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人给带回去,今日你们就得把人给我交出来。”
“你们要是敢拦一下我,我立马求见圣,我要去宫中告御状。”
外头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来的人好像还不少。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你们这是私闯将军府别庄。”
仪芳在听见外头传来的声音之后,整个人的眼神惊恐不已,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像是惊弓之鸟一般。
宋语彤转头就看见仪芳的身子都跟着句楼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外面传来的这道声音给她带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不要,不要!”
她立马抱住了恐惧不已的仪芳,拍着她的背在后面轻声安慰。
“不怕不怕没事的,我们都在这,我们会为你撑腰的。这里是护国将军府的地盘,谁也伤害不了你。”
封夫人见仪芳被吓成如此模样,心疼的厉害,一股子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她气势凌然的领着人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护国将军府的地盘撒野。”
封夫人带着人迎了出去,就看见大门处,门房,管家和几个护卫队的人都拦在外头。
外面站着一名男子穿的还算人模人样,只是那面容带着扭曲和贪婪。
他的身后跟着几名打手,手里各拿着一根棍子,看样子像是想要闯进府中。
有的人手里不仅拿了棍子,还拿了绳子,看样子是想着不但要闯进来,还要把人给绑回去。
“你是何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封夫人气势庄重的很,倒是当真,叫那几个男子都被吓唬住了。
要知道护国将军夫人封夫人,那可是皇上亲封的告命夫人。
他们都是曾见过的,这样的人最是惹不起,也不知请他们来的这位少爷哪里来的胆气,竟敢找护国将军府的麻烦。
“哼,我是何人?姨母可还记得吃过我和仪芳的喜酒,怎会不知我是何人?”
那看起来还是贪婪的男子,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语气姿态都嚣张的很。
一身银色的绸缎华服,穿在他身上简直是褥没了衣服。
不但不显得衣服不贵气,反倒给人一种小人得志的狡诈感。
封夫人认出了这一身衣服的料子,是她送给仪芳做衣裳的,那可是皇上赏赐给她的料子,总共就三匹。
她家儿女和仪芳各一匹,仪芳自个儿都舍不得拿出来做衣裳,竟然被这么个糟心玩意儿给做成了衣裳穿在了身上。
封夫人更是想到仪芳这一段时在他家过的好日子,更是气都不打一出来,随手从一名护卫手里抢过棍子,迎面就朝着那名男子打了过去。
“好你个狗东西!当真是当我护国将军府没人了是吧,竟敢这么欺负我的仪芳。今日我就要待你的父母好好教训你。”
封夫人挥舞着棍子往那男子身上打,可奈何人上了年纪,挥了几下就没了力气。
也不知打没打着,到是见的男子跳嚣的厉害。
“堂堂护国将军府,皇上亲封的告命夫人竟这般不讲道理。前一秒还不认识我,后一秒怎么无缘无故的打起人来了?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诰命夫人打人了。”
封夫人看他这般耍无赖的样子,更是气的不轻,恨不得现在就一棍子囊死他。
宋语彤也听见外头的叫喊声,想着封夫人会不会应付不来,并考虑着要不要出去帮忙。
“张婆子,你领着仪芳姑娘先回屋去休息,此处交给我们。”
宋语彤又说了两句宽慰仪芳的话,带着人朝外头走去。
果不其然,就瞧见封夫人气的不轻。而门口也渐渐的围了一堆人,像是特意过来看好戏一般。
“呦!我当时哪个不长眼的人物,竟把护国将军府的夫人都给气晕了过去。”
宋语彤立马走到封夫人的旁边,转头给封夫人使了个眼色。
封夫人秒懂,立马闭上了眼睛,往下栽倒下去。
“外头的相亲们,麻烦你们赶紧上府衙一趟,帮忙去一趟京兆府,把府尹给请来。”
“我倒是要问问这府尹大人这做官的人与夫人未出阁的姐姐勾搭陷害自个儿夫人,还动用私刑差点把人搓磨死,如今又上护国将军府挑衅,气晕了诰命夫人,这都是个什么罪名?”
“是砍一个人的头啊,还是租灭九族?”
宋语彤三言两语就给那叫嚣的男人定了罪名,叫围观的人都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好事。
“你胡说八道!你又是什么人?我家的事关你屁事,用不着你来插嘴。”
那男子几乎是跳起来指着宋语彤的鼻子怒骂。
“你管我是什么人,今日你挑衅护国将军府,想当众抢人绑人,我万万不会让你如愿。你若是还想当这官,现在就给我回去,日后都不许再来此处挑衅。”
“你若是不想当这官,还想被诛灭九族。我倒是不介意帮你一把,现在就把你送入刑部大牢。”
宋语彤起初还没认出这男子是谁,可仔细看过之后,却发现此人与她见过的其中一人几位相像。
“对了,你爹是不是当初去过咸平县的一位七品小官?”
宋语彤说完这话,那男子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了些许。
的确,他爹曾经去过咸平县跟当初的县太爷有所交集,回来之后,不仅什么事情没办成,还吓丢了胆子。
没过多久,这县太爷就被砍了脑袋。
他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却一直听问他爹的告诫,千万千万不能得罪封家军的的户候,以及封家人。
那时,他还不知他家夫人与封夫人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当初既然是在护国将军府养大。
若是知晓也万万不敢做出与夫人长姐勾结之事。
不过一个胆小如鼠的妇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在护国将军府长大的模样。
至于那个成户口,如今已经成了忠勇将军,手中始终握着他家的把柄。
“你是如何知道的?”
男子眼中有了忌惮之色。
“我倒是谁呢?原来长得这般像,竟是亲父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