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朝你媳妇身上撒汽油,纵火要烧死她喃?”黄豆想起早上救出她媳妇的情景。那场景恐怖又可怜,不由得觉得眼前的这个樊建利,还真是残忍。
听到黄豆这么说,樊建利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真的是一时激动,太生气了,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
刘ser虽听到樊建利在极力狡辩着,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朝媳妇做下的事,有违人道,禽兽不如。
凶手回忆:
樊建利年轻的时候跟他媳妇是相亲认识,两人初次见面,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结婚之后,樊建利就一直在工厂上班,而他的媳妇就在保健品公司做推销员。
樊建利性格内向,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性格暴躁,有时候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火。
两口子磕磕碰碰,在一起十几年,虽然生活中小摩擦不断,但还能过得下去,一对儿子也在慢慢长大。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樊建利工作越来越不顺利。
工厂裁员,樊建利就是被迫下岗的第一批员工。
而他的媳妇,因为工作勤奋努力,销售业绩不错,现在多多少少也已经混成了一个领班。可谓事业蒸蒸日上。
这种跟自己媳妇比起来,工作上的强烈反差,让本来性格就内向的樊建利更是自卑不已。
没有工作,樊建利就整日窝在家里,躺在床上看电视。
这种状态就引起了自己的媳妇的严重不满。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不找份工作,整天躺在家里,又不是残废,当活死人呀!”媳妇下班回到家,看到樊建利裹着被子躺下床上看电视,旁边的桌子上都是泡面零食垃圾,地上的烟把子也是到处都是,冷锅冷灶的,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媳妇一回家就骂自己,樊建利听烦了,不由测过身子,开始睡觉。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樊建利的媳妇,几乎每次下班回到家,看到整日里躺在床上的樊建利,除了气愤,就是催促。
但樊建利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无论对方说什么,都是爱答不理。媳妇做好了饭,自己就吃,不做自己就吃泡面,反正好死不动。
媳妇为了让樊建利上班这事,也是伤透了脑筋,给他也找了好几份工作,但对方就是纹丝不动,怎么都不去。
“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到五十岁,就正着窝在家里,养老呀?”媳妇晚上回家之后,给樊建利心平气和的说着,自己有个朋友,可以介绍樊建利去他那里上班,工资待遇也不错。
可是樊建利听过之后,只是一嘟嘴:“不去!”
本来媳妇还以为对方给的工资待遇已经说动樊建利了,可没想到对方拒绝完,又背过身睡觉去了。
樊建利的媳妇,真的感觉樊建利就是无可救药了。
心里有火发不出,饭也没心情做了,就直接摔门出去了。
就这样,媳妇有了第一次不在家做饭,就慢慢有第二次,第三次..整日里待在房间里的樊建利,看到自己的媳妇整日里不回家,即使回家之后,也是倒头就睡,完全不管自己的死活。
本来心里就敏感异常的樊建利,看到自己媳妇这表现之后,只要是自己心里有想法了,又膈应了,就给媳妇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在干什么,多久回家。
“哎呀!你家这老樊,这吃个饭的功夫,打了好几个电话,发了几十条信息了!他可真是关心你呀!”樊建利的媳妇放在桌前的手机响个不停。朋友笑着调侃道。
听到朋友这么说,樊建利媳妇不由得撇撇嘴:“他不是关心我,他那是监督我!”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有什么好监督的!”朋友笑着取笑樊建利的媳妇。
“哎!是呀!怎么说都是老樊太闲了!没事找事。”
“哎!上次我不是给你家老樊介绍了一个工作了么!他去没去呀?”朋友突然想起这一茬,不由得好奇问樊建利的媳妇。
不提这件事,倒也算了,朋友一问,樊建利的媳妇就气不打一处来:“哎!没有!”随即皱眉“我都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整天窝在房间里,班也不上,什么都不做,我估计只要给他好吃好喝伺候着,他能躺在床上几个月都不下地!”
“啊?这个老樊,还真是可以呀!如果让我躺床上一个星期,我非废了不可,呵呵...”朋友嘴角发出一阵冷笑。
“谁说不是喃!虽然我跟老樊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也大了,但却越来越发现,这个老樊真是懒人懒到了极致,所以呀。与其白天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回家伺候他,我还不如在外面晃荡着,跟朋友吃吃饭,聊聊天喃!”樊建利媳妇边说,边往嘴里吸拉面。
朋友听到樊建利媳妇这么说不由得点头:“就!对付这种懒人,你就应该硬气起来凭什么女人就得家里外面全惦记呀!他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如果真的不想上班,最起码把家里应该照顾好呀!做个饭,打扫个房间,这也是必须得吧!”
听到朋友也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樊建利媳妇不由的皱皱眉:“哎!不说这些了,说多了我心脏也受不了!”
樊建利媳妇说完,随即拿起自己放到桌子上时不时震动一下的手机。
随意浏览了几眼短信内容,就将手机关机了。
“哎呀!怎么手机关机了?这你丈夫找不到你,还不急死呀!”
“不管他!他喜欢躺在床上睡觉,就让他躺死算了,我眼不见心不烦!”樊建利媳妇,说到这,就有说有笑的跟朋友聊别的去了。
听到樊建利讲完自己很媳妇矛盾的起始,刘ser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明知道你媳妇看不上你整天窝在房间里,那就应该去找份工作呀!你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正值壮年,不去工作,也说不过去呀!”
听到刘ser这么说,樊建利不由得摇摇头:“我这是灰心了!以前在原工厂里上班,虽然工资不高,做事能力也一般般,但我也算勤奋。没想到我自认为认真努力的工作的一个人不仅钱挣得没有我媳妇多,还早早地被迫下岗,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