴落,可想而知,齐老爷子这次动手是有多严重、气性有多大。
即便是女人能下床活动了,之前一直在夏氏集团作秘书的工作,自己也不能再去了,虽然齐佳的脸皮厚,但是毕竟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
更重要的是,就算是自己去了,结果也很显然易见,被保安扔出来都是轻的。
虽然不能继续给夏昊矜做秘书,但是齐佳想要得到夏昊矜的心却没有死,甚至经过了这次事情之后,更增加了她想要得到夏昊矜的斗志。
毕竟从初中开始,齐佳就不断的勾搭各种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失手过。
更重要的是,夏家在云城的地位,可以保证自己的富贵生活,现在齐家已经被齐立言掌控大权,老爷子在的话,还有足额的消费的权利,如果哪天老爷子走了,那么他们很难不被齐立言清理,毕竟当初是左红秀害的人家家破人亡。
当然,齐佳其实对夏昊矜的爱肯定是有的,还占了很大部分,毕竟夏昊矜身居高位、还帅气有型,专一无绯闻,放在那都有让人想上的冲动,这样的男人谁不爱?
另外,人都是犯贱的,尤其像齐佳这种,越是遇到挫折,爱的就越深厚一些,就越想将对方弄到手。
其实,齐佳也不是一个百无一用的笨脑袋,在夏氏集团的时候,女人为了精准的得到夏昊矜的行踪,特意收买了夏氏集团一楼接待大厅工作人员小梅。
小梅来自于农村,学习上很努力,毕业于叶城大学,但是终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被齐佳的糖衣炮弹迷了眼,齐佳给了小梅一个二手的名牌包包,还带她吃了几顿顶级的餐厅,这个小女孩就彻底沦为了齐佳的眼线。
“佳姐,你知道吗?在半个月前,我看到唐云上班的时候,腿脚都不利索,走路好像有点鸭子的状态,说不好听的,就像似我们初夜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