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在听到姚景说宣传部长黄鹃可以争取,以及在听到侯兵为措施,在常委会上能不能获得其他常委的认同所担忧时,楚昊宇却有另一番见解。
“侯兵同志,姚景同志,你们分析的都有一番道理,不过以我的角度来看,虽说陶小利自我前任到任安平后,一直在常委席位中,占有绝对的优势,但这并不代表支持他的常委就一直会长期支持他。”
“另外啊!,我还可以与安平军分区司令顾大海同志联系联系,而且我也充分相信,以顾大海同志那军人的性格,他一定会支持我们遏制吃喝成风这股不良风气。”
“那么这样一来,前面我有你们三位为核心,后又有宣传部长黄鹃同志的支持,再加上顾大海同志的参与,即使刘双全这人在会上投弃权票,那我们这项措施获得通过,也是非常稳妥的,同时你们也可以完全放心”。
楚昊宇在和姚景侯兵,以及夏衍的对话中,首次用到核心这二字,这表示楚昊宇已经将姚景他们三人正式纳入到自己的决策核心,而且这也可以视为他在安平开展工作中最为信任的中坚力量。
姚景和侯兵,以及夏衍在听到楚昊宇说出他们是核心之后,他们被楚昊宇这种只见过他们几次面,就对他们毫不质疑的态度所感动。
姚景他们三人都不是刚参加工作的小白,他们知道楚昊宇这种信任的分量有多重,同时这不仅仅是代表他们一味地去支持楚昊宇,而楚昊宇同样也会将自己在安平的一切与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姚景侯兵,以及夏衍在楚昊宇话音落下后,他们也都毫不迟疑,甚至是不约而同地对楚昊宇坚定地表态。
“书记,我姚景坚定的支持您!”
“书记,我侯兵愿意为您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书记,我夏衍甘愿与您站在一起,而且坚定地支持您!”
常言道投桃报李,楚昊宇既然抛出了他手中的橄榄枝,姚景他们三人也不能没有明确的答复,而他们这番表态,也是对楚昊宇对他们信任,所回应的一种态度鲜明的表态。
楚昊宇在听到姚景他们的回应后,随即哈哈大笑地对姚景三人说道:“姚景同志,侯兵同志,夏衍同志,我感谢你们的支持,那么今后我们就齐心协力,为安平的发展作出我们的贡献!”。
“愿为书记分忧!”
姚景他们在楚昊宇话音一落,他们随即齐声响应了楚昊宇的倡议,之后,办公室里也再次响起了楚昊宇和姚景他们三人的爽朗笑声。
“哈哈哈!······!”
再回头说说从楚昊宇办公室离开刘双全,他从楚昊宇办公室离开后,连市委组织部也没回,随即赶忙连忙地去了市府陶小利的办公室。
而陶小利这会正在办公室悠闲的喝着茶水,他今天既没有下去视察,同时为了掩人耳目,他也没在办公室听取任何人的汇报。
虽说陶小利这种方式有点掩耳盗铃,但这对一贯强势的陶小利来说,他并不在乎,而且他就是要用这种借口不参会,同时也要挫挫楚昊宇想要露出锋芒的锐气。
就在陶小利志在意满地在办公室,幻想着楚昊宇在小组会上闹笑话的时候,刘双全敲门进了陶小利的办公室。
陶小利一见刘双全来了,他随即笑呵呵地起身问刘双全,“老刘,会上的结果怎么样?,楚昊宇没有吊着一副死茄子脸吧?”。
刘双全看着陶小利还在自娱其乐,还在幻想着楚昊宇出丑,他随即摇头回答说道:“老陶,你知道楚昊宇在今天的会议上提出什么吗?”。
“提出什么?,总不至于他想明着和我对立吧?,再说,就凭他这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年轻,能跟我在安平掰掰手腕,呲!,我看他是自不量力!”
陶小利一边向会客区的沙发走去,他一边不屑一顾地回答了刘双全。
刘双全看着陶小利从他身旁走过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随后他也跟着陶小利来到沙发上坐下。
刘双全在坐下后,他一脸严肃地对陶小利说道:“老陶,从今天开会的情况来看,楚昊宇在对你没参会的这个情况,虽说没有表现出很不满意的状态,但我能感受到,他在态度上似乎有点轻视。”
“另外,这次的会议,楚昊宇提出了要整治安平干部队伍吃喝的这个问题,而且小组成员也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同时楚昊宇还决定晚上八点就召开市常委会,对这项决议展开讨论,并力求通过后,便会很快实施,而且实施这项整治行动的负责部门,则是由市纪监委来监督执行。”
“所以从楚昊宇提出这项整治行动的决策上看,楚昊宇一来安平,他就抓住安平目前存在的一些不好现象,而且是直点要害。”
“老陶,所以说我们对楚昊宇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这楚昊宇千万不可小觑啊!”。
陶小利一听刘双全说的这番话后,他立马就像是只炸了毛的鸡,从沙发上蹦起身来,同时阴鸷着一张老脸,气急败坏地问刘双全,“老刘,你说今天的会议不但开成功,还一致通过了楚昊宇关于整治吃喝这个问题的决议,同时晚上还要召开常委会?”。
刘双全已经习惯了陶小利这种一有问题就扎刺的形态,他不为所动地回应陶小利,“是的,老陶,所以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而且我也劝你再不要用老眼光看人。”
“这样不仅会让我们蒙蔽了对自身的认识,同时也会导致我们在对待楚昊宇的问题上,出现判断失误的状况,所以我们都要重新评估楚昊宇的实力,而且千万不要在心态上去轻视他”。
陶小利此时对刘双全的劝解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他这时一股脑地在想,晚上怎么让楚昊宇的这一提议在常委会上不能通过,而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楚昊宇清楚明白地知道,在安平的这个地界,是由谁来定工作的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