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暮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虽然他已经很小心的靠近我了,但我还是一下就被惊醒了,这应该是先前的事情留下了一定的后遗症让我的神经变的十分紧张了。
秦子暮看着惊吓到一下做起来的我,有些愧疚道:“对不起,这么晚还来你房间。”
经过这一晚的事情,我对秦子暮的排斥明显锐减了,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没事的。”然后就转身睡了下去没有再多加理会这个男人。
见我没有那么排斥他,秦子暮倒是反客为主的爬山了我的床掀开了我的被子钻了进去,然后从后头圈箍住了我的腰肢。我扭动了两下想要挣扎出来,他却在这时开口道:“小小,今晚,就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好吗,求你了。”
他声音软弱的就像个孩子,我不忍心拒绝就默认接受了。
天气很凉,但是被他抱着的我很暖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逆袭。
于此同时白木和安肖毅依旧没有放弃找寻我,但是由于第一次的扑空白木已经不信任安肖毅了,他觉的他所谓的直觉第六感就是糊弄人的。所以白木选择的是靠自己的卫兵搜寻我的下落,而安肖毅依旧执着凭感觉找到我的所在地。
此刻他驾车在公路上,离我所在的别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他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前!
“嘀嘀嘀,嘀嘀嘀。”秦子暮的手机响了,吵醒了原本都有了睡意的我们。
秦子暮看了下手机屏,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置放在了耳边,“喂,什么事。”“主人,门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黑色的兰博基尼吗?身边有财力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但能知道他所在地的几乎一个都没。那这个时候会是谁出现在门口,是因为我吗?秦子暮有些好奇,但是他并不像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于是他弯下身,温柔的抚了抚我的发丝,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乖,不要乱跑,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你要再胡乱动的话,孩子是肯定保不住的了。”
我没有睁眼,而是用鼻腔嗯了一声。得到我的回答后他满意的下了床打开了卧房离开了房间。
但是我怎么可能会乖乖的,虽然我现在不会溜走,但是我很好奇他因为什么离去。于是我下床穿上了木板拖好奇的走到了落地窗前,我没有开灯,因为不想被发现。
当我走到落地窗前看到大门口停着的兰博基尼时,身体里的瞌睡虫立马被赶走了一大半。那车我认识,是白木的,白木那个败家子,最喜欢开这样的车出来炫了,而且为了有自己独到的风格他居然还在车上纹了一只海绵宝宝,那只海绵宝宝不大但是在车头很显眼。所以我十分断定那车就是白木的,对于他特殊的海绵宝宝评为,我保持沉默。
如果这个时候白木来了,是不是意味她可以离开这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十分开心,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如果这个时候走或许不是一个好主意,毕竟现在有有孕,如果回去了被白木知道自己给他扣了一定绿帽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虽然他就是一个挂名丈夫。
我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的在落地窗前看着。我看到秦子暮穿过了前院走到了大门口,车子里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打开了车门走了下来,“安肖毅!”过分惊讶的我喊了出来。门口守着的女佣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立马就打开了我的房门。
“小姐,小姐,出什么事了。”
在她们开门进入的一瞬间,我立马跪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摊上,然后拿过了一只毛绒公仔。在她们进来后,问话后,我十分淡定的回到,“我刚刚不小心把脚扭了一下,我没事,你们出去吧。”
对于我为什么在落地窗前她们并不关心,她们只是想要确定我是否出事。再看我是安然无恙的在落地窗前后,她们礼貌的道了一声晚安就退了出去。她们出去后我迅速爬起来望向了大门口,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看不到那辆兰博基尼了,并且也看不到秦子暮的身影了。
就这么一小会,那两个人去哪里了?我忽然十分懊恼自己刚刚的激动,要不是刚刚爱激动引来了女佣,说不定这个时候就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安肖毅已经和秦子暮干了好几架了,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我特别担心他们两个撞在一起又打起来。尤其安肖毅是用药强化过身体,我怕秦子暮会吃亏。
当我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不该有担心秦子暮的想法的,不该有的。
一夜难眠,直到早上我看见秦子暮健健康康的走进卧室我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他一进房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昨晚上去哪里了,和什么人。”
秦子暮还以为我是吃醋,以为他晚上和别的女人出去鬼混了,于是他嬉皮笑脸的回道:“这都还没娶进家门呢,怎么就开始妻管严了。”
我无语,瞬间黑线了,不知道要怎么回话,干脆就不回答了,让他一个人一边自恋去吧。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了,所以默认了?”秦子暮继续厚脸皮的说道。
我有些受不了,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指着秦子暮道:“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对你没兴趣,我现在就是想着给你把孩子生出来,然后到时候我们两个分道扬镳,你也说了不会再限制我的自由的,秦子暮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会喜欢上你的。”
在我这句话说完后,秦子暮原本是喜悦的脸色一下就暗淡了下去,他不悦的抬头看着我,一字一顿道:“难道现在的你,就一点都容不下我了吗?”
看他忽然那么的失落,我就感觉自己是罪人,想要上去安慰他。但是我很快晃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警告自己应该讨厌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